對不住了,諸位親愛的書友,近來正趕上“精準扶貧”,沒白沒黑的加班,連家也回不得!結果誤了上傳文章了!不過為了老百姓,也算是值了!
“施展道法?······嗯!什麼?有人曾施展道法?這怎麼可能呢?”
那老祖宗第一次忽然驚得起立,那話語也是有了一絲兒淩亂,一張雍容華貴的臉上帶了些震驚神色。
“永樂,你且仔細講來。”
“是,老祖宗,此次永樂到了那大海城治下一處碼頭城郭巡遊,遇到了五個人族修家,三女兩男,他們說親眼見到了有一修施展道法,而且威力絕倫,十分駭人!我覺得此事應是了得,便仔細調查清楚。那施展道法者之修乃是赤龜島上赤龜族族人,就是在那些大屠殺大掠奪中遭了滅族的赤龜族!那厮名喚水流,随了島上兩三百修家出外打魚,僥幸逃脫,得了性命,後期離開赤龜島,在海上漂流,得了一位早先曾是元嬰修家為船老大的晉龍号船上水手救援,随船一載,頗有些積累,那五修三女兩男意欲謀取其性命,掠奪其修材法料,卻不料得了那修道法攻擊!其并沒有屠殺那五修,隻是留下幾句話後飄然而去。”
“那修家留下了什麼話?”
“好像是這麼幾句,‘難道世上再沒有其他法門可以突破修為麼?為何修界天地元能流散,而風雨雷電依然如故?四時之變已然如舊?金木水火土五行依然并未改變?百草依然豐茂?五谷依然豐登?江水依然入海?······’。大約就是這幾句!”
“很好,永樂,你做得很好!下去領賞吧。”
“是,多謝老祖宗。”
永樂得意洋洋行出那樓宇所在峰谷之地,得了一枚令牌往海族寶庫去了。
竹木樓上那海族大名鼎鼎的老祖宗金角龍王沉思良久,忽然起立,對了門戶外喊道:
“傳海仙兒來見我!”
“是!”
一位修家恭恭敬敬應聲,而後輕手輕腳下了那竹樓,對了外邊傳喚。
“傳海仙子!”
秘境海族藏書樓旁一處華美院落裡,那海仙子正待在魚池邊往水中投食喂魚,看到一群群魚兒從水中飛撲過來,毫不顧忌危險與否,隻是争奪那魚餌,海仙子不由一聲歎息:
“目下修家何嘗不是如此?修家奪食你死我活,哪裡顧忌此乃是一場驚天大陰謀使然,衆人不過是一個個棋子罷了!唉,好在不知何方大能施展法能破解了一部分此秘境法陣威能,否則誰知道到最後這洞天世界到底能否保得住呢?隻是可惜了億計低階修家術士性命活力和他們身具的法能,在死後重回洞天世界後卻增強了老祖宗等大佬親手的布置啊!棋子----并非可有可無啊!隻是身不由己!可見這世上從來就沒有什麼大自在啊!”
正是那海仙子感慨時候,其門下童子快步行過來,躬身行禮道:
“大人,老祖宗有請!”
“嗯?什麼事?”
“不曉得!”
“知道了,你去吧。”
“是!”
那海仙子隻是幾閃,那身子已然淡淡兒消散了。
峰谷竹樓外,海仙子彎腰行禮畢,靜靜候在哪裡。
“仙兒,我記得你麾下有赤龜族族人為弟子,那人還在麼?”
“回老祖宗,在!”
“可否請來我這裡一趟,我有些事兒要問她。”
“好的。”
海仙子揚手一道青鳥符箓飛出去,大約是過去了一個時辰,那海兒大汗淋淋跑來,對了海仙子抱怨。
“啊喲喲,師尊啊,我是你親弟子麼?怎麼這樣折騰我?”
“海兒,休得放肆,此地乃是我族聖地,老祖宗的府邸呢。”
海仙子低聲呵斥道。
“啊,天哪!我······海兒懇請老祖宗恕罪!”
海兒一禮跪倒。
“呵呵呵,這妮子居然已是元嬰中階了,果然天賦驚人呢!不過為人倒滑頭的緊!起來吧!上來說話!”
“是,多謝老祖宗!”
海兒吐吐舌頭起身,對了自家師尊偷眼兒直看。那海仙子使了眼色令其上去回話,海兒低首恭恭敬敬上了那竹樓。其不敢直接擡眼張望,隻是低眉順目回話。
“海兒,赤龜族可有族人在秘境?”
那老祖宗微笑了問道。
“回老祖宗,算上海兒大約有十餘人吧!”
“嗯,不錯嘛,可以傳家了!總比外面族人慘遭殺戮好的多吧!”
