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惡魔主播說他知道要怎麼上去,有小夥伴看出來要怎麼上了嗎?”
“我就說嘛,這白骨台階肯定很好上的,果然,惡魔主播眨眼間就想到了辦法。”
“果然我智商已經不行了嗎,惡魔主播看起來很輕松就想到了過這一關的生路,我卻怎麼都想不到。”
“不,不是你笨,而是題目太難了?”
“難?我說你們真的假的,這分明很簡單好不好,白骨臉不讓人從肋骨上面走,那不走上面就是,從肋骨中間鑽過去,不就完了?”
“我靠,會這麼簡單?”
那小夥伴說得對,就是這麼簡單,白骨台階就是這麼過的,那白骨臉說的很清楚,“我不允許有人在我肋骨上面白走”,那不走上面不就好了?
阻止了黨祥東殺人,陸凡直接就蹲下,伸頭,往肋骨裡面鑽。
“你找死嗎,快滾出來!”
牆上的白骨臉變得猙獰起來,對着陸凡一聲大吼。
陸凡理都不理,就跟沒聽到一樣,三兩下整個人已經鑽了進去。
“混蛋,給我滾出來,你想死嗎!”
白骨臉變得猙獰無比。
但是也僅止于此了,它隻咆哮,卻沒再出手。
這情形誰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于是大家都跟在陸凡屁股後面往後爬,牆上那裝模作樣的白骨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牆上消失了。
“我們也從這上嗎?”
陳潔、陳慧這倆人在最後面,看着那陰森森的肋骨,陳慧感覺頭皮發麻。
“當然上了,你沒看到他們都沒事嗎?”
陳潔道。
“我,我不太明白。”
“不明白什麼?”
“為什麼不再往前走走,找找其他的路?沒準前面還有正常的樓梯呢,要不,我們・・・・・・”
“哎呀,要找你找,他們都走遠了!”
陳潔甩開陳慧的手,看着眼前滲人的肋骨,一咬牙一閉眼,就把腦袋伸了進去。
大家都走這白骨台階,陳慧自己,根本不敢去找别的路,也隻能硬着頭皮往裡面鑽。
幸虧,這肋骨台階隻有一層,到了第二層之後,就是正常台階了。
“嘔~”
一鑽出去,陳潔就跑一邊扶着牆,開始吐。
“這倆人還真是・・・・・・”
陸凡暗暗搖頭,陳潔陳慧這倆人素質真是低的可以,智商不高不說,承受能力還挺差,完全诠釋了什麼叫作“豬隊友”。
黨祥東也禁不住看了陳潔一眼,還對她咧嘴一笑,吓的陳潔立馬不敢吐了。
“這大鐵房子,根本就是一體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建造的。”
幾人拾級而上,蔡武行伸手摸着黝黑的牆壁,說道。
“肯定不是我們認知内的建造方式。”
黨祥東道。
“煉金術。”陳大壯也伸手摸了摸牆壁,“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煉金術了。”
陸凡比較欣慰,陳大壯除了性别不明外,素質還是挺不錯的,這想法和他不謀而合,煉金術。
“為什麼會有煉金術?”陳大壯腳步突然頓了頓,“煉金術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這裡是異界啊,有煉金術有什麼稀奇的?”黨祥東道,“你看那些小說裡,異界不光有煉金術,連龍、魔法都有。”
“異界有煉金術當然不稀奇,稀奇的是,為什麼煉金術會出現在我們面前。”陳大壯道,“我們從來沒有主動去發掘,主動去尋找,但是關于煉金術的信息,卻是自己送到我們面前。”
“嗯,有道理。”蔡武行點頭道,“你看龍啊魔法啊什麼的,其他異界元素就沒有出現在我們面前,隻有煉金術出現,很有可能是這樣。”
“這次直播的生路,應該會和煉金術有關?”
陳潔也開口了,就算她反應再遲鈍,話說到這地步,她也明白上面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說起來,直播間給我們安排的身份,就是煉金術工會的呢!”
陳慧也來刷存在感。
“可是,我們連一點危險都沒有遇到,直播間會這麼輕易的就把生路提示告訴我們嗎?”蔡武行有些擔憂,“會不會這隻是煙霧彈,隻是用來擾亂我們視線,分散我們精力用的?甚至是陷阱?”
“這可能,肯定是有的。”陳大壯快走兩步,追上陸凡,“陸凡,你呢,你怎麼看?”
“我更傾向于生路和煉金術有關。”陸凡腳步慢了一拍,“不過,也沒什麼有把握的分析推理來支撐這個觀點,隻是我的感覺。”
其實陸凡自己沒意識到,他大大小小的直播經曆了那麼多次,已經不知不覺間**練出了一種“直播感”,對于隐藏在重重迷霧紛紛幹擾之下的生路,他有着近乎可怕的直覺。
就像賣油翁那樣,随手一倒,油就能順暢的通過錢孔,什麼瞄準,什麼掌握力道,掌控流速,不存在的,就那麼伸手一倒,水到渠成。
當然陸凡現在還達不到水到渠成的地步,但是和一般人比,他直覺的命中率,不知道要高了多少。
說話間,幾人來到了第四層。
樓梯還在繼續。
第四層不是頂層,上面還有樓層。
不過,現在不是探索的時候,魔鬼留給他們取心髒的時間隻有半個小時,在路上,他們已經浪費一些時間了。
這六個房間,全部都是都是一模一樣的,看不出任何區别。
“六個房間,一人一間。”
陸凡淡淡說道。
然後,他随手就推開一個房間,走了進去。
“好像也沒什麼可挑的。”
陳大壯也随便進了一個房間。
“你不會掉隊吧?”
蔡武行朝黨祥東打個招呼。
“怎麼會。”
黨祥東笑了笑。
“如果我們都能活着,出來見。”
蔡武行聳聳肩,進了陳大壯和陸凡之間的一個房間。
黨祥東伸手去推陸凡右邊那扇門,但是手放到門上,卻是沒有推開。
“你們倆先進。”
看到陳潔陳慧還在外面站着,黨祥東又退了回去。
“你、你進你的就是,你管我們!”
陳潔道。
“我進去了,要是你們不進呢?”
黨祥東道。
“我保證,我會進的!”
“我不信。”黨祥東伸手一指一扇鐵門,“你們倆進去之後,我再進。”
“憑什麼呀!”
陳潔道。
“就憑你要是不聽我的,我弄死你。”
黨祥東左手開始挽起右手的袖子。
“我們要是進了,那你如果不進呢?”
“呵呵。”黨祥東笑了,“你覺得你有資格問我這個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