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哨兵(三)
倪學民講得口幹舌燥,暫停,淩妙玉急忙去買了瓶水。倪學民“咕噜咕噜”喝了半瓶後接着講――
朱勞身旁有了一位美女,傳到朱勞妻子耳朵管中,越傳越添枝加葉,越傳越黑。朱勞妻子知道後,醋海生波。一天,氣沖沖地沖到朱勞辦公室興師問罪,可朱勞外出不在,朱勞隔壁辦公室大門暢開,坐着一位美女正在打電話,她已猜出這一定是那位美女秘書,她正想沖進去興師問罪,可人家正在打電話擾鬧也不是時候,她就站在門外一旁,正在這時來了二位貴客,阻擋在門口,待美女通完話,二位來賓捷足先登。朱勞妻子也隻得繼續站在門口。
大門繼續暢開,朱勞妻子聽得清清楚楚,原來他們是在談一筆大生意,美女口齒伶俐,口若懸河,巧舌如簧,二個男的竟然談不過一個女的。朱勞妻子臉發紅了,在外面聽壁腳好說也難聽,她退到朱勞辦公室坐着直生悶氣。一會後,貴賓談完事走出來可後腳有人進去。倆位貴賓來到朱勞辦公室,問:老闆怎麼還不回來啊?
朱勞妻子尴尬地笑了笑說:我也不知道啊!
貴賓甲贊:朱勞這個美助理真不簡單,死人也能被她說活,一把算盤總往公司的利益上打,佩服!
貴賓乙問:你是誰?清潔工嗎?
朱勞妻子臉紅脖子粗,急急巴巴說:不,我是老闆的妻子。
貴賓甲嘻嘻笑直言不諱說:看得出你的相貌能力遠遠不及那位助理,你隻能甘拜下風。
貴賓乙露骨地說:有這位美女給公司撐門面,是老闆及老闆娘的福氣,這是老闆棋高一着,作為老闆娘就得寬宏大量,把她當作妹妹一樣對待,睜隻眼閉隻眼,就會給公司帶來财源茂盛,如果醋意濃濃,興師問罪,那老闆娘的地位就會朝不保夕,公司也會遭受損失。
貴賓甲附和:當然老闆身旁坐了個美女,免不了風言風語,有人嚼舌,無端猜疑,剛在我們來時見你怒火中燒,怒氣沖沖站在外面,一定是想沖進去興師問罪,如今還在生悶氣,嫂子,我奉勸你一句,萬萬不能發怒,甚至動粗,她是你家的财神菩薩,應當佛一樣敬,當菩薩一樣供,如果小肚雞腸,眼中容不下一點沙子,她就能興風作浪,搞得公司及你家不得安甯,識時務者為俊傑。
貴賓乙又勸:公司發展,發家緻富這是主要的,其它都是次要的。退一步講,如果你坐在她的位置上,會顧客盈門嗎?談生意會這麼順利嗎?我可以向你透露一個秘密,美女誘惑力大,我們就是沖着這位美助理來談生意的,一賭風彩,與美女談事也是一種享受,握握手,暗送秋波更能心電交流,事半功倍,如果是你坐鎮我們也不見得會來,我可以斷定,如果你坐在這裡遠不及她,你動氣這是自讨苦吃,自敗家。再說朱老闆不是金屋藏嬌養小蜜,他是養人才,他是棋高一着,你更不能動氣發火,反因支持丈夫,這樣丈夫及那位助理也會敬你。嫂子,消消氣吧,傷壞了身體不值得。
朱勞妻子臉紅一陣白一陣。她越想貴賓說的話越對,氣也就消了大半。她連聲說:我本想來大動肝火,發脾氣,謝謝你們提醒,我會理智對待。
告辭時貴賓甲禮貌地說:嫂子,你幹脆大方一點,與那位讨近乎,這對你有益無害。
朱勞妻子聽從貴賓的勸告,貴賓走後她主動上門,可金明霞還正忙碌接待來賓,她又等了一個小時,沒有人光顧了,她才走了進去。她随手關門。
金明霞立即喊:别關門。
朱勞妻子隻得重新把門大開,金明霞說:請坐
朱勞妻子也就不客氣在她對面坐下。金明霞打量了她一會後問:你是誰?有什麼事?
朱勞妻子誠懇答:我是朱勞女兒她娘。
金明霞欣喜地說:原來是老闆娘,有失遠迎,早就想拜訪你,但忙忙碌碌一直抽不出時間。
老闆娘不明白問:美助理,你談生意接待客人為什麼總是開着門啊?
金明霞嫣然一笑答:因為我是一個年輕美女,如果關上門接待男客,有人會好事孬想,無端猜疑,本是光明正大的事,反搞得神秘,落下惹事生非把柄。特别是老闆有事來商談如果關門那更會無風三尺浪,再說談生意讨價還價,力求雙赢,争論不休,或談笑風生,暢談友情,說說笑笑這些都是正常的,開開玩笑,調調情,放松心情,這些都是正常的,放松心情大門暢開就沒人聽壁腳,關上門就有人聽璧腳,好話也會壞想,再光明正大的事也會誤傳……
老闆娘已佩服得五體投地,興師問罪反成敬謝不敏,連誇:謝謝您,為公司為我家創造利益……
金明霞說:這是我的工作及責任,得了高薪的不必謝。
又有人來訪,老闆娘知趣告辭。以後再也沒有來過公司。朱勞有了這位美女秘書及攻關,如虎添翼,事業蒸蒸日上,業務橫跨幾個鎮,還發展到縣上,公司越來越壯大。妻子明知丈夫有小蜜,可這小蜜能力在自己之上,給自家帶來了滾滾财源,她也就睜隻眼閉隻眼,聽之任之,從不幹涉。
淩妙玉聽後感歎:這個女人不尋常。
朱浩已聽出是這個不尋常的女人進家,頓覺心口壓抑。心想,叔叔把這個大美女搬到家中來一定是狗急跳牆,幹罪惡勾當。狐狸最狡猾也藏不住尾巴,一定要揪住狐狸尾巴。他神色嚴峻,繼續聽着錄音。
金明霞嘻嘻笑着說:朱鎮長這事隻有你能力挽狂瀾,扭轉局面。
父親斬釘截鐵:隻有一條路,迅速買單返工。
金明霞嗲聲嗲氣:我有個三全齊美,天衣無縫的好辦法,既返了工,你弟弟還不會受損失,你不會受牽連反會名聲大震。
父親眉開眼笑催促:快說。
叔叔借故告辭。可接下來倆人的談話輕得如蚊子叫,沒有一句聽得進。朱浩吓得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好一會後又傳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