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看着進門的丁峰,最近很快就挂上了笑意,要說文東下山以來跟誰最親近,那就是丁峰了,兩個人出生入死多少次都已經數不清了,原本以為很難再見到了,沒想到在這裡又遇見了。
隻見丁峰臉色洋溢着微笑,跟以前頹廢的樣子絲毫不同,現在的他變得很陽光,整個人幹淨利索,也帥氣了很多,看見文東,先是微微一愣,然後龇牙咧嘴的笑了起來。
“小蚊子!!!”丁峰也不顧場合,大叫一聲,沖了上去,二話不說給文東來了一個熊抱。
“你怎麼在這裡!”
“你怎麼來了”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說了這句話。
“你們認識?”而很快,英叔和祁廳長也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是我好兄弟,丁峰”文東跟英叔介紹道,顯然有些激動,他鄉遇故知。
“哦哦,祁廳長,你這是?”英叔對着丁峰一笑,然後轉頭問道祁廳長。
“哦,英叔,這是北京調過來的同時,專門處理這方面的事情,我希望将他安排過來協助你,當然我知道英叔不需要幫忙,您就當做是來做記錄的,到時候事情處理完了,我也好寫報告交上去,對吧”祁廳長幹咳了兩聲,然後解釋道。
“行吧,既然是祁廳長一番好意,這小子又是我徒弟的朋友,那就留下來幫忙吧,不過話先說前頭,我這裡住不下了”英叔點了點頭,最後還強調了一點。
并不是英叔小氣,而是這裡确實是住不下了,房間都已經住滿人了,再進來一個,都不知道該安頓在哪裡了。
“這個沒事,小峰的妻子也過來了,我已經安排他們住在省局的單位宿舍了,還給他配了個車,每天開車回去睡就行了”祁廳長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可以”英叔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看去,丁峰已經跟文東坐在角落聊的正興起呢。
他們兩兄弟分開有一段日子了,當然要叙叙舊,問問對方最近過的怎麼樣,尤其是丁峰,還不知道為什麼就調到這裡來了。
原來自從故宮事件之前丁峰跟領導的那通電話,領導非常生氣,原本打算免職的,但是最後故宮事件,丁峰還算是有功的,就讓丁峰休假了一個月,最近才安排好調度,然後讓丁峰調過來了。
自從故宮事件結束之後,丁峰跟餘溫就結婚了,這個時候餘溫已經有身孕,丁峰就快要做爸爸了,為了更好的照顧到餘溫,就把餘溫一塊帶來了,要當爹的人,當然臉上洋溢着笑容,沒想到這裡能遇見文東,那他笑的更開心了。
祁廳長跟英叔寒暄了幾句,然後跟丁峰交代了幾句,就走了,留了一輛奧迪的轎車在門口,顯然是給丁峰配的,不得不說這位祁廳長還是很大方的,也隻能說别看當地挺窮,政府還是很有錢的。
“師父,我要出去一趟,去見見我嫂子,下午就回來了”文東與丁峰商量好,去省城,帶上餘溫一起吃個飯,叙叙舊,然後跟英叔請假。
“臭小子,快去吧,下午一定要趕回來,不然到了晚上我可不會給你開門”英叔也沒多說什麼,叮囑早點回來,因為到了晚上,一旦開門,這一時間陣法是不起作用的,就怕老僵屍趁着開門的時間出現,那就麻煩了。
文東應了一聲,就跟丁峰出門了,兩人坐上小轎車,還是跟以前一樣,丁峰開車,文東副駕駛,時間仿佛有回到了幾個月前,他們在北京為了案子到處奔波的日子,雖然苦逼,但還是很值得回憶的。
一路上,文東将自己後來的遭遇告訴了丁峰,主要是在英叔面前不好講,所以到車裡才将,還交代丁峰不要說漏嘴,關于自己的身份,因為英叔到現在還以為文東是張家小子,叫張文東,不過說來也奇怪,這張家小子到底上哪去了,都幾個月了,這麼還沒到?
