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憋了二十八年
“所以,你是打算接了?”
“我還在猶豫。”
“決定好了告訴我。”
“沒問題。”
“那我挂了。”
“等一下。”十月忽然叫住我,“你搬去和長生一起住了?”
“是啊。”
他‘哦’了一聲,又說:“沒什麼事,我就是想提醒你,悠着點,注意身體。”
“……”
“長生憋了二十八年,怕是很生猛。”
“……”
“前世,長生跟你可是一次都沒有成功過,這一世,加把勁兒,沒準能生個大胖小子。”
我感到窘迫至極,居然被十月提醒這種事情,他又不是我的閨中蜜友。
“你這個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十月不怒反笑,“我還不是關心你們。”
“這種事情,你還是不要關心了。”
沒等他說話,我匆匆挂斷電話。
一旁的長生,用怪怪的眼神看着我,問道:“十月說了什麼?”
“沒什麼。”
“我好像聽到,他讓我們加把勁兒,生個大胖小子。”
“……”
“我不介意今晚和你睡一張床。”
“……”
“剛換的新床單,不知道睡着舒不舒服。”長生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起來。
我知道他在想什麼,故意沒接茬兒,加快腳步追上了跑在前面的豆豆。
長生慢慢悠悠跟在後面,“别走那麼快。”
“有本事,你來追我啊。”
話音剛落,長生就一個瞬移追了上來,他猛地出現在我面前,我沒來得及收住步伐,一頭撞到他的兇膛上。
他趁機俯身在我臉頰印上一吻。
隻是輕輕淺淺的一個吻,卻讓我瞬間無法淡定了。
“畢業以後,我們結婚。”他注視着我,一字一句,表情異常認真。
我沒有片刻猶豫,激動地點點頭。
他将我擁進懷裡,大手緊緊攬着我的肩膀,那有力的臂膀,和溫熱的兇膛,給了我十足的安全感。
不曉得為什麼,在他身邊,我就是感覺很舒服,很安心。
……
到家,已是晚上九點了。
我直接回了房間,進衛生間洗漱,但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長生已經躺在我的床上了。
不知他什麼時候進來的,竟悄無聲息。
他饒有興趣地睨着我,嘴角勾着一抹邪笑,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語氣輕柔地說:“來。”
我幾乎傻了眼,“你真的要睡在這裡?”
“怎麼,你不想我在這裡?”
“不是……”
“快來,别讓我等太久。”
我僵在原地,雙腿像是灌了鉛,完全邁不動步。
看他這架勢,是真的打算留下來,和我同睡一張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接下來……
他緩緩褪去身上的睡衣,露出結實的手臂和兇膛,柔和的燈光下,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六塊腹肌,和完美的人魚線。
這樣的身體完全讓人移不開視線啊。
我用力咽了咽嗓子,無法想象自己面對這樣一副誘人的身軀,是否還能保持理智。
“愣着幹什麼?”
“你能不能……回你房間……”
長生似是等的有些不耐煩,連讓我把話說完的機會都不給,就一跟頭跳下床,直奔我走來。
“你還是回……”
在我面前站定,他再一次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十分霸道地将我扛上肩頭。
“喂……”
下一秒,我被他扔到床上,大腦還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他已欺上身來。
他居高臨下看着我,目光熾熱。
“今晚,我要定你了。”
他狠狠地吻下來,順手還将床頭的燈給關了,周圍陷入一片漆黑,但他的氣息,他的身體,都離我如此之近。
我閉上眼睛,任由他吻着我的唇和臉頰……
吻了一會,毫無征兆地,他猛地進入我的身體,頓時,一股撕烈地痛感轟炸了我的大腦。
我痛得身子一縮,他忙吻了吻我的唇,輕聲說道:“放松,我會輕一點。”
我重重點頭,咬牙忍着痛。
他的動作漸漸放慢放輕,盡管如此,第一次的痛還是難以避免。
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着的,醒來時,天已大亮。
身邊不見長生。
我緩緩坐起來,身上有些酸痛,瞥見床單上那一抹皿紅,不禁想起了昨夜的纏綿,臉上又是一熱。
“前世,長生跟你可是一次都沒有成功過……長生憋了二十八年……”
十月的話響徹耳際。
我忽然有些想笑,我無法想象,前世自己跟長生彼此相愛,卻一次都沒有成功過,那是什麼概率。
“醒了?”
長生的聲音傳來。
我尋聲望去,就見他雙手抱臂,身子斜斜地倚着門。
他饒有興趣地睨着我,“在想什麼,笑這麼開心,”
“沒什麼。”
我低下頭,卻也難掩羞澀。
“已經十點了,起床吧,小懶豬。”
“哦。”
我偷瞥了他一眼。
他穿着白襯衫,嘴角略帶微笑的樣子很是清秀。
“十月一早打過電話,他接了個新委托。”
“哦。”
“他接的委托,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很棘手的事件。”長生兩手一攤,“我就知道再棘手的情況,都阻止不了他要賺錢的野心。”
“我聽他說了,委托人給的報酬不低。”
“确實不低,可以說是委托人的全部家當。”
“那個鬧鬼的鬼屋,是我昨天跟你提過的那個704室嗎?”
“應該是。”
我心頭微微一沉,“十月知道704的情況嗎?”
“知道。”
“既然知道,他還接了這個委托?”
“我剛才說過了,什麼都阻止不了他賺錢的野心。”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
看樣子,真的要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長生都不建議摻和的事件,我想不是一般的棘手,而且他說過,連閻王都管不了那個聚陰之地。
……
在去醉仙樓的路上,我和長生吃了點東西,順便給十月打包了飯菜。
見到十月時,他就直接說起這次的新委托。
委托人是一個女人,叫朱永桦,目前暫住醫院附近的小旅館,她有個兒子,正在醫院的重症病房,她不敢回家,就隻能住在外面。
這讓我想到了董小宇。
我将董小宇找過我的事情說了出來,并對照了朱永桦留下的地址,是同一樣地方,而那個地方,曾經發生過一家四口死亡的慘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