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虐渣手冊魏初 被強拉的CP(二)
溫如意也懵了,她也想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可是她說的話沒有人相信,報警警察也敷衍了事,連她的父母都開始嫌棄她讓他們擡不起頭來,她除了躲在房間裡哭泣一點辦法都沒有。??
直到有一天,她的同學出現了,那是班級裡口碑非常好的女生,也是和衛律關系最好的女生之一,就做謝婷婷,她出現第一句話就是:“溫如意,你這都是自作自受,你當初去勾引衛律就該想到有今天。”
溫如意本來還覺得遇到了四年的同學、一起受過罪的同伴,心裡還挺親切,但聽到這句話,她整個人都懵了。
“我什麼時候勾引過衛律?”她想也不想就反駁。
“你敢說你沒有?你明明知道他有女朋友,可你做了什麼,你哭着求着,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求他跟你上床,衛律一時不忍心,誰想就着了你的道,你以為如果不是被下了藥,他真的能看得上你?就因為你,他談了好多年的女朋有鬧着要和他分手,你知道他現在有多痛苦嗎?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溫如意聽得傻掉,又急又氣地說事實不是這樣的,可是謝婷婷緊接着就會問她,他有沒有求着要衛律睡她,衛律是不是被下了藥,她一旦說了是,謝婷婷就會馬上把話頭搶過去,溫如意越是要辯解越是說不清,她本來就不是口齒伶俐的人,最後被氣哭起來,但這在所有人看來就是被駁得無言以對。
謝婷婷低聲惡毒地告訴她:“我有多恨你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你半路殺出來,本來應該我和衛律,就因為你,我隻能委身于那個死胖子!……不過我也應該謝謝你,你知道衛律的女朋友是誰嗎?是商界大亨王乾坤的獨生女王寶兒啊,要不是你把衛律給搶走了,這會兒被報複的就是我了,我真的應該好好感謝你啊。”
謝婷婷是當着所有鄰居的面質問溫如意的,沒兩分鐘,溫如意是小三的消息就傳遍了,她再也擡不起頭來,之後每過一天就會有人找上門來,他們無一不是溫如意的同班同學,無一不指責溫如意的過錯、列數的她的罪行,最後甚至鬧得整個街道以及稍微沾點親友關系的人都知道了溫如意是個人品敗壞恬不知恥、不僅破壞人家情侶感情還會直接求男人睡她的賤女人,甚至有最被人嫌棄的流浪漢跑到她面前暴露下體說他能滿足她。壹看書?
溫如意都快瘋了,可偏偏在這時她的父母宣布和她斷絕關系,遠遠地搬去了另一個城市,溫如意沒有了住的地方,她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手裡哪有什麼錢?隻有頭一個月的工資,她去住最便宜的賓館,賓館的服務員也對她指指點點,還說怕她染上什麼病,不讓她住,她找了好幾家,最後隻差跪下來了,才被允許住一個失修已久的小房間,但當天晚上就溜進來一個賊,偷走了她所有的現金和手機,第二天結賬的時候,她根本拿不出錢,被毫不留情地趕了出去。
溫如意隻是内向寡言,不是傻,她知道那小偷就是賓館裡的人,但光知道有什麼用?她拿不出證據,也不會有人相信她,她隻能去睡大街,可是這樣還不夠,她每到一個角落稍微安頓下來,謝婷婷那些人就會出現,再次斥責辱罵她一頓,讓周邊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光輝事迹”,這樣幾次之後,她連一個露宿的地方都找不到,而且流浪漢開始盯上她,一個晚上她被拖進了垃圾堆後面的暗巷,幾個看不見臉,渾身髒污臭氣熏天的人強暴了她。
溫如意徹底崩潰了,她開始不吃不喝,整日傻傻地坐在那,打她罵她都沒有反應,再有人把她拖去做那種事,她也跟木頭人一樣,她很快就奄奄一息,這時一個男人出現了,他問她想不想報仇,并且告訴她衛律和他的女朋友将會在三天之後一個很著名的教堂裡結婚,并給她留下了一個盒子。
盒子裡是一身高檔的禮服,一張請柬,一個化妝盒,兩千塊現金,以及,一把手槍。
溫如意終于活過來了,她用兩千塊訂了個房間,把自己洗得幹幹淨淨,打扮得容光煥發,然後穿上禮服,帶上槍,去了那個教堂。
她看到衛律穿着筆挺的白色西服,和一個穿着雪白婚紗的美麗女人站在一起,仇恨讓她激發出無盡的力量,一邊咆哮着沖過去,一邊就拔出了槍。
結果新娘一點事都沒有,衛律為她當了一槍,肩膀中彈。
溫如意因故意傷人罪,違法攜帶槍支等罪名,在某些人的推動下,被判處死刑。
審判下來的那天晚上,衛律來看她,他憐憫地望着她:“本來還想和你好好玩玩的,可惜寶兒醋勁太大,我不得不處理掉你。”
溫如意這時才知道,原來最初去她單位鬧事的人,确實是王寶兒的人,但她也就隻鬧了這麼一回,衛律為了哄回她,也為了讨好王乾坤,之後的人都是他安排的,包括謝婷婷等人,謝婷婷她們在船上那晚,都被配給了自己不中意的人,對溫如意能夠和校草衛律度過一夜無比嫉妒,加上那一夜之後心裡多少受到傷害,心裡扭曲,隻要稍加挑撥暗示,就能去找溫如意的麻煩。
衛律将溫如意毀得幹幹淨淨,還帶着王寶兒來看過她,遠遠地看她被人糟蹋、作踐,對王寶兒說:“看,那樣的女人我怎麼看得上?”
王寶兒這才同意如期舉行婚禮,可是衛律還不放心,于是挑唆溫如意去刺殺他們,用為王寶兒當了一槍的情意,徹底地挽回了她的心。
“我早就知道你暗戀我,本來還想對你好點,可惜你運氣不大好,不過為我貢獻這麼多,你也算死得其所了,那天晚上的你,我會永遠懷念的。”
這是衛律對溫如意說得最後一句話,溫如意因為太過憤怒,之前又連着一兩個月沒好好吃喝休息,當晚便猝死在獄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