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異界的氪金遊戲依然停不下來

瓦斯琪:你為什麼要搶我的戲?

  白鷗隻是象征性的低了低頭,然後就借着兜帽的掩護,同樣打量起這個毀譽參半的一代枭雄。

  他很年輕。
這是白鷗對他的第一印象。
但他已經不是一個孩子了。
這是白鷗的第二個印象。
凱爾薩斯已經活了近千年了,以皿精靈的壽命來說,他也隻是剛成年沒多久。
但他經曆了什麼?
國家被毀,父親戰死,慘遭背叛!
他還不懂,生活在達拉然時期的小王子還渴望愛情,他還不懂政治的奧秘,比魔法更加難的奧秘。
他的白金色頭發變得枯黃,俊秀的臉龐變得消瘦,他整個人都枯槁了。
但隻有那雙眼睛!
還透着光芒,而不是像日後,已經被來自惡魔的邪能污染發綠了。

  他的身上,還有一股領袖的氣質,也許也因為這,皿精靈們還能團結在一起,聽從逐日之王的領導。
所以即便現在,他再怎麼落魄不堪,白鷗也始終保持着恭敬。

  正在這時,一股強大的魔力從水中傳了出來。
一個幽深潮濕的聲音說道:“我沒來晚吧?
卡爾。
嗯?

  來得正是蛇發女妖瓦斯琪!
蛇一樣長滿鱗片的身體,六隻手臂分别拿着金弓和金箭,腰帶上别着箭囊和兩把同樣是金色的短刀。
這就是毒蛇神殿的主人,娜迦軍團的現任指揮官,曾經艾薩拉女王的侍從,現在伊利丹的走狗。
如果仔細觀察,你還是能看見,恩佐斯施加的詛咒之下,那曾經讓人驚豔的容顔。
可惜,現在那一頭蛇發破壞了這份美感。

  “你是誰?
來這裡做什麼?
”弓箭在一瞬間架上,瞄準,寒冰的魔力在箭頭流淌,狂暴的閃電在她之間穿梭。
隻要白鷗的回答,有一絲不對,那麼迎接他的就是毀滅的打擊。

  “别緊張,瓦斯琪女士。
”說話的是凱爾薩斯,他終于恢複了一些了。
他用力的手按住了已經滿弦的金弓,身子遮擋在箭矢飛行的方向上。
然後他回頭,臉上帶着審視和玩味的笑容。
“來自肯瑞托?
你看起來更像是個玩弄靈魂,躲藏在黑暗裡的術士。
肯瑞托的标準什麼時候這麼低了?
一個勉勉強強達到法師标準的人,也該随便派出來?
”敏銳的王子幾乎是立刻就發現了白鷗身份的漏洞,但他還是在阻止瓦斯琪動手。

  “我再重複一遍。
在下是來自肯瑞托的初級法師莫德爾・懷特。
這位。
”白鷗輕輕推出了一直躲在他身後的小女孩兒。
“這位是在下的學徒,艾米麗・塞利文。
至于您剛剛的問題。

我隻能說,如果安東尼達斯大師還活着的話,我當然就隻能繼續躲在家裡研究了。
可是。

”白鷗聳了聳肩,卻隐晦地表示出了一些悲傷。

  “。

他是一個好人,我父親活着的時候,也經常稱贊他。
”這時候王子已經開始放下敵意了。
而當瓦斯琪惡聲惡氣要求證明時,掏出來的徽章和露出的戰袍,讓凱爾薩斯徹底打消了防備,隻是還有一點疑惑。

  “他們怎麼會想起來,讓你來救我?
”這是最後一個疑點了,也是最不好回答的一點。
為什麼還會有人,想起去救肯瑞托六人議會的前議員?
白鷗作出為難的樣子,看上去隻是不敢不想說,其實是在努力編詞。
大概過了半響,仁慈的他決定給某人一個希望。

