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聲音悠悠的傳進别人的耳朵裡,别人的心裡,也是悠悠的出來。
在聲音停下之後,現場非常寂靜,原本在心裡贊揚王山的,現在都不贊揚了。卻非常贊同劉清的那句話“王山,今天是中秋佳節,你的詩和中秋佳節一點關系都沒有,你輸定了。”
王山的詩隻是普通的詩,而劉清的是添加了,四個故事或者比喻的詩,每一句都比王山的優美。
劉清頓了頓,說:“王山,你輸了。”然後轉身看向學院比較有名的十位先生,對他們恭敬地說:“先生,結果出來了,還請您宣布結果。”
坐在中間的、白發蒼蒼的,一位老先生顫顫巍巍的,說:“現在我宣布,第一場比試,劉家勝。下面周家和張家,你們誰來挑戰劉家呢?”
這邊話音剛落,周家那邊就有一個聲音,“我來!”語氣非常肯定,好像誰不讓他上,他就給誰急似的。
劉曉磊看見站起來的那個人,對着劉清,說:“這是周家的天才,名字叫周天,上一屆也是他才讓周家得了第二,是一個有實力的人。”
劉清沒有說話,卻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顯然他的心裡也是非常不平靜的,沒想到劉曉磊對他的評價竟然如此之高。
雖然剛回到劉家,對于劉家的一些事情他還是知道的,比如:劉曉磊以前文試得第一,卻不能修煉,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裡,文試再好,也會被别人看不起,被别人嘲笑。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周天,除了劉家的,也隻有他才能猖狂了。”一個人說。
“周天,哈哈哈,看來有意思了!”另一個人說。
“周天啊,上一次就輸給了劉曉磊,這次……有趣,有趣。”又有人說。
聽完劉曉磊的評價,又聽到其他人的評價,劉清的眉頭不僅沒有皺的更緊,反而舒展開了。劉清心裡想:再厲害,上一次也輸給劉曉磊了,而我卻不輸給他,這一次還是我赢。
周天緩緩的走向前面,先是對着十位先生鞠躬,十位先生也都一一點頭回應。然後對着劉楠,說:“劉楠,我要挑戰你。”
劉曉磊和劉清同時說:“卑鄙!”
劉楠輕輕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周天停了一會,說:“
暮雲收盡溢清寒,銀漢無聲轉玉盤。
此生此夜不長好,明月明年何處看。”
周天說完之後,稍等了一會,然後說:“怎麼樣,我周天也不是浪的虛名的。劉楠,你來吧,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厲害!”
劉楠沒有回答他,卻向他走去,邊走邊說:“江南憶,最憶是杭州,山寺月中尋桂子,群亭枕上看潮頭,落向人間取次生。”
劉楠的詩,有一絲絲的傷感,卻不會讓人們感到傷心。似乎這份傷感恰到好處。這和她小時候的經曆有關。劉楠的父親不能修煉,經商确實一把好手,而劉楠卻跟随父親遊曆大江南北,見識過大江南北的壯闊美麗。
後來,他的父親遭遇仇家殺害,要不是劉家弟子去的及時,恐怕劉楠和她的母親也會慘遭毒手,自從那以後,劉楠一直帶着一絲絲的愁容。
下面也是掀起了一片掌聲,所有的人都在不自覺的鼓掌。劉楠的詩雖然沒有那麼的磅礴大氣,卻又另一種風格,格外的惹人喜愛。
王山定了定神,問十位老先生:“請先生定奪。”
還是中間的白發老先生,站起來說:“劉楠的詩雖然沒有男人的磅礴大氣,但是卻另辟風格,可以說是一代奇女子。不錯,不錯。但是周天的詩還是略勝一籌啊!他的風格是當下最受歡迎的,你輸得也不虧啊!劉楠你可有異議?”
劉楠恭敬地回答:“回先生,晚生沒有異議。”
老先生看了看劉楠,笑了笑說:“劉楠,老夫雖不能修武,但是其他人看得起我,送我一個外号――文聖。老夫也已經二十年沒有教過學生,老夫一生隻收了四個弟子。現在老夫想要收第五個弟子,你願意嗎?”
劉楠愣住了,劉曉磊和劉清也愣住了,幾乎全部的人都愣住了。還是劉明亮率先清醒,趕緊說:“劉楠,還不快快行拜師大禮。”
劉明亮的一句話把劉楠叫醒了,也把所有的人叫醒了。
劉楠看向老先生,想了想說:“先生,晚生有一事不明,還望先生……”
劉楠的話還沒有說完,老先生就說:“那是因為你的品行。說實話你的詩絲毫不比周天的差,你還是一個女子啊!當初我問你是否有異議的時候,你回答了沒有異議,那時我就有了收你為徒的想法。如果你回答是有異議,那麼咱倆也就沒有緣分了。”
劉楠聽了老先生的話之後,然後就跪了下去。跪了下來之後,拜了三拜;起來,再跪,再拜三拜;再起,再跪,再拜三拜。
三跪九拜之後,劉楠說:“皇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我劉楠拜東郭識先生為師,永不叛師,此生無悔!”
東郭識剛想說話,王凱站起來殺氣凜然,冷聲的說:“東郭先生,此舉是不是太過于草率!”
東郭先生沒有搭理他,對劉楠關愛的說:“好,好,好。你先起來吧!”
然後對于劉家家主說:“劉家主,劉楠我可不可以帶回我的住所?一來,我年事已高,希望她可以照顧我,而來,我也可以最大程度的教給她我的平生誰學。你也放心,我準她半月回來一次探親。”
劉明亮趕緊站起來,恭敬地說:“先生此舉甚好,劉楠願意的話,我沒有異議。”
劉楠不等東郭識問她,便對家主說:“家主,我願意!”這句話說的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動容。
劉明亮說:“好,你今天收拾收拾,和你母親拜别,明天一早去老先生家裡。”
東郭識很高興,劉家的人也很高興。其他家族的人就不高興了,其中王凱的臉色最不好看,快要滴出皿來了。
這是,東郭識把頭轉向王凱,其他人的目光也轉向王凱。東郭識說:“我當初創立此事之舉,就是為了教給後人要尊師重道,你是怎麼做的。天下雖是武人的天下,但是天下還是文人多。你說我收徒不妥,請問王家主,我收徒關你什麼事,你又憑什麼說不妥!”
東郭識幾句話說的王凱無地自容,冷汗淋淋。王凱不禁用手去擦腦門的汗,對東郭識說:“東郭先生,晚生隻是一時激動,毫無他意,望先生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