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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四章 畫中人

擡棺匠 棺老九 2271 2024-01-31 00:59

  我在心裡嘟囔着,這樣的破地方,怎麼住人嗎?如果每一次露宿,都要我打擾,豈不是早早就累死了。

  話沒說完,就聽見一旁又有人在吆喝着“你是在說我嗎?我八字比較弱,經常會遇到一些神奇的景象,想一想這幾天我都遇到了很多詭秘事件了,也許在小時候我就應該聽長者的話,不應該離開村莊,現在我背井離鄉,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處處都是寄人籬下,看人臉色,這日子真的是沒法過了。”

  這聲音震耳欲聾,房間裡的窗戶在吱吱呀呀的響着,似乎又掉下來一樣,一旁的人并沒有感覺到有人聽到他們的談話,還是在那裡不停的宣洩者。

  我在心裡不停的想着,難道他們房間裡的東西都是那樣的結實嗎,看一看那一扇即将掉落的窗戶,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忽然一陣陰風吹來,有一個黑影從窗戶旁邊飄過,那一扇窗戶,撲通一聲就掉落在地上,一片片粉塵撲鼻而來,嗆得我連咳嗽幾聲,像是被吓掉了魂一樣,癱軟在地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師傅瞪了我一眼,腦海中好像被什麼東西清洗了一樣,沒有一點的印象漸漸的就消失了,沒有了任何的記憶。

  師傅連忙抓起我說“這裡不同于其他地方,這語音聲恐怖,是邊界,所以你一定要心無雜念,不要太注重于一旁的事物,這樣才能平安,這裡住了那麼多人都沒有事,難道會在你身上出事嗎?真是大驚小怪,虧你還是我的徒弟呢真是給為師丢臉。”

  師傅一邊扶起我,一邊在一旁訓斥着我,我結結巴巴地說道這裡是陰宅,我們不要在這裡趕快離開吧。”我連忙抓住師傅的衣角,撒着嬌。小聲地說着。

  師傅回頭看了我一眼,他那犀利的眼神,讓我回想起,他從家鄉将我我出來的那一夜,哪一團團火焰正在四處燃燒着,唯獨我逃離了那一場災難,站在林中的小路之上,望着那七零八落的村莊,我無可奈何,一陣黑煙過後,隻剩下了幹枯發黑的房梁,屹立在村落之上。

  當時我吓壞了,目不轉盯倒看着眼前的村落,生我養我的家鄉,一時我心裡隻發毛,頓時兩眼淚汪汪的,望着眼前的師傅,它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充滿了憂傷,充滿了惆怅,那時候也許他也是心有不甘吧,但是,他為什麼隻教将我代理了那裡呢,是天災?是人禍?沒有人知道,在這離開的幾年裡,我時不時的都在想起那一個深邃的夜晚,每一次都被他吓醒。

  原本想向師傅問個究竟,然而,擔心禍從口出,既然她救了我就一定有他的原因,又害怕他會将怒氣放在我的身上,不敢在他面前胡言亂語,每說一句話,總是有細心的思索之後才肯說出口。

  在這陰森恐怖的房間裡面,我和師傅在同一間房間裡,空氣是那樣的嘈雜,那樣的渾濁,然而,我将床鋪收哩好之後,扶着師傅漸漸的睡着了,我看着房間裡閃閃發亮的燭光,眼前頓時一片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

  忽然看見眼前有一個小罐子在不停地晃動着,我四周要看着并沒有任何一個人,我大聲喊叫着師傅,他也沒有回答我,壯壯膽,隻能獨自那個小罐子,突然,瓶蓋一下子被彈開了,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爬出來一樣,一根尖銳的手指漏了出來,沒有一點皿肉,隻是幹枯的骨頭要爬出來一樣。

  看見桌案之上,蠟燭已經燃盡了,瓶蓋已經被打的好遠,瓶口上方的那一塊幹枯的手指也定在了那裡,我看到兇口的符咒漸漸的亮了起來,一臉疑惑,仔細的觀看的四周,好像并沒有什麼東西在這裡。

  我伸手拿出符咒放在了小瓶子上。石建平個人再傾刻之間就返回了瓶子之上。好像是被什麼人影上了一下。這一次他并沒有彈出去。

  突然間,身後一個人影飄了過來,隻見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婀娜多姿,來到瓶子前面,臉上的笑容頓時讓我感到一陣陣涼氣。

  她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望着眼前的畫,鮮紅色的嘴唇不停的在動着,好像說着什麼,然而我沒有聽到一點的聲音,隻見她一始揚天大笑,好像這一切都是在她意料之中似的。

  起初我以為她和壇子裡的屍骨是親人或者說是朋友來探望他的,然而,是遇願違,當我看到她犀利的眼神之時,我才回過神來,他們應該是仇人,隻有仇人見面才分外眼紅。

  那一雙深邃的眼眸不停地注視着壇子之後的畫像,更讓人不解的是畫像上那妖娆的女子臉上露出了心酸的淚水,還不停地擦試着,驚吓的連連後退,猶如活生生的被人封印在那裡一樣,看着這犀利的眼膜,她一時間癱軟在地上。

  一時我感覺背後有人拍了我一掌,一陣嘔心的疼痛,讓我暈倒在這裡。

  當我蘇醒過來的時候,實踐師傅站在一旁,不停的注視着眼前的那幅畫像,他緊緊的鑽進拳頭,怒發沖冠的樣子,好像要将眼前的畫撕掉一樣,隻聽見他嘴唇微微動着,說着一句話“我來晚了,希望你不要生氣,這周圍的邪氣我暫時還沒有辦法将它出去,隻有先委屈你了。”

  聽師傅說這樣的話語,我一臉惆怅不解,猛然睜開眼,看到他倆行淚珠滾滾不停的滴落在地上。

  師傅隻顧着傷心,并沒有注意到桌案上有什麼變化,之前他兩眼緊緊閉着,畫面之上的女子漸漸的流出了皿淚,見她強撐着身體,扶着一旁的假山站了起來,百花叢中的她顯得是那樣的耀眼,然而那一滴皿淚,則是将身旁的花瓣都染成了鮮紅色。

  我慢慢起身,伸手摸了摸後腦勺一陣疼痛息來,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被别人打暈的,不是有什麼樣的狀況,我将目光投向師傅,看他傷心的樣子,也許這才是他的真正用意,隻是并不想讓我知道,他來這裡的真正目的。

  然而總是事與願違,不經意間,我發現了他的這個秘密,他才無奈間我打暈,看着眼前昔日的情人,一點無奈的望着壁畫當中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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