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一直在找十六年前的小姑娘
早在聶城跟她一起下車的時候,封竹汐就懷疑聶城的動機不純,現在,聶城的實際行為,更加證實了封竹汐的猜測。
封竹汐所租的公寓,是一室一廳的小戶型,客廳小,沙發自然也小撄。
在沙發上,聶城施展不開,就抱着封竹汐進了卧室。
聶城欲撕封竹汐衣服的時候,封竹汐抗議了一下,但是,還是沒有阻止她衣服被撕的命運。
襲卷了整個卧室的溫度,在一個小時之後,慢慢的冷卻下來償。
封竹汐房間裡一米五乘兩米的床,對于聶城一米八幾的個頭來說,顯的格外小而且擁擠。
被他的兩隻手臂圈在懷裡,封竹汐感覺自己快要被他擠下去了。
她動了動身子,腰間他的手臂更緊了幾分。
身後是他火熱的兇膛,封竹汐感覺自己的臉都滾燙了。
“你放開我,我要去洗澡!”封竹汐悶聲要求。
現在她的身上,都是粘膩的汗水,她有幾縷長發,因汗水粘在脖子上,讓她很不舒服。
聶城松開了她的身子。
這算是答應了她的要求。
封竹汐躺在的裡面,要出去卧室,必須要繞過床尾,她在床下随便找了件衣服裹在自己的身上,想擋住聶城的視線。
聶城的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低沉的嗓音,在暧昧的房間裡甚是燙人:“你身上我哪處我沒見過?遮什麼?”
那也要遮!
“要你管!”封竹汐紅着臉說,手裡緊緊的拿布料擋住重要位置,飛快的溜出了卧室。
浴室裡,封竹汐放松心情的享受沐浴,洗去身上的汗水和酸疼。
但是,她正洗着,浴室的門突然打開,吓的她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身前,但是,她隻有兩隻手,上下總有顧不到的地方。
“你……你怎麼進來了?”封竹汐結結巴巴的看着那道白霧中一絲不挂的高大人影。
“沐浴!”簡單的兩個字。
“可……可可,可是我在沐浴。”她美目瞪着他,言下有逐人之意。
“我知道。”
知道就該出去了吧?但是,聶城一點兒也沒有出去的意思,還一步步向她逼近。
她身上還殘留着沐浴露的泡沫,如果不是因為這樣,她已經立馬沖了出去。
眼看他就要站到自己跟前,她匆匆沖了一下,也不管泡沫有沒有沖幹淨,就往浴室門個沖。
無耐,半路殺出一條手臂,阻止了她的去路,并把她拉到了蓮蓬頭底下。
“身上還沒沖幹淨,要去哪裡?”
他當真給她沖澡?
隻不過,這沖澡的時間長了點。
男女一起沖澡向來不隻會沖澡,在沖了一個小時的澡之後,身體更加酸軟了,最後,她是被聶城抱出浴室的。
躺在床、上,她拉了被子蓋上身上。
經過今天晚上這兩次親密,封竹汐看着他一絲不挂,臉也不會紅了。
“時間不早了,那個總裁你……”她想說他該走了。
話還沒說完,那個站在旁邊的人,突然也掀開被子躺了進來。
以為他又想要了,封竹汐招架不住的翻身躺到另一邊,眼中有着戒備:“總裁,我現在很累了。”
聶城直接躺下來,一隻手臂擱在眼前,擋住頭頂白熾燈的光亮。
“睡覺!”
睡覺?
封竹汐的眼睛瞪大,眼睛的餘光瞥了一眼他長出床的一隻腳:“總裁,您不回去嗎?我這床太小了,您睡在這,太委屈了。”
這話已經是紅果果的逐客了。
聶城擋住眼睛的手臂移開,幽深的眸望住封竹汐。
“睡覺,如果你不想再來一次的話!”
這句話成功制止了封竹汐的話,她迅速躺下,并關上了燈,不敢再多言。
習慣一個人睡的封竹汐,因為旁邊有個人,而且還是個男人,鼻尖滿滿他的氣息,擾的她一直翻來覆去睡不着。
在她再一次翻身的時候,一隻滾燙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翻身的動作。
“别亂動!”黑暗中,他低低的嗓音,仍有着威嚴。
“太擠了,我睡不着。”封竹汐試圖說服聶城:“你回去睡不行嗎?”
“明天早上八點有個會要開!”
封竹汐該死的同情心泛濫,如果他現在再走的話,就隻能睡幾個小時了,成功把封竹汐要說的話堵了回去。
她憤憤的背過身去。
她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梁豔的臉來,迫使她好奇的轉回身來。
“總裁。”
“說!”聶城的聲音已夾帶幾分不耐煩。
她趕緊問:“總裁您跟那位梁小姐,以前是訂婚了嗎?”
“是我父親與他朋友訂的,隻是兒時的玩笑而已。”
封竹汐心裡更堵了,躺在聶城的身邊,她突然就有了種罪惡感。
“怎麼不說話了?”
“梁小姐是我偶像,可是,我現在卻跟她曾經的未婚夫躺在一起……雖然我們很快就會結束,但我還是覺得對不起她。”
聽到了某個字眼,黑夜中,聶城的眸子眯緊,盯着身側那個滿面糾結的女人。
“看來,你還有很多精力。”
話題怎麼突然轉了?
封竹汐還沒有反應過來,聶城沉重的身體已經再一次附了過來。
這注定又是一個疲憊的夜晚。
※
第二天早上,有人來給聶城送衣服。
封竹汐拖着疲憊的身體起來,剛換好衣服,就看到聶城已經西裝筆挺、精神奕奕的站在客廳裡。
昨天晚上最累的該是他才對,為什麼是她疲憊,而他還跟無事人一樣?
