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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虐渣手冊魏初 被廢的太子(二十六)

  三皇子一直在注意魏初,當她腳步剛開始遲疑他就心繃到極點。

  上次萬壽節上也是這樣,他們在大哥茶水裡摻了點酒,真的隻是一點點,大哥一開始還好好的,但走了幾步就突然腳步慢了下來,然後猝不及防地倒了下來,接着就是四肢抽搐口吐白沫,那個場景實在太吓人了。

  “大哥!
大哥你沒事吧?
”三皇子緊張地扶住魏初,手足無措,“太醫,不,宋常山,我讓人去叫宋常山……”

  魏初一下反握住他的手,艱難道:“别聲張,出去再說。

  但該注意到的人早就注意到了,南劉三位公子就跟在後面,見情況不對立刻跑過來:“漓王這是怎麼了?
”想到他正是因惡疾被廢,連忙說,“我馬上傳太醫來!

  “不用……”魏初氣息不穩地阻止,“回驿館,我休息……片刻就好……”話沒說完,她就手臂一僵,整個人都感覺強直了,然後頭腦猛地一片空白,人就栽倒了下去。

  失去意識前她腦海裡就閃過一個念頭,完了完了玩大了,她本來隻想弄個苦肉計,還以為以她的醫術,不會發生意識喪失這種事,但沒想到癫痫就是癫痫,哪怕是個小發作也要按照規矩來,半點沒有讨價還價的。

  三皇子見扶着的人筆挺地倒了下去,幾乎吓得魂飛魄散:“大哥!




  南劉的公子們吓得一個哆嗦,被魏初吓的,更是被三皇子平地一聲吼給震的。

  周圍的宮人,還沒走遠的大臣,包括南劉王都趕了過來:“這是怎麼了?

  “這位漓王就是傳說中的那個惡疾發作了?

  “哎呀,人在我們這發病,不會出事吧?

  “到底是什麼病怎麼看不出來啊。

  衆人心裡千回百轉,隻有南劉王激動得整個人都發抖了,他顧不得身份就去摸魏初僵硬的肢體,這樣的症狀他太熟悉了,小時候他親爹就發作過無數次,有時候口吐白沫發白眼特别恐怖,有時候就像現在一樣,沒一會兒就會醒過來。

  他正這麼想着,魏初就幽幽地醒了過來。

  看到一圈好奇緊張的臉,吓了一跳:“怎麼了?

  南劉王溫柔地問她:“你感覺如何?
還記得剛才發生什麼了嗎?

  幾位公子集體抖了抖,這語氣聽着為什麼好恐怖,他們父王是不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體了?

  魏初一臉茫然,她臉色蒼白聲音微弱,看起來特别無辜,拍拍三皇子示意他把自己扶起來:“我記不得了。

  這也不是魏初裝的,對剛才她确實一點記憶也沒有,但這個病就是這樣,她也不慌,露出一絲苦笑:“看來是我舊疾又發作了,驚擾大王了。

  這麼一個容貌無雙一臉病弱,露出無辜且歉意的表情的人,沒人硬得起心腸,南劉王心就軟成一團:“你這個病看來蹊跷,留在王宮裡讓太醫給你看看。

  “不必了,這個病不發作時看不出什麼,也沒有什麼特别好的辦法治療,我回去吃點藥休息一晚就好了。
”她身邊,三皇子臉色黑沉難看,道,“我大哥身體不适,我們就先告辭了,南劉王,不知能否準備一頂軟轎?

  南劉王很想把就停在外面的自己的轎辇給魏初用,但他的太監總管已經很有眼力見地去安排軟轎,他隻好把話咽了下去。

  等到魏初被轎子接走,其餘人也散了,南劉王臉色才沉了下來,先是派了侍衛護送魏初,再派最好的太醫去驿館,然後回到寝殿,沉聲對身邊的暗衛道:“去查一查,唐如意到底是什麼病,還有,他從小到大所有的事孤都要知道。

  他坐在寬大的王座上,面無表情地看着暗衛倏然消失,面色才一點一點地軟下來,激動中透着幾分壓抑的期待,如果真相是他想的那樣……

  他當了幾十年的南劉王,除了見大師的時候,還沒有什麼時候這樣激動難安,他想立即找王後跟她分享這個猜測,但想到王後體弱,纏綿病榻多年,現在告訴她,萬一事實并不是他想的那樣,不是讓她白高興一場,很有可能讓她病情惡化。

  但内心的激動不傾訴出來他簡直要憋壞了,于是他想到了大師,大師說他見到唐如意,所有心結就會迎刃而解,現在證明不僅是迎刃而解,反而他可能會收獲一個大大的驚喜,他對大師的信服崇拜簡直達到極點,于是立即屁颠屁颠地換了衣服連夜趕去天師府。

  結果剛踏出宮門就收到消息,漓王遇刺了。

  魏初也很郁悶,她被軟轎一路送出宮,幾乎要被颠得吐出來,果然軟轎這種東西她實在享受不來,然後剛坐進馬車,就被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的三皇子死死盯着吃下定痫丸,正要閉目養養神,三皇子就先委屈上了:“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為什麼還喝酒,剛剛我真是吓壞了。

  魏初沉默片刻,兄弟你這麼大塊頭,一身肌肉,一臉陽剛的,露出這種表情說出這種話,很違和好嗎?

  她捂着頭歎一口氣:“抱歉,我以為我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想到南劉王現在應該已經着手調查唐如意的身世了,一旦身世大白,她也就不再是這人的“大哥”了,以這家夥現在對自己的重視程度,也不知道會不會大受打擊,她就忍不住摸摸他的頭,“不過還好,你看我沒有上次發作那麼可怕,這不馬上就恢複過來了?

  想到上次三皇子更難受了:“以後不能喝酒了。

  “好。
”魏初說。

  “真需要喝酒我替你喝。

  “好。

  “也不能操勞了。
”禦醫說過,這個病是不能勞累的,從京城出來大哥就沒怎麼休息過,不是趕路就是殚精竭力地重建漓州,今晚應付南劉王那些人更不能放松警惕。

  “這裡不好,我們回去吧。

  魏初失笑:“像個小孩子一樣,怎麼能就這麼走了,我們要和南劉這邊維持友好關系,你忘了我之前說的?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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