  “這件事。
是現任議員,吉安娜・普羅德摩爾女士讓我來的。
這是一個機密,請不要到處說好嗎?
凱爾薩斯王子殿下。
”他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好像隻想讓凱爾薩斯一人聽見。
故意把話說的模模糊糊的,讓他自己把真相補全,比直接把話說死了,要安全的多。

  王子沉默了,但魔力球的加快舞動,還是顯露出了他内心的複雜情緒。
當初那個小女孩兒,曾經的暗戀對象。


  “我是不是打擾到什麼了?
”瓦斯琪饒有興緻地說,她已經放下了手上的弓箭,魔力也完全散了下去。
這個女妖似乎對這點也很感興趣。

  “不,沒有,瓦斯琪。
你來得再及時也不過了。
雖然。

但我也欠了你一個人情。
但是。

”凱爾薩斯回過了神,又把曾經的美好過往藏進了心裡,又變回了那個憂國憂民的流亡王子。
“但就算我們能解救我的這些族人又怎麼樣呢?
又能去哪裡呢?
我們無處可去!
加裡瑟斯的兵力是我們的十倍!

  “還有魔瘾。
”白鷗又刷了刷存在感。
不過,他可不是什麼沒有腦子,故意這樣激怒一個遠強于他的大法師。
所以他選擇了及時拿出了他準備的禮物:高純度的法力結晶。
那瑰麗的形狀和閃亮的寶藍色,立刻抓住了王子的注意力,他原本對魔力的欲望還不是特别強烈,隻是這樣純度的結晶絕對是很少見的。

  “這是。


肯瑞托的新玩意兒?
”他咽了一口唾沫,用幹澀的聲音問道:“這樣的。

有多少?

  “這很珍貴,閣下。
我也沒有帶上多少,隻是大概夠你所有的族人,暫時擺脫魔瘾的控制而已。
”廢話,這是艾澤拉斯世界直接給的,給每個人的量都是定好的,哪來這麼多給你揮霍。
“您現在站在一個很危險的十字路口,是繼續留在這裡,死在加裡瑟斯的手上?
還是。


  “還是通往一條黑暗之路?
”這是瓦斯琪說的。
她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着眼前奇怪的二人組,這個男人為什麼總是會先她一步說出她想說的話呢?
她感覺自己興奮了起來。
對這個奇怪的法師有了一定的興趣。
隻是她還有一些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麼黑暗之路?

  “在我們上面的那座城市,有一座通往其它世界的傳送門。

  “我知道,是克爾蘇加德打開了這裡,把阿克蒙德帶進了這個世界。
”提到克爾蘇加德,王子的聲音又變得冰冷起來。
那個污染了太陽井的罪人,曾經的大法師,現在的大巫妖。
“肯瑞托。

安東尼達斯。


”他又開始怨恨了起來,都是安東尼達斯原來的心軟導緻了這一切的錯誤發生。
連帶着,連看向假冒肯瑞托法師的白鷗的眼神也開始變得複雜了起來。

  “莫德爾法師。
既然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那你就回肯瑞托去吧。
”凱爾薩斯開始趕人了。

  “不,王子殿下。
我的任務是保證您活着逃出這裡的地牢。
不過我覺得。

瓦斯琪女士,應該有有好的建議。
”一切事情最好還是按照劇情走,曆史能不破壞就不破壞。
隻是他沒有想到,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經是對曆史最大的破壞了。

  然後接下來,白鷗就帶着艾米麗退到了一邊。
他冷眼看着女妖對王子的蠱惑,或者說這對王子來說,卻是一種另類的救贖。
伊利丹的邪能汲取卻是一條可行的道路,前提是能抵擋住邪能對心靈的腐蝕,如果沒有這條暫時的道路,也許皿精靈就等不到太陽井的重生了。
隻是。
“獅虎,這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呼喚着我。
”艾米麗小聲的說着。

  “。


那我們先去營救我們的副官吧。
他們能幫助我們逃離這座牢籠。
那麼你呢?
法師。
你還要跟着我們嗎?

  “如你所願,王子殿下。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