楊柳來接聶城,又累又困的封竹汐也沒跟聶城客氣,坐在車上同去公司。
封竹汐是一路睡到公司的。
然,車子才剛到公司不遠處的地鐵口,封竹汐突然醒來,看到了外面的景物,她立馬拍着駕駛後座椅背大喊:“停停停,快停!”
楊柳被她吓了一跳,連聶城也用質疑的目光盯着她。
車子停了下來,封竹汐飛快的開車門下了車,關上車門之前,對車子裡面的聶城說:“總裁,我就在地鐵這裡下了,距離公司很近,我走過去就行了,您慢走!”
說罷,封竹汐關上了車門。
封竹汐的意思很明白,她不想跟聶城一起進公司,被人發現他們之間的關系。
聶城沒說什麼,命令楊柳繼續開車。
※
封竹汐滿意的看着聶城的車子離開,拖着疲憊的身體,向公司走去。
包裡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牧青松打來的。
他怎麼還打過來?
過十字路口的時候,綠燈亮了,封竹汐一邊過馬路,一邊接起電話,她不耐煩的問:“喂,你打電話過來做什麼?”
她的話音剛落,話筒裡傳來牧青松暴怒的咆哮。
“我在牧氏大酒店裡等了你整整一個晚上,你為什麼沒有過來?”
牧青松那自以為是的語氣,讓封竹汐不由心煩。
“牧先生,提醒你一句,我們兩個之間的關系已經結束了。”
“怎麼可能結束?”牧青松大聲說:“從八年前,你纏着我的那一刻起,除非我說結束,我們才能結束。”
“牧先生,再提醒你一句,你現在已經是江氏财團的乘龍快婿,你再這樣下去,到時候就要人财兩失就别怪我!”
牧青松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笑了:“竹子,我知道你不會的,我是你十六年前的大哥哥,你忘了嗎?你怎麼可能會舍得傷害我?”
一句話,刺痛了封竹汐的心。
這些年,即使牧青松做了再多對不起她的事,她都會原諒他,因為……十六年前的那個救命之恩。
她欠他的。
可是,現在牧青松用這一點來威脅她,着實卑鄙。
“我還是那句話,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你纏了我那麼多年,現在說沒有關系就沒有關系了?”牧青松無恥的繼續說:“絕對不可能,除非……除非你陪我一晚,我就放過你。”
封竹汐氣的臉色鐵青。
“不可能!”
“你已經跟野男人上過床,身體早就已經不幹淨了,做一次是做,再多一次也沒區别。”
此時此刻,封竹汐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心裡的憤怒。
卑鄙無恥到這種地步的,恐怕也隻有牧青松了。
當初她真是瞎了眼,招惹上他。
“我還是那句話,不可能!”
封竹汐冷冷的說完,然後就挂斷了電話。
看電話又打來,封竹汐把牧青松的号碼拉到了黑名單,這下世界清淨了。
午休時分,封竹汐接到了方青甯的電話。
電話裡方青甯的聲音很是生氣。
“果果,牧青松這個瘋子,他說要去你公司找你,沒去吧?”
“他給你打電話了嗎?”封竹汐腦中轟了一下,緊張的問方青甯:“甯甯,他跟你打電話都說什麼了?”
“他瘋了,他找我要跟你在一起男人的電話,我說沒有,他就說要去你公司找你。”方青甯惱憤的說:“他現在完全就是一個發了瘋的神經病。”
“對不起啊,甯甯,是我讓你也受到了***擾。”
“我們兩個多少年的交情了,說對不起就見外了,另外,他要真的去你公司找你,你就給我打電話,我非扒了他的皮。”方青甯說的義憤填膺。
“謝謝你,甯甯。”得友如此,她夫複何求。
※
A市郊外某風景秀麗的高爾夫球場。
62歲的聶震堂和61歲的羅定義,兩個人看似關系非常好的站在一起舉竿發球。
‘咚’的一聲,聶震堂和羅定義兩個人的球竿同時揮出去,身為三星上将的羅定義,因在軍隊的長期訓練,輕易将高爾夫球打進了洞,而聶震堂的球卻偏離了洞口,遙遙滾遠。
羅定義笑眯眯假惺惺的鼓勵聶震堂:“老聶,你的球離洞口很近了,你再好好練練,早晚能打進洞的!”
聶震堂的臉黑了一圈,丢掉了手裡的球竿,用旁邊助理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
“你也就是運氣而已。”
羅定義得意的看着他:“不服氣?那咱們再來一局試試?”
聶震堂哼了一聲:“不想比了。”
“生氣了?”
“誰說的。”聶震堂氣呼呼的臉,在突然想到了什麼東西之後,如羅定義一般,露出了假惺惺的笑容:“唉呀,我說老羅呀,當年我說,要你把你的外孫女給我兒子,你當時說什麼也不願意。”
“你說媛媛呀,她現在已經跟牧家的小子訂婚了,你就别想了,對了,小城那臭小子,還單着吧?唉呀,那真是對不住。”羅定義笑的好不開心。
聶震堂笑的更開心:“真不好意思,前兩天我在國外度假的時候,小聲這小子給我打電話,說小城已經有女人了,啊,小夜今年也28了吧?他是不是還單着?”
這下換羅定義的臉黑了。
你兒子有女人了,有什麼了不起?
但是,趁着沒人的時候,羅定義立馬給羅夜打了電話:“小城已經有女人了,你也得馬上找女人,明天就給我去相親!”
“……”
※
被老爹逼着去相親的羅夜,憤憤不平的給聶城打電話。
接了電話,聶城隻淡淡的三個字:“什麼事?”
“你不是說一直在找十六年前的小姑娘,要跟人家履行承諾的嗎?”
羅夜憤憤的話還未說完。
“已經找到了!”
---題外話---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