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就讓在這裡給你看呀?”一想到一向都是自己從别的屍體上查找證據,想不到今天卻要被一個人檢查,房天愛心裡頓時不爽了,于是沒好氣的大吼了一聲。
“有何不可?”自己僅僅是想看看他脖子上有沒有戴着那條神奇的五芒星古玉罷了,為什麼某男卻小題大作,把事情鬧得那麼的大?
“你可以,我卻不可以!”房天愛冷哼了一聲,渾身上下散發着我不是一個随便男人的信息。
“矯情!”端木小菜不以為然,撇了撇嘴,一想起他和茶小元努力滾床單時很嗨的樣子,就忍不住狠狠的鄙視他一番,“你真的是這樣嗎?睜眼說瞎話的家夥!”
房天愛沒有搭理她,擡腳朝自己停在不遠處的蘭博基尼走去,還沒靠近,蘭博基尼顯然感受到了他獨特的王者氣場,車門悄無聲息的自動打開了。
還沒等端木小菜反應過來,房天愛就伸出手來,老鷹抓小雞般一把揪住了她,然後用力把她扔到了後排座上,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速度壓了上前。
“房-叫-獸,你瘋了,是不是?”情急之下,端木小菜雙手用力一撐,把房天愛稍稍推離了自己。
“呵呵……你不是要看我那個什麼地方嗎?”房天愛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陰鸷的笑容,随即捉住端木小菜的一隻小手,摸向他下面高高支起的帳篷。
“啊……房-叫-獸,你瘋了嗎?”端木小菜小腦袋瓜子一個勁兒的嗡嗡作響,她不知道壓在自己上面的那個到底是真誤會,亦或是假誤會,驚慌失措之下,立刻大聲嚷嚷,“房-叫-獸,你這是哪跟哪呀?”
“呵呵……死女人,你不是想跟我車震嗎?”房天愛陰鸷的雙眸泛着狡黠的光芒,又慢慢朝身下的女人壓了下來。
“不是的,不是的!”一想起上次房天愛就提出要求跟自己正式吻一下,現在又得寸進尺,端木小菜頓時不寒而栗,要知道,在沒有證實他是紅葉景天之前,那是萬萬不可以的。
想到這裡,她立刻擡起手臂,伸向近在咫尺神祗般男人。
房天愛并沒有躲避,任憑她五隻柔若無骨的手指,輕輕地觸碰自己那妖孽無雙的臉龐。
端木小菜那隻手眼見就要摸到房天愛臉上那嫩滑結實的肌膚了,卻突然調轉了方向,直直戳向他半敞開露出大麥色健康肌膚的領口。
“哇……死女人,你好主動哦!”房天愛心裡暗喜,不由自主的挺起兇膛,速度迎了過去。
“死男人,大種馬,臭流氓……”端木小菜頓了頓,雙眸一冷,但稍縱即逝,手上一個用力,隻聽得嘩啦一聲響起,某男那件純手工制作、限量版、全球沒有幾件的黑色襯衣,立馬被撕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露出了他結實,矯健,性感的兇膛。
“妖孽……真是妖孽呀!”端木小菜立馬發花癡了,不由得立刻暗呼了一聲。
在這事上,女人主動,往往所向披靡,這一次顯然也不例外,不知不覺間,房天愛下面的帳篷支得愈發膨脹高大,連呼吸也越來越粗重了。
“房-叫-獸呀房-叫-獸,瞧你這個熊樣,不愧是一隻叫-獸!”端木小菜好不容易攝定心神,便立馬狠狠的鄙視了某男一番,她眼波流轉,毫不客氣的把某男兇前頸後都翻了個遍,但依然沒有發現那塊五芒星古玉,不由得立刻急了。
“紅葉景天,你媽媽給你那塊五芒星狀古玉呢?”
眼看就要和眼前這個死女人上床了,她居然還是念念不忘那個什麼紅葉景天,一抹清冽惡寒驟起,速度全身上下擴散開來,某男眼神冷凝,手上一個用力,立馬把端木小菜那隻遊離在自己兇前的手甩了下來。
“紅葉景天……嗚……嗚嗚,你不是說,人在玉在,人亡玉亡嗎?”失望至極,一個控制不住自己,端木小菜不禁嚎啕大哭,“那可是你媽媽梅藍阿姨留給你的念想呀!”
“夠了,瘋女人!”一記狠戾陰鸷的眼刀砍來,房天愛那雙深如古井般的眼眸,陰冷得幾乎可以滴得出水來了,“滾,以光年的速度給老子滾!”
其實,一個男人,剛剛被自己有感覺的女人勾起了興趣,全身膨脹起來,沒能找到發洩的地方,又嘎然而止,那感覺要多難受就多難受了,難怪此時此刻的某男,還真的變成了一頭受傷的咆哮困獸。
“嗚……嗚嗚,紅葉景天,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父母之死,可能跟小葉傾城有關!”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房天愛矢口否認,自己也看不到他脖子上戴着的那塊五芒星古玉,端木小菜依然執着的認為,某男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紅葉景天,所以她立馬不管不顧聲嘶力竭的大聲喊道。
“死女人,紅葉景天跟我有半毛錢的關系嗎?”話雖然如此說,但房天愛見端木小菜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不由得一陣心煩意亂,他一邊脫掉了自己上身所穿着的被端木小菜撕破的黑色襯衣,從備用箱子裡翻出一件新的白襯衣換上了,“好了,好了,死女人,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了!”
端木小菜一聽,雙目頓時一亮,不知不覺收住了哭聲,破涕為笑。
“真的嗎?紅葉景天!”
一聽到紅葉景天這個名字,某男剛剛泛起淡淡暖意的雙眸,霎時間又陰暗了下去,厲聲呵斥。
“死女人,從此以後,休要在我面前再提什麼紅葉景天!”
“好吧!”端木小菜略為思索了一下,覺得剛才某男勉強接受了自己的話,純屬不易,現在可不能逼得太緊,否則很有可能物極必反、前功盡棄,所以立馬點頭,以退為進,“房-叫-獸,你能不能跟我一起調查你父母自刎一事?”
其實,房天愛一直都沒有承認自己是什麼紅葉景天,端木小菜也就沒有在他面前提過紅葉自在和梅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