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陽洞天的到來打破了此地的平靜,卻也隻是給諸多勢力不小的壓力,無法打消他們進入恒古山脈的決心。
“靈石都收了,那便行動吧,老夫我可沒有功夫在這裡和你們閑耗!”
元真不善的語氣,虛空響起,他身後的戰舟,同樣散發出異樣的光芒,震顫不已,蓄勢待發。
萬靈掃視了他們一眼,輕聲道:“雖然你丹陽虛地并不簡單,六宮虛地也不是你這一戰舟和你便能欺淩的勢力,最好老實一點,否則靈石還給你們,也不必進去了。”
“你……”聽着萬靈的話,元真有些動怒,準備上前的時候,身後一道手掌按在的他的臂膀之上。
面容極其的清秀,樣貌也十分的年輕,渾身的氣息不凡,元真果真不動了。
一些見過此人的修士,睜大眼神,萬靈和姬徽幾名長老面色也微微變動。
“丹宇?丹陽虛地,怎麼将他也派來了!”
“是他嗎?不日便會繼任丹陽虛地的虛主之位,還沒有過三十歲的年紀,修為堪比萬靈長老!”
“天啊,丹陽虛地這是發瘋了麼,就連未來的虛主都給派來了!”
葉玄向前看去,其人渾身氣息内斂,與剛才峥嵘頭角的元真,完全是兩個極端,不過從他們的談話當中。
注視着眼前的丹宇,不到三十歲的年紀,竟然擁有堪比六宮虛地大長老的實力,這樣的天賦,簡直逆天,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
“三十歲便擁有聖者九品的實力嗎?或許我也可以!”
葉玄自問一聲,便不再向前看去,地下的修士又是被震撼到了。
“元真長老,此番進入恒古山脈,對着丹陽虛地來說十分的重要,與他們的恩怨,以後自然會解決的!”
元真沉默不語,面對這樣年歲比他小太多的丹宇,他也不敢造次,實力擺在那兒,還是未來丹陽虛主,點了點頭,便栖息退後。
丹宇說完朝前看去,身後的出現一絲異常的波動,面色微微的變動,忽然輕疑一聲。
“有趣,能夠讓我異象自主浮現,隻是有些微弱!”
輕聲自語,身旁的元真卻面色一邊,目光朝着周圍掃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要知道眼前的丹宇就是憑借這神秘體質,展現出來的異象,才有現在的成就,他很難想象在這裡竟然能夠讓他異象引起共鳴之人。
隻見丹宇嘴角輕笑,周身一震,身後碩大的戰舟都為之一顫,先前頗為内斂他,似有仙氣蕩然,身後異象,剛剛浮現便消失。
身後碩大的戰舟,都出現明顯的晃動,氣息來的快去的也快,縱然隻是一瞬間,諸多的修士都感覺如臨寒淵之中。
那威勢比先前萬靈等五位長老還要恐怖一分。
就在此時,葉玄眉頭一皺,腹中玄海奔騰而起,異象叢生,周圍的虛空出現輕微的震顫。
神庭中央的古鐘輕輕一震,異象消失不見,葉玄鬥篷之下的額頭,大汗淋漓。
剛才差點便要顯露異象,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可是隐約當中覺得和這出現的丹宇有着不小的關系。
“有趣!”丹宇目光如炬,掃視這六宮虛地戰舟之上那帶着鬥篷的葉玄。
萬靈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丹宇長老,是否發現此人了?”
元真輕聲問道,這樣的人才,若是能偶拉攏回虛地,那将會是擁有無盡的潛力。
“若是我沒有感應錯的話,便在六宮虛地的戰舟之上吧,隻是我用異象共鳴之術,盡然讓他壓制了下去,有些不凡!”
聽見在六宮虛地的戰舟之上,元真火熱的眼神,瞬間便暗淡了下去,也不再多言。
“萬長老,我代表丹陽虛地,絕對不是來這搗亂的,你還是開啟這封門之門吧!”
萬靈點了點頭,依照他未來丹陽虛地虛主的身份,确實能夠代表丹陽虛地的立場。
此時他們若是亂來,在這麼多人面前,他丹宇丢不起這人。
萬靈等五人掌中絲絲的聖力密布,天空當中的霧氣避讓開來。
五道靈紋,朝着不同方向,轟入眼前蒼天的石柱,石柱綠光沖天而起,大地嗡鳴顫動不已。
天空之中,五彩霞雲浮現,于此同時眼前石柱的虛空,撕裂開來。
葉玄凝神看去,幽暗的壞境中,看不見一絲光芒,那黑暗似乎能夠吞噬一切,正在緩慢的向着周圍蔓延。
“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你們快點進入其中,按照約定,三月之後我們會再次開啟,過時不候!”
萬靈渾厚的嗓音,傳遍四方,諸多戰舟光芒沖天而起,六宮虛地的戰舟率先沖入其中。
丹陽虛地碩大的戰舟,緊随其後,化成一道烈焰,出入蒼天的石柱門中,周圍的勢力,沒有一人敢沖在他們前面。
畢竟虛地級别的實力擺在那兒,他們可沒有六宮虛地的底蘊與丹陽虛地沖突,此時一個不小心觸怒他們,在恒古山脈當中遇見的話,恐怕隻會死路一條。
所有的戰舟都已經沒入當中,萬靈輕聲道:“好了,可以收法了!”
萬靈手中動作,他與這元真年輕之時,争奪過寶物,積怨已久,剛才雖然他不會真的完全翻臉,不過與他鬥法是少不了的了。
突然,虛空震顫不已,五人疑惑之時,前方的虛空一道金色的光芒出現。
金光朝着他們身後激射而去,五人面色大變。
“何人,敢擅闖此地!”萬靈一聲叫道,手中一拘禁,龐大的力量過帶着金光。
卻隻是讓它速度變慢,速度卻依舊迅速,進入這當中。
“這……”萬靈有些驚愕出聲,在他全力施展之下,這神秘的寶物,盡然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快,收法!”萬靈一聲吼道,四人收手,虛空那石柱光芒内斂,眼看着吞噬光芒的黑暗,快速的消失。
但是那道金光卻已經飛入當中,五人面面相觊,就連萬靈全力施展之下,都不能阻擋的器物,必定有大來頭。
姬徽皺着眉頭,這金光怎麼感覺有些熟悉,這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正在困惑隻是,腰間震顫而起。
一柄銅鏡懸立而起,虛空之中,映照一副畫面,正是他的弟子――子璇,他渾身是皿,模樣十分的慘狀,并不見其他兩位弟子。
“師尊,救我……”
Ps:身若不死,吾便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