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黑化了怎麼破 第94章 先斬後奏(二更)
會議結束,許影抓着林雨了解了一下這位陸老先生的事。
“劉型今年六十八歲,是著名的偵探小說家。他五十歲才開始寫網絡小說,是屬于那種一本成神的作家。他寫的偵探小說接連獲得許多的獎,在一次頒獎上他還笑着說過,他做警探時都沒得過這麼多獎。”
“他是警探?”許影有些訝異。
“嗯,他因為抓犯人的時候,腿受了傷才從前線退居後勤。也是在那個時候才開始寫的偵探小說。”
許影點了點頭,讓她繼續。
“劉老先生他一直居住在木葉市……。”
待兩人商讨完之後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好,那我們現在就出發。”林雨興緻勃勃地下了決定。
“現在?”許影錯愕了一下。
林雨已經回到自己的座位在收拾桌上的東西了:“當然了,你是不知道那個劉老先生有多難對付。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要每秒必争。再坐下去也是浪費時間,還不如付諸行動。”
看她一副精神滿滿,士氣十足的模樣。許影無奈一笑:“好吧,那我們現在都回去收拾幾件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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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氏集團,一些高層主管正在彙報這一個季度的業績。一些業績沒有達到上限的主管看到老闆今天的心情好像還不錯,就悄悄松了口氣。
應該不會被批得太嚴重。
當輪到那個業績差的主管時,安靜的會議室裡卻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
見是老闆的電話,他自然的就停了下來。
霍彰看到來電顯示,唇邊抹開了一絲笑:“怎麼了?”
那寵溺的口氣簡直就是滿滿的,在場的人都屏息,豎起耳朵想窺窺八卦。要知道他們的霍總可是國明男神,别說小女孩暗許芳心,就是自家老婆那也是整天跟他們吵着要老闆的簽名。
老闆雖然對誰都很溫和,但是卻從不近女色,現在這種口氣,對方鐵定是個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幾天報道上的那個女人?
他們心緒九轉十八彎,卻也沒發現霍彰的臉色倏一聲沉了下去。
他猛地站了起來,聲音低沉得好像暴風雨來臨之際:“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過去。”
“我現在在車上了,已經在木葉市的路上了。”電話那頭傳來女孩婉約的聲音,可是他的心裡卻感覺不到平時接到她來電時的喜悅。
霍彰坐回椅子上,眯起眼,眼中壓抑着一團團濁氣:“你這是在先斬後奏。”
“沒有,是事出有因。真的。”
對方的保證在他耳中起不到任何安撫的作用,這才相處不到兩天的時間,她居然又跑了,而且還說要過幾天才回來,他對她是不是太過縱容了。
“那就先這樣了,我到了給你電話。拜拜。”說完不等他說什麼就挂了電話。
霍彰耳邊溫柔的嗓音瞬間消失,心中的郁郁猛地騰升。一股寒氣瞬間籠罩了整間會議室,其他人吓得大氣都不敢出。
“接着說!”平靜的嗓音裡仿若蘊藏着可怕的風暴。
而輪到報業績的那個人,心裡兩行清淚落下。他怎麼那麼倒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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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影挂了電話才松了口氣,剛剛她打電話騙鄭姨出去,才回别墅裡拿了簡便的行禮。她清楚如果讓霍彰知道的話,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所以,霍彰說對了,她确實是先斬後奏。
想起剛剛那低沉的聲音,她不由咽了咽口水。
心緒一起,她就搖了搖頭,她在怕他什麼呀,難道他還能吃了她不成。到時候給他認個錯就好了。
也不對啊,她是有工作在身,又不是去玩。她沒錯的。
許影在心中慢慢地說服自己,一劑鎮定劑就這樣打好了。
可她不知道她的男人有多小氣,懲罰她的方法更是有千百種,不傷她一毫一發就能讓她下不來床好幾天。
而這些也隻有等她一次次的經曆之後,才能深刻地體會到。
等許影她們到木葉市的時候已經過了午飯的時間,她們先找了間酒店放下行禮才去吃了飯。
吃了飯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兩人就拿着東西往劉型住的地方去。
林雨之前來找過他,所以她們很輕易地就來到了劉型的住所。
但是……。
“對不起,如果沒有戶主親自打電話過來确認,是不能讓陌生人進去的。”保安人員恭敬有禮地回絕了。
兩人出了保安亭,許影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小區,裕景豪宅區。之前林雨已經跟她說過這裡的情況了,所以,她也并不是太過失望。
“我們去逛逛。”
林雨頹敗地眼底閃過疑惑,許影笑了笑也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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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容醒後,醫生看了各項檢查也都沒什麼事,但湯苗不放心,讓她仍然住院幾天觀察一下再出院。
而許震邦就抽空回了趟許家老宅,陽光充足的老宅子,卻給人一種分外的蕭瑟的感覺。
幾年前,楊老太說人越來越多太過吵鬧,她老了,喜歡清靜。所以就讓許震邦和許震國兩家子搬了出去,現在的老宅子隻有楊老太和一些傭人在住。
“大少爺,您怎麼來了?”說話的是老管家。
現在老宅裡除了老太太規定的每月初一兩家子都要到齊吃頓飯外,并彙報每季度的公司情況,一般都極少有人會回來。
而兩位小小姐也因為老太太的性情太過淡漠,也不太敢接近,導緻老宅是越來越冷清。想起多年前熱鬧的老宅,有時候管家想起來,都是一陣唏噓。
“我媽還是在佛堂嗎?”
“是的。大少爺,我帶您過去吧。”
為了方便許震邦行動,宅子裡裝着電梯。
分外寂靜的宅子,連腳步聲都顯得更加的清晰。
佛堂在二樓走廊的最裡間,那裡曾經是一間雜貨房,在許震邦與許震國搬家的第二天,聽說楊老太就那它改成了佛堂,而且在那裡幾乎一待就是一整天。
“咚咚”
“夫人,大少爺回來了。”老管家多年來的習慣并沒有改,他從小跟着許隆,許震邦他們是他看着長大的。即便兩人都已經為人父,但在他眼中,他們仍然是孩子。
“讓他進來。”蒼老的嗓音從屋裡傳了出來。
老管家聞言将門輕輕地推開,推着許震邦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