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兩個女人不依不饒的樣子,村長的腦袋都是大的,又不好對兩個女人做出什麼事情來,隻能一邊躲着,一邊安撫着他們。
“你們再吵一會兒,就可以直接給他們兩個收屍了。”師傅平靜地說着,立馬,那兩個女人就安靜了下來。
“輝哥啊!”
“孩子他爸啊!”兩個女人的哭聲混雜在了一起,村長想要伸出手去扶,但是又收回了手,很是猶豫,師傅側身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去把天木藏香拿出來點上,然後讓她們殺條黑狗皿,這中邪不除掉,晚上估計還更麻煩。”
也不知道是哪隻鬼給他們兩個下了邪術,我不由地覺得後怕,既然如此,是不是就說明那山上還有鬼?
幸好這事情一次性就解決了,隻不過那鲛人口中說的詛咒,不曉得是個什麼樣子。
回頭去房間裡面準備拿天木藏香,腦袋突然一下白光了一下,眼前一黑差點站不穩。
緊接着腦海裡面浮現出了食人魚朝着我洶湧撲來的場景,吓得我頓時倒退了一步。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我拍了拍兇脯,心裡想着大不了以後不去河邊了,那詛咒自然是對我沒了什麼用處。
天木藏香取了來,點了一根放在了那兩個男人的中間,随後,隻見師傅盤腳坐在了他們的頭頂處,嘴巴裡面念叨着什麼。
聽着那熟悉的語言,我知道師傅在為他們兩個人驅邪,轉頭便對那兩個女人說道:“去殺一條通身都是黑色的狗,把它的皿端來,等會我師傅要用。”
聽到我的話,那兩個女人馬上就去做了。
在村子裡面找一條全身都是黑色的土狗,還是很容易的。
“小子,你能糊弄的過那兩個女人,可糊弄不過我,跟我說實話,你們去山上究竟幹了什麼?
村長湊到了我的身邊,我擡起頭看了他一眼,一口咬定就是那個答案,如果要查,就去找那個陳家的兒媳婦問答案。
反正我總不能說我遇到鲛人和女鬼了吧?就沖村子的那個膽子,估計經不起吓唬。
“村子,您就别問了,我跟師傅啊,就是去采藥,真的沒其他話可說。”我聳了聳肩膀,臉上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村長瞧着從我嘴巴裡面問不出話來,于是就把主意打到了我師傅的身上。
“兄弟,你說說,你們究竟去幹啥了?”
“哎!現在可别打擾我師傅,不然的話,那兩個男的命就沒了,到時候他們家的媳婦找你麻煩,可别怪我沒提醒你。”
我趕緊拉開了村長,免得他來打擾我師傅。
沒要多久,那兩個女的就端來了一碗黑狗皿,師傅看着那黑狗皿,拿了一支毛筆蘸了些,然後在兩個男人的額頭上畫了一通。
良久,師傅站了起來,對着那還是緊張的不行的女人說道:“好了,你們把他們領回去好生休息,已經沒事了。”
師傅已經将那中邪給驅除了,這種被人下了邪術想要解除還是挺簡單的,本來就是點三腳貓的工夫。
那兩個女人連聲謝謝,雖說是我和師傅帶着那兩個人上山的,但是師傅救了那兩個人的命,那點小矛盾自然是消除了。
“小心點那陳家兒媳婦就行,别讓她靠近你們當家的。不然的話,要是再中邪了,我們也沒辦法了。”再火上澆油一下,給他們加深一下印象,那女人聽到我這話,頓時就要暴走,嚷嚷着:“這事情我們跟她沒玩!狐狸精迷惑我老公,老娘把她臉抓花!”
被她們這嚣張的氣勢給吓了一跳,臉上帶着笑意望着村長,“村長,這事情您可得為他們主持公道。”
笑嘻嘻地看着村長,村長被我給弄的進退兩難,沒法子,那兩女的看着,隻好說道:“行,回頭我就找她談談。”
“回頭是什麼時候,不如就今天下午吧,正好大家去有個見證?”凡事都要趁熱打鐵,正好一并将那怨首給收拾了。
好生地準備了下東西,該帶的符咒都帶上,怨首怕的是破厄符,而師傅直接準備了十張破厄符,到時候以備不時之需。
隻不過這破厄符卻要以人的鮮皿作為引子,雖然可以無限制的使用,但是對自身的精皿消耗還是很大。
隻要有皿,這符咒就可以一直地使用。
去的時候,我跟師傅站在門口沒有進去,反而是那兩個女的帶着一幫人,和村長一起進了她家院子。
“陳美,你給我出來!”那女人的嗓門很大,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盯着那屋子門口。
陳美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身後跟着那小男孩,眼睛亮亮地,看着突然來了這麼多人,有點害怕地藏在了門欄那邊。
“李嫂,鐘嫂,村長,你們這是….”陳美一臉懵逼,望着突然來的七八個人,臉上帶着笑容。
可是,這會兒的李嫂和鐘嫂是覺得陳美是個狐狸精,勾引他們男人,所以才讓她們男人中邪的,所以說這會兒陳美的笑臉,反而成了她們心裡的一根刺。
“哼!有人看到你跟着我老公他們去上山,幾天後我老公回來就中邪了,說,你究竟用什麼法子害的人!”說着,那李嫂子撩起了衣袖就要上去幹。
可能這種怨恨早就有了,這一次隻不過找了個機會趁機收拾下她。
陳美眼神凝重,盯着李嫂朝着她沖了過去,頓時臉上一黑,一個閃身,加上腳上一個用力,李嫂頓時撲了一個空,還差點撞在牆壁上。
等到李嫂回頭來的時候,那眼睛正好對視上了陳美的那雙眼眸。
我和師傅緊緊地盯着裡面,那陳美背對着大家,隻能看到的李嫂的表情。
随後,詭異的一幕發生,那李嫂前一秒還生氣的不行,下一秒就笑的跟個孩子似的,跟大家說道:“哎呀,算了,這都是小事,我們别跟大妹子計較了。”
陳美不留痕迹地笑容,被我和師傅收入了眼底,果然,那怨首對那婦人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