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鶴和袁松轉過去後,後面坐着一個穿白襯衣的女子。
這女子二十出頭,戴着一款黑邊眼鏡,臉蛋精緻,皮膚嫩白,尤其是那兩片嘴唇,紅紅的,如火。
“魏師兄,人家都來了兩個月了,還一筆單子都沒簽呢。”眼鏡妹伸手抓着魏鶴胳膊,聲音帶着幾分撒嬌,“你們是不是幫幫人家呢?”
“師妹啊,師兄也想幫你,可是師兄也愛莫能助啊。”魏鶴目光在眼鏡美高聳的兇膛上抓了抓,“師兄我也半個月沒開張了。”
“那袁師兄?”
眼鏡妹又一手抓着袁松的胳膊。
“你知道的,我剛剛買了房子,每月都要還房貸的。”袁松攤攤手,“愛莫能助咯。”
“哎呀,兩位師兄,誰不知道你們是公司的明星銷售呀~”眼鏡妹眼波流轉,“你們手裡握着好幾個單子,随随便便給人家一個就行啦。人家也不是要多好的單子,隻要随便給一個,讓人家可以完成實習任務,可以轉正就行了。”
“師妹,你這麼說就不太對了。”
“你看啊,為什麼公司會有實習期呢,就是要看看你适不适合這個崗位,對不對?”“你這實習期都拿不下一個單子,就說明你根本不适合這個崗位,不适合吃這碗飯,對不對?”
“既然,你不适合吃這碗飯,那就不要勉強對不對,要不不僅僅是對你的不負責,也是對公司的不負責。”
魏鶴教訓起眼鏡妹子來。
“師兄~”眼鏡妹看魏鶴眼光不停的在自己兇口掃,一咬牙,便伸手解開了兩顆口子,“這份工作對人家來說真的很重要,你就幫幫人家,好不好?”
“哈哈,按照公司規定,實習員工是不可以接受老員工幫助的。”魏鶴目光狠狠在那道溝壑上抓了兩把,“不過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麼師兄就破一次例,下班了你先别走,等師兄指點指點你。”
“謝謝師兄!”
眼鏡妹子大喜,忙扣上扣子走了。
“我說老魏,你這是玩的哪一出?”眼鏡妹子走了,袁松便問道,“你手上幾個單子,最少的都有十幾萬,你舍得給她?”
“不舍得。”
“不舍得你還・・・・・・”
“可是她不知道啊!”魏鶴哈哈一笑,“今天下班後,說不定,你懂得,嘿嘿~”
“我說老魏,你多大年紀了,還這麼沾花惹草的,是時候找個老婆好好過日子了。”
袁松道。
“找啊,怎麼不找,咱們的小師妹就挺不錯的。”
“這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下的去手?”
“去去去,什麼窩邊草,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很快,下班時間到了,袁松開車先走,魏鶴呢,則是笑眯眯的去找在辦公室等他的小師妹了。
“這個老魏・・・・・・”
開着車,袁松覺得魏鶴對師妹下手有些不妥,不過也沒多說什麼,魏鶴業務能力比他強,他還要仰仗魏鶴呢。
“但願他這次是認真的吧。”
袁松打開車窗,将一個煙頭給扔出去。
叮鈴鈴!
這時候,手機響了。
袁松瞥了一眼,是魏鶴的号。
“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袁松心頭有些不好的預感了。
“喂?”
“老袁,我,我殺人了!”
咣當!
手機就掉在了車裡。
“老袁,我隻是想玩玩,沒想到她反抗那麼激烈,我沒想殺她的,這是一個意外!”
手機裡魏鶴那驚慌的聲音,還在不斷的沖擊着袁松的耳膜。
吱呀!
袁松忙踩了刹車,将腳邊的手機抓起來,低聲吼道,“怎麼回事,怎麼會出人命的!”
“我特麼哪知道會出人命啊,上班的時候她直接勾引我,我以為她肯定不介意,沒想到她竟然反抗的那麼厲害,我特麼藥都吃了啊,你能不讓我發洩?”
“發洩你姥姥,你豬腦子嗎,想發洩你去嫖啊,你去找雞啊,你怎麼能搞出來人命!”
“你以為我想?這些廢話别說了,快過來幫我。”
“幫你?幫你什麼?報警你不會嗎?”
“老袁,你開什麼玩笑,報警?強奸殺人我這是死罪你知不知道,你想我死嗎?”
“我・・・・・・”
“老袁,你首付的錢是誰借給你的?為了給你買房子我自己看重的房子都沒買你不記得了?你女朋友是誰幫你追的?你出差的時候你爸媽卧病在床是誰不眠不休的在床前守了三天三夜?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們是哥們,是兄弟啊,我出事了,你能不管?”
袁松的腦海中,他和魏鶴從面試相識,過關斬将共同進入公司,一起被老員工排斥,一起通過努力成為明顯銷售,一起喝酒一起打架的場景在腦海中一幕幕浮現。
“老魏,等着,我馬上過去。”最後他一咬牙,調轉車頭,“放心,兄弟不會抛棄你的!”
“好兄弟!”
等袁松匆匆忙忙趕到公司,就看到辦公室裡那個眼鏡妹躺在辦公桌上,裙子被推倒肚子上,魏鶴雙手抓着她的腿,正一下下動着。
“怎麼竟然在做?”袁松頓時一陣狐疑,“不是說殺人了嗎?”
“這是他和我開的玩笑?”
袁松頓時生氣了,這個玩笑太過分了。
“魏鶴!”
袁松一聲喝,粗暴的推開了門。
“媽呀。”
那一聲,把魏鶴吓的直接倒在了地上,連帶着辦公桌上的眼鏡妹也掉到了地上。
啪嗒!
眼鏡妹就那麼直直的砸到地上,布娃娃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袁松看得清清楚楚,眼鏡妹是腦袋先着地的!
目光往下移,眼鏡妹脖子處,勒痕十分明顯!
眼鏡妹,是死的了。
“你・・・・・・”
袁松眼睛不由瞪大了,魏鶴,他竟然在**!
“老袁,你特麼神經病嗎,大吵大叫的,吓死我了。”魏鶴穿好褲子站起來,沒好氣的埋怨道,“你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殺人了嗎?”
“人都已經死了,你還下的去手!”
“你以為我想嗎?”魏鶴指指自己雙腿間的帳篷,“我特麼的是吃了藥的,不發洩出去,這特麼的軟不下去!難道你要我這個樣子走出去嗎?”
說着魏鶴就又去抱眼鏡妹,“這剛死的,屍體還是熱的,和活人沒什麼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