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一臉疑惑,驚恐萬分的樣子,他有些心神不甯,仔細的聽着,什麼也沒有聽清楚,他闆着臉搖搖頭,抓住我的手就向前走去。
一路上,老蔣告訴我,也許是這些天太緊張了,心情緊張,總會産出一些幻想,總會幻想着有人在叫自己,或者是看到一些虛拟的現象,讓自己更加的害怕,膽戰心驚。
然而,走着走着,我似乎又聽到了那一片片的哭泣之聲再一次傳入我的耳中,這一次我愣住了,用力的抓着老蔣的手,似乎要将體内的真氣傳給他一樣,然而我仔細聽着,這次敢肯定,不是産生的幻覺,是真實存在的。
我猛然一轉頭,看着他鎮定自若的臉說道:一定有人在哭,你聽到聲音了嗎?”
老蔣也愣住了,這次他也隐隐約約的聽到了一些哭聲,我本能的向頭朝蘆葦蕩方向望了望,隻見那片陰暗的角落裡,似乎有一個白白的東西在不停地晃動着,讓我頓時哆嗦起來,控制不住自己,直勾勾的向它望去。
“專心走路吧,不要在看其他的東西,别将命丢在這裡。”這時師傅走到我的身邊,目光犀利,怒斥着我說道。
我看了一眼那虛無缥缈的白影,頓時像雕塑一下扔在了那裡,一棟也不動,結巴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臉上恐懼的表情似乎整個覆蓋着臉龐。
“你怎麼不走呢?别在這裡呆太長時間,這陣陰風能讓你全身癱軟沒了力氣會吸收你的靈氣。”師傅沒有一點的好臉色,說完,就拉起我的手徑直向前走去。
那個白影依舊在蘆葦蕩中不停地遊蕩,隻見他現在飄到了我的身前,看着模糊的樣子,似乎在向我招手,我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大汗淋漓的,準備撒腿就跑,可是像是被黏住一樣,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你怎麼不走了,愣在這裡幹什麼?”一旁的老蔣拉拉我的衣角,見我一動也不動,師傅也轉頭看了,倒是什麼也沒有看到。
這是我隐約的聽到那個聲音,好像已經遠去了,這時師傅緩緩轉身看下,覺得我有些不對勁,他立馬握緊我的手,在我的手上紮了一下,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不禁大叫一聲。
我慢慢的緩過神來,一臉驚慌地望着他,指着湖水之上白影飄的那個方向,膽戰心驚的說:“你看,師傅,剛才那裡有個人影。”
師傅頓時也愣住了,一扭頭,瞄了一眼,似乎并沒有看到。
這時候我緩過神來對師父一臉的祈求,支支吾吾的說:“師傅,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這裡的空氣如此陰沉?讓人有些透不過氣。”
師傅愣了我一下,抓起我的手,用力掐了一下,我一時間感覺一股涼意從背後襲來,望着師傅詫異的臉龐,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已經不是之前那樣關心我的師傅,而現在的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師傅滿臉疑惑的問道:“他在哪裡?為什麼我沒有看到呢?”我擡起手伸出手指指了指不遠處的那一片蘆葦蕩,隻見蘆葦在清風之中不停的晃動,發出絲絲的心聲。
說來也奇怪,那個人影在傾刻之間就消失了,那恐懼的哭聲也慢慢的不見了,空氣中隻留下陰冷的寒風在肆虐着,一切都是靜悄悄的,死氣沉沉。
師傅站在我的位置,仔細的觀看着,目視着我指的方向,不知看了多久,還是也沒有。他一臉疑惑,安慰我,說:“你看錯了,這裡怎麼可能會有人呢?别在這兒胡思亂想,趕快離開這裡,不要大驚小怪的,晚上也隻有風聲和水流的聲音,哪有什麼哭聲和白影。”
我有些不高興了,委屈的看着師傅,頓時淚珠滿眶,一邊哭着一邊說着:“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為什麼隻有我能看到呢?”
見他連忙安慰我:“别着急,真的是這些天太累了,即便是在夜晚,蘆葦蕩如果在月光的照射下,在微風的吹拂下,也會隐隐約約的晃動,何況這麼明亮的月光,照在湖水之上,更是明亮了,水流之下就好像人影一樣,這很正常,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老蔣站在一旁寬慰着我,仔細給我講些道理,我一邊點頭,一邊跟着師傅慢慢地向前走去,我時時刻刻,注釋着他師傅,看着他走過去的路,我仔細的踏上去,完全複制了。
大約走了半個時辰,看到了一個村落,月光之下,這村路線得有一些模糊,也許在湖邊,霧霾比較沉重,所以看上去不是那麼清晰罷了,光線也不是太好,并沒有看到有人在村子裡遊動。
走在小村落的道路上。感覺到一陣陣的陰風,和不尋常的氣氛,每一家都是燈火通明的,但我們并沒有聽到有人在說話,整個村子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一丁點聲響,隻有點點燈光不停的閃爍着。
忽然一個比較*的建築,映入眼簾,突然之間,一陣陰風吹來,涼風嗖嗖的,一扇門被吹開了,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
空蕩的建築裡面,沒有一點燈光,月光之下,能清楚看到滿地都是磚瓦,我們慢慢的走進了院子,敲了敲門,似乎并沒有回應,隻是一片白茫茫的,踩上去冰涼冰涼的,我不禁打了一個冷顫,握緊拳頭,蜷縮起來,緩慢走着,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看到裡面黑壓壓的,并沒有之前的光亮,我感到全身抽搐起來,哆哆嗖嗖站在原地,四下觀望者,這莫大的村子,在這裡找一個人真的有那麼難嗎?我在心裡不停的問這自己。
師傅悄然走向裡邊的一間有人影的房間,輕輕的拍了一下,一個恐懼的聲音川了出來“誰呀?這麼晚了不睡覺幹什麼?”突然傳來一聲怒吼之聲。
吓得我們連連後退,隻見這件師傅臉色溫和許多,慢慢的解釋道:“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迷路了,隻有你家房門開着,我們便走了進來。想在這兒借宿一晚,還望請個方便。”
師傅的話剛剛說完,直見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個縫,一個駝背的老太太,探頭出來,嘴角微笑着,那一雙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臉上皺巴巴的,白白的頭發,看的讓人全身發麻,那一對嘴唇,更是找不到地方,蠟黃的臉龐在夜裡,更顯得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