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适合你的衣服我已經在網上下單了，過幾天才能到，這幾天你就先換上我們店裡的衣服吧。”
山海哥把一疊看上去很是時尚的衣服拿給了江雨讓他換上。江雨雖然覺得這些奇裝異服看起來更怪了，不過依舊是換上了。
“你作為一級牛郎可以取一個藝名，想不出來的話别人稱呼你的外号也可以，總之不能和顧客說真名。”山海哥說道。
“不能用真名……”江雨開始思略着，“那就叫易水真人吧。”
易水真人是他的道号，當年江雨是為了符合蓬萊的古法才取了一個，但除了對長輩以外在蓬萊一般不會稱呼對方的道号，要麼直呼其名，要麼就是師兄師妹之類的稱呼。
“噗――真人？你以前不會是當道士的吧？”
一旁正收拾着軟尺等物的酒保一聽立即瞪大了眼說道。
“沒事沒事，也可以。”雖然山海哥也是一臉笑意，不過依舊是把他這個名字記了下來。
山海哥登記了一些信息後就開始教江雨一些基本的東西，如倒酒，點煙，折毛巾。基本禮儀之類的。
不過他發現江雨居然學地很快，自己示範一遍這家夥居然就做的很好了，完全不像是個新手，而且動作比自己優雅美觀得多！
不過江雨覺得沒什麼，當年師尊給他們示範劍法，那最多就示範一兩遍，可是那一招一式都得分毫不差地記下來，去藏經閣參閱法術，那也是看一遍都要記住。相比于練劍練法，倒酒什麼的簡單至極。
“OK，已經做的很好了。”
原本山海哥以為這麼個培訓法沒個幾天是弄不出個樣子來，沒個一禮拜是沒法在店裡坐台的。沒想到江雨天賦如此之強，居然這麼快都學會了！這才一個鐘頭啊！在這些方面已經完全達到了專業牛郎的坐台要求。
“喝過酒麼？試試這個”
山海哥很無力地覺得那些培訓都沒必要了，拿出了一瓶酒放在江雨面前，就是一瓶普通的百利甜。然後給江雨倒了一杯。
牛郎一行會喝酒是必要的，不少女性來店裡都喜歡喝百利甜，度數不高又好喝，所以陪酒起碼要能喝這個。
“喝過酒。”
江雨點了點頭，在蓬萊師兄弟們湊在一起偶爾會飲酒，在初入仙界的時候還被賜予了一壺仙釀，覺得挺好喝的。
不過眼前這個酒倒是奇怪，不用酒壇裝，也不是裝在酒壺裡，而是裝在透明瓶子裡，上邊還都是他完全看不懂的文字。而且這杯子怎麼這麼大？平時在蓬萊飲酒都是很小的杯子，一口就沒了。
不過江雨依舊是端了起來，将這杯酒往口中送去。這姿勢倒是讓山海哥又是一驚，這是哪個地區的喝酒姿勢，居然這般優雅。
這酒剛入口江雨就覺得難喝，天！這什麼玩意兒，别說和仙界的仙釀比了，連蓬萊的都比不上。不過這也情有可原，蓬萊的酒都是由靈草靈果釀造的，而仙釀的材料就更不凡了，豈是凡間凡酒可以比的。
不過江雨依舊是捏着鼻子一口氣喝了個精光，他知道凡人喝酒是會醉的，醉了就會很難受，所以剛喝入口中就調用法力化去了其中的酒力，這酒喝入肚中的時候已經沒有多少酒精了，對江雨來說就和喝水一樣。
“咔嚓咔嚓。”
江雨喝完酒就開始津津有味地嚼起了冰塊，覺得裡邊這冰塊都比那破酒好。
“感覺……怎麼樣？”
山海哥盯着江雨的反應半天，發現江雨喝了酒跟喝了水一樣，一點點變化都沒有。
“不好喝。”江雨嘟囔道。
“拿瓶伏特加來。”山海哥立即對這酒保喊道。山海哥心中暗道，這小家夥還能喝點，看看酒量能到什麼程度。
不遠處的酒保立即提了一瓶伏特加過來，還有兩個小一些的酒杯，山海哥開了蓋後沒有給江雨倒上，而是直接開口說道：“自己倒，能喝多少喝多少。”
這瓶伏特加山海哥看過了，有五十多度，比店裡平時賣的還高了十度左右，酒量再好的人多多少少有點反應，看了反應山海哥就能大概知道能喝多少了。
“能喝多少喝多少啊……”
江雨不禁一臉苦色，這麼難喝的東西他不怎麼願意喝，喝多了由于凡人的習慣還得多上茅房呢！上茅房對他一個曾經的仙人來說也絕對是一大煎熬。
山海哥此時笑了笑，在他看來江雨是犯難了，不過下一刻他就瞪大了眼睛，一臉的懵比之色。
能喝多少喝多少？那就喝光好了，江雨直接拿起瓶子仰頭對這嘴裡灌去而且喝的速度極快，生怕惡心的味道在嘴裡停留太久。不過入口發現這酒倒是和剛才那種不同，沒啥味道，就是口感挺刺激，用法力消去酒力之後就真和喝水一樣。
“卧槽！小子，你是不是不知道伏特加啊，不能這麼喝！”
山海哥愣了好半天忽然一怔，立即一臉焦急地去奪江雨手裡那瓶子，伏特加這麼個喝法喝的确能喝進去，他也行，可是很傷身體啊，這家夥不會是哪個喝死的俄國老酒鬼轉世吧？哎！年輕人就知道争強好勝。
可是當他搶下來的時候發現這已經幾乎是個空酒瓶了，隻留了一點瓶底。
“嗝――”
江雨打了一個飽嗝，感覺有點喝飽了。
“你……”
山海哥一臉懵逼地看着江雨似乎很惬意的樣子，此時江雨完全沒有什麼反應，臉不紅氣不喘，眼睛很澄澈，意識看上去也很清明，隻是看上去有些喝水喝漲了的感覺。
擦！這酒不會是次品的吧？山海哥不信邪地把瓶底的伏特加都倒出來喝了，發現就是很純正的伏特加，度數絕對也超了五十度。
按道理說伏特加的後勁十幾二十分鐘後就來了，可當過去了快半個鐘頭山海哥發現江雨看依舊沒有什麼半點異常的樣子，似乎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見鬼了！”
山海哥愣愣地說道。
……
暗夜玫瑰酒吧，老闆私人房間。
“老闆，就是這樣，你看怎麼辦。”山海哥站在一旁正翻看着一堆照片的許姐說道。
這些照片上有的是江雨換衣服的場景，有的是倒酒點煙，有的是喝酒。而山海哥已經向許姐彙報了大半天培訓江雨的經過。
“人才啊！人才！”許姐的眼中似乎閃爍着亮光，“我們這些年一直在減少出台陪客的工作人員減少違法生意，轉向合法，但不提供特殊服務後客人流失地相當巨大，也許培養出幾個能紅遍全國的坐台人員，這道瓶頸也許就能突破了。”
“老闆，可是這個江雨他在交流方面很有問題啊。”山海哥有些擔憂地說道，他覺得江雨和人交流有些變扭的感覺。
“沒事，今晚就讓他開始坐台吧，讓他先接待幾個文明點的貴客。”許姐擺了擺手，“你找人看着點，别讓哪個顧客帶他開房了，我是絕對不允許他出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