海兒聞言臉上不自禁帶了一絲兒悲怆。
“老祖宗,秘境天地元能濃郁到了極緻了,為什麼不讓外面盡可能多的族人進來呢?”
“呵呵呵,仙兒,聽到了沒有,有人在怪我不近人情呢!”
金角龍王笑着望了海仙子道。
“啊呀,老祖宗,海兒不是那個意思!”
孩兒聞言趕緊躬身道。
“呵呵呵,我曉得的。對了,海兒,你們海族可有一人叫做什麼水流的修家麼?”
“水流?他怎麼會入了老祖宗法眼?”
海兒驚訝道。
“哦,真有這麼一人?”
老祖宗也是訝然而驚。
“回老祖宗,那水流其實不是我赤龜族族人,他是從外面遊曆參訪我海族史上偉人赤龜龍王故居的,可是不巧其來時,正趕上天罰肆虐,天雷滾滾,其遭了雷擊,将一身修為直接打落,幾乎為凡家了呢。”
海兒仔細解釋。
“哦?他是那年赤龜海域天象詭異時候到赤龜島上的唯一修家麼?”
老祖宗鄭兒重之的問話。
“大概差不多吧!嗯,似乎那天來客就是他一個!”
“哦,原來如此!神人呐!”
那金角龍王忽然莫名其妙叨叨了幾句。
樓下海仙子左右等候,不見自家弟子下來,皺了眉頭對了那竹樓望去,可是竹樓上禁制了得,哪裡是區區化神巅峰大圓滿修家可以堪破?
“海兒回去修煉,仙兒,你上來吧。”
樓上傳來了老祖宗的口谕。
“是,老祖宗。”
海仙子看得自家弟子下了樓獨自離去,自己卻是一步步登上了那竹樓樓梯。不過十來級樓梯,海仙子登的卻是十分吃力,好容易到了樓上,那海仙子将眼一觀,這地兒哪裡是什麼二層樓!整個兒一座宮殿群落,其内鮮花靈草似如草芥,随處可見,那一株兒引得秘境之外修家生生死死的靈藥,在這兒不過如同随意棄之不用的野草一般,星星點點到處都是。縱然海仙子見識廣博,可是眼見此地狀況,依然震驚不小!
“仙兒,你可知道秘境之外有修家居然會施展道法,且威力驚人呢!”
“施展道法?老祖宗,莫不是在開玩笑麼?怎麼可能?”
海仙子一臉驚容!
“是啊,莫說是你,就是我也是不敢相信啊!天地元能流散殆盡,便是最為天賦超群之修家至多修至築基或者辟谷便到頭了,可是最近傳來消息,施展道法那修居然突破了元丹瓶頸!他是如何施展道法的?又是操控了什麼而為攻擊手段的?······我有一個大膽想法,那就是那厮已然洞悉了天道之妙理了!可是什麼才是天道?什麼才是天道妙理?看來隻有得到了那修才會有答案啊!”
“老祖宗意思是······?”
“将其人帶了來,我倒要看一看其到底有何特别處?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是,屬下會盡快與大長老等接洽,安排樞密院秘密力量出去做成此事!”
“嗯,最好趕在其他大佬出手前。”
“是!”
海仙子告辭離去,那海族老祖宗金角龍王卻是一臉凝重,連那美麗到不像話的冰冷面孔也是有一絲兒變化!
海魂道宗所在秘境中之一隅,一處百脈交彙處,那天老緊緊皺了眉頭,其也是得了消息,有一修居然乃在這毫無天地元能的洞天世界裡施展道法!且修為居然突破了元丹瓶頸!于是也是差人差遣了海魂道宗行走出去抓捕那修。
與此同時那聖域老祖宗魔君,厚土宗土皇等也是紛紛差遣手下出了秘境,秘密抓捕在洞天世界施展道訣、法術、戰技、法陣者其修了。
劍川自然不知道,其無意間流露的一手尋常道法,本意乃在點化世人,少些殺戮,哪裡知道卻是遭了大佬惦記了!此時其正在很是費力的切割一頭丈許大小的肆虐在鄉間數月,吞食了好些人口的蠻獸死屍,那是他布上劍陣,引誘那野獸入甕,直接以刀劍斬殺的。其取了那蠻獸身上一塊肉,餘者卻是盡數交給了村鎮上人家處置。
“奶奶的,劍陣似乎不太好用了呀!居然要我彙集龐大的儒家浩然正氣為用啊!這不是要我命麼?”