“卧槽,你師兄也太狠了吧,把你的錢都拿走了!?”聽完文東的訴說,丁峰有些激動,他沒想到師兄竟然是這種人。
“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現在我不是挺好的麼?”文東搖了搖頭,不贊同丁峰的觀點。
“澤伊呢?”丁峰随意的問道。
“澤伊沉睡了,到現在還沒醒,上次傷了元氣”文東如實回答道,說着還不忘從口袋拿出小花瓶,摸了兩下,不知道澤伊什麼時候才會醒來。
到了省城,見到餘溫,顯然餘溫看到文東也是很激動,沒想到這麼巧,竟然在這破地方還能遇見,當然心裡還有一絲期待,這絲期待是對師兄的,不知道師兄是不是跟文東在一起。
餘溫跟以前不一樣了,如果說以前的餘溫是清純可愛的玉女,那現在的餘溫就是傾國傾城的仙女,這副皮囊是葉赫那拉的,天上有一股靈動的氣質,一般人站在旁邊都會自行慚愧,因為她的氣質太好了,就像不食煙火的仙子,真不知道丁峰怎麼下得了手。
三人在丁峰的公寓宿舍聊的很開心,回憶着之前的種種,更多的是丁峰的搞笑事迹,房間裡時不時傳出一陣笑聲。
“取名字了麼”一陣笑聲過後,文東看着餘溫沒有什麼變化的肚子,問道。
“想了一個,還沒确定呢,要不你這個幹爹取一個?”丁峰笑着回道。
“預産期是幾月幾号?”文東問道。
“三月十八号”
“三月屬辰,沙中金命,日主天幹為金,生于春季,八字2金,1木,1水,2火,2土,缺木水,就叫丁沐辰吧”文東稍微掐指算了算,說道。
“不愧是大師啊!”說這句話的是餘溫,很驚訝的看了看丁峰,又看了看文東。
“英雄所見略同”丁峰隻是臉上挂着笑意,點頭說道。
很顯然,丁峰之前想的,也是這個名字,而且一字不差,所以餘溫才會這麼驚訝,沒想到根據一個預産期,兩個人就取出了同一個名字,看來不用挑了,就用這個名字吧,所以餘溫與丁峰當場拍闆,就叫丁沐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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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三人都沒發現,在宿舍樓對面的一座高聳大廈的天台上,站着一個白衣男子,一臉面無表情的看着這處宿舍,微風拂過他的長發,悠揚而蕩,遮住了他那深邃藏着整個世界的眼眸,喃喃的說了一句“師父,他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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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中午三人一起吃了個飯,吃完之後原本打算一起到處逛逛,玩一玩,但是文東臉色卻突然一凝,然後将丁峰拉到一邊。
“先把餘溫送回去,然後跟我去一個地方,有事要處理”
丁峰看着凝重的文東,什麼都沒問,跟餘溫解釋了一下,就将餘溫送回公寓宿舍,然後開着車跟文東返回天井鎮。
“到底什麼時候,搞的這麼神神秘秘的?”途中,丁峰開口問道。
之前文東感受到了自己布下的結界被同道中人觸碰,就是在海玲的老闆娘彭培家裡布置的,顯然那妖道去找彭培了,原本文東以為,要找的話肯定是晚上,沒想到這才下午竟然就去了,所以準備跟丁峰過去将這老道收拾了,順便找出纏着海玲那個男鬼的身份,一并解決了。
“卧槽,氣死哥了,竟然還有這種事情,世風日下,修道之人竟然有這種敗類”當文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丁峰之後,丁峰的暴脾氣瞬間上來了,怒罵道。
“所以走吧,咱們去教訓教訓這妖道”文東當然也氣,隻是沒有表現的很明顯而已。
“必須的,當初六化山的邪士都被我們幹死了,還怕這小小的妖道!?”丁峰點了點頭,腳下慢慢的深踩油門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