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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嚴峻考驗

天使矯治 王中一 2755 2024-01-31 00:59

  賈靜霞越想越怕,她想,我是這城市加工“死貨”的首惡,去自首後雖能寬大處理,可這十多年加工死貨的非法收入得上交,還得罰款,就是輕判但說不定還得坐幾年牢,如果抓住了重判,也就是多坐幾年牢。
再說執法機關也不會聽他一面之詞,還得調查取證,食品咽下喉嚨就滅了,拿不到證據,他們也無法處理我。
再說上面有人罩着我,說不定就能僥幸逃脫。
抱着僥幸心理,她沒有聽從趙建中的勸告去自首。

  賈靜霞不但沒有去自首,甚至铤而走險繼續加工死貨。
過了三天,也就是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八日的市晚報上登出了誘人醒目的新聞,昨天在我市某角落搗毀了一個專收死畜死禽肉及死魚死蝦的燒煮窩店,法不徇情,店主被帶走。
同時查抄了分布在全市的一些銷售點,一些牽連店鋪重者拘捕,有些查封、罰款……

  又訊:在外省邊境處搗毀了一個專門制造及秘密銷售調味“秘方”的地下工廠,一些秘密使用這調味“秘方”的商家也遭到了沖擊及處罰。

  與此同時,師傅來了電話:他先笑了一會後然後說:徒兒,你救了我,由于我聽從了你的勸告,去自首并揭發上線後得到了罰款及緩刑五年,店停業整頓的寬大處理,而提供我調味“秘方”的上線,因不聽我的勸告而被查抄,逮捕,今世不得翻身。

  趙建中忙祝賀:師傅,祝賀你獲得了新生。

  師傅問:徒兒,你的前景如何?

  趙建中答:我改過自新,寬大處理,隻罰款沒有傷筋動骨,因而生意越來越好。

  師傅又問:徒兒,你與豔美的妹妹錢玲的戀情如何?

  趙建中答:正在發展之中。

  與此同時,錢玲也接到了姐姐錢霞的電話。
錢霞未說先哭。
好一會後才說:妹,我貪圖享受,貪圖一夜成富婆,貪圖安逸,貪得無厭,我做了一場夢,什麼也沒得到,如今是二手空空,反而失去了貞操。
我苦啊!

  錢玲忙安慰:你的夢說明了在這美好的社會,隻有靠本領,靠勞動緻富才是出路,要想靠傍大款,當二奶、小密來改變自己的命運隻會墜落,過去的事就徹底忘掉它,反正你還年輕,踏踏實實才是出路。

  錢霞接着說:姐,我羨慕你,矯正了男朋友,綁定了戀愛,綁定了幸福。

  錢玲風趣說:你隻要矯正了自己,也會找到好的男友的。

  萬萬想不到,趙建中與錢玲的戀愛,接受了新的考驗――

  錢玲請了五天假,可是五天假期已過了二天,錢玲還沒來上班。
趙建中急忙打他電話,可已關機。
趙建中急了急忙上她家去。

  大門暢開,錢玲父親坐着悶悶不樂,他忙走進去問:伯父,錢玲呢?

  錢父見了趙建中咯噔一震,好面熟啊,好像在那兒見過,可一時又想不出來。
開動腦筋總于想起來了,是那個收古董的,他笑吟吟說:小夥子,錢玲常提起你。

  趙建中追問:錢玲怎麼還不去上班啊?

  她、她、她……錢玲父親未說話眼淚卻不由自主奪眶而出。
大事不妙,趙建中抖索了一下急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錢玲父親說:你快回去吧,她不會來上班了。

  趙建中急問:發生了什麼事嗎?

  錢父答:我不會告訴你的。

  趙建中歇斯底裡責問: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錢父攤牌:是錢玲不讓我告訴你,要是我告訴了你,她就要與我拼命。

  趙建中預感事情的嚴重性,威吓: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與你沒完沒了。
死磨硬纏。

  錢父闆面無情,吼:你是錢玲的什麼人?
有什麼權利知道她的隐私?

  趙建中一着不讓說:我是錢玲的戀人,我有權知道她的去向。

  錢玲父親針尖對麥芒: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你們戀人更應各自飛。

  趙建中被震得抖三抖急問:她到底遇到了什麼大難?

  錢父自知說漏了嘴,急忙轉話:不是大難是有事。

  趙建中軟泡硬磨:你不說,我就坐在這裡不走,不吃不喝等到最後一口氣也要等到她。

  錢父見沒法支走小夥子,靈機一動欺騙說:錢玲已在外省找到了比你那兒更好的工作,有了比你更好的戀人,你等也是白等。

  蓦地趙建中猶如發怒的雄獅,一把揪住錢父的衣襟咬緊牙說:你青天白日說黑話,女兒找到了好工作好戀人,你高興還來不及,為什麼會愁眉苦臉萎靡不振,再說阿姨為什麼不在家,女兒外出打工,母親為啥要跟去不回,這簡直牛頭不對馬嘴。

  錢父無話可講。

  趙建中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刷地下跪求:伯父,我愛錢玲之心已深入骨髓,沁入心肺,她是我的命根,我快要發瘋了,我求你實話實說,你若不說實話,我什麼事也幹得出。

  看得出小夥子是個說一不二,對愛情專一的人,錢玲父親被感動,隻得退一步說:男人膝下有黃金,你怎麼能下跪呢?
快站起來後我再告訴你。

  趙建中站了出來,倆人在沙發上坐定。
錢父涕泣如雨,吞吞吐吐說:錢玲得了病,當地醫院已确定為癌症,她母親領着她到省城去治病了。

  趙建中一個彈跳責問:你說什麼?

  錢父心情沉重:錢玲得了癌症,她母親陪着她去治病了。

  意外風波,趙建中馬上站了出來說:她在哪個醫院?
我馬上去找她。

  錢玲父親忙拉住他說:你決不能去,錢玲得動大手術,得割去女孩寶貴的東西,她不能再談戀愛了,她不想見到你,你們還是好聚好散吧。
你何必自招麻煩,自讨苦吃,快遠離這是非之地,尋找你的新朋友,尋找你的幸福。

  趙建中說:錢玲就是我的幸福!
我決不放棄。

  錢玲父親哽咽着說:可這病實在生得觸恰啊,是奶癌,要割掉**。

  趙建中說:我要娶的是她的一顆紅心,其它不在乎。

  錢父說:錢玲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你的,小夥子你得放明白些,你走你的陽關道,她走她的獨木橋。

  趙建中毫不放松說:我決不會丢下她不管,你快把醫院名稱告訴我。

  出乎意外,錢父突地下跪求:小夥子你别逼我,如果我告訴了你,要是被錢玲知道,她就要與我拼命,不利于她治病,我決不能告訴你。

  趙建中說:錢玲為了不拖累我,而作了違心的選擇而躲避我,說明她心中有我,患難見真情,患難朋友才是真朋友,她就是我要找的真朋友,我也是她的真朋反,我們生死相依,如果我丢下她不管,我就成了不仁不義之人,會被人們唾罵,遺臭萬年。
我不會丢下錢玲而另找。

  說罷趙建中也跪下撲在錢玲父親懷中,倆人抱在一起哭,撕心裂膽地哭。
哭了好一會,趙建中有了主意,站起來說:伯父,你快站起來,我想明白了,我也不難為你,傷了你們父女的感情,我走,踏遍天涯海角也要去找到她。
說罷自己先站了出來,接着把錢玲父親也攙了起來,然後揚長而去。

  真是癡情男子,錢玲父親自言自語哭得更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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