他趕緊到了一邊河灘地裡尋了一處水窪清洗了自家擊殺那蠻獸時候弄得皿污肮髒的體膚衣物,然後才心情愉快的回到那村鎮上,尋了一家酒館飲食。
酒館裡大夥兒正聊得高興,有修一邊吃酒,一邊高聲嚷嚷道:
“果然神仙!不過就是那樣将那小山一樣的野獸引到一處空地上,喝一聲斬,那蠻獸頭顱便是掉落地上,而其脖頸裡卻噴出數丈高皿水,倒地而亡!爾等想一想,那家夥吃了我們多少人了?”
“算上狩獵隊,怕是有百十條人命壞在那蠻獸口中了吧?”
“咳咳咳,那神仙模樣如何?你可知道?”
“模樣?哈哈哈,神仙的模樣我們下愚怎麼知曉?不過他對我傳音一句,要我們村鎮上人家将蠻獸分食之!”
“啊呀,應該留下畫像,我們好造了廟宇祭祀,乞求上蒼保佑恩人才好。”
有一位老者歎息道。
“大約是其不願暴露行迹也說不定呢!”
“哼,老子們一行數十獵修,生生死死的替你地方出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怎麼不見你等這樣?如今還不知其人到底是何意,你們就要造了廟宇供奉祭祀?我看這些下賤愚民就該死!”
一座獵修圍攏的飯桌上有人高聲道一句,酒館中其餘村鎮人家大是惱怒,有一位漢子蹭一下站起,對了那一夥兒人咒罵道:
“該死的是你們!連蠻獸皮毛都沒有得着,你們算一算白吃了我們多少?還有騙了我們村鎮上女兒家清白的事兒也幹出!你們還算是人嗎?”
“對對,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原來這些惡棍居然較之蠻獸還要更其兇殘呢!”
“讓他們滾!滾得遠遠的!”
“對,滾出我們村鎮去!”
“滾!”
······
那些獵修本來人多勢衆,可是其中高手在圍獵蠻獸時候盡數死在那畜生口中,此時說起戰力,與村鎮人家也就是差七不差八的樣子!劍川本在一角吃酒,忽然身邊有一名村婦沖過去,對了一獵修顔面上吐了一口口水,那修蹭一下跳起,大吼一聲: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對了那村婦臉頰一個大嘴巴子甩過去,那女子一下子便摔倒地上,将側畔一張桌子也是撞倒。村鎮人家看到那女子一口皿水呸出,有人便大叫道:
“獵修要殺人了!”
村鎮人家忽然各個手持棍棒,對了那一衆獵修攻擊,酒碟亂飛,菜盤子碎裂亂射,菜水兒與酒水四射飛濺,乒乒乓乓好不熱鬧。酒館中十餘獵修急急退出那施展不開手段的狹窄地兒,各個鐵青了面孔,手中倒提了刀劍,對了四下裡數十修村鎮漢子,一臉的緊張。劍川一把抹去臉上污穢油漬與飛濺到臉上的酒水菜葉,站起身将身上的菜葉也抖落地上,而後回頭瞧向酒館外面,隻見獵修與村鎮老幼相持,便慢悠悠出去那酒館門戶,酒館掌櫃也是出來,站立在劍川身旁,笑呵呵道:
“怎麼不打?打起來才好看哩!”
“嗯?掌櫃的,你不擔心酒館中損毀的物什與酒菜錢麼?”
“擔心什麼?一會子功夫,他們打完了,自有人會結賬的!”
“果然那架是沒有打起來,村鎮裡又來了幾位老者,與那些獵修交涉幾句,獵修們丢下一些銀錢離去了。”
“掌櫃的,好算計!”
“哈哈哈,無他!這裡每天都會有這樣事兒發生呢!”
“哦?”
“呵呵呵,客官大約是不知道吧!這裡距離兩界關不過千裡路遠,有些實力的修家哪個不想逃亡到蠻荒洞天去,可是兩界關關閉,縱然你有天大本事,可是兩界分割的守護大陣那是仙神無力破解的去處,故而這裡便是中階修家的落腳地兒,至于低階修家也就欺負欺負尋常村民罷了,到了老夫這小酒館裡,所有人都得吃酒掏錢!無人可以例外!”
“呵呵呵,老丈原來是高人呐!”
“高人?哼,當年勉強也算得吧!不過時過境遷,如今天地元能流散,衆家所修皆是無本之木,無源之水,怎能操控那淡薄到無的元能施展術法?不能借力元能施為,便是我曾經的入道修為又有何能?唉,算啦!過一天算一天吧!若是天可憐見,兩界關再開,老夫機緣能夠偷渡到蠻荒洞天,大約我還有一絲兒可能修為再上,若是······唉!算了!不說了,說起來都是淚啊!”
那掌櫃歎息而入了酒館裡間去了。
“啊呀,原來此地掌櫃居然是入道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