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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虐渣手冊魏初 校園冰美人(一)

  “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跟你搶阿涵,可我實在是太愛太愛他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和阿涵是真心相愛的,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在一起,我、我願意放棄她,隻求你原諒我,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魏初意識醒轉就感覺整個人被用力地搖晃,這個新的身體應該正在生病,拉扯搖晃自己的女人力氣極大,哭喊聲吵得她腦袋都要爆炸了,她一陣惡心,感覺自己就要吐出來了,下意識地推開女人,結果就聽到對方一聲痛呼,然後一個男人飛奔而來,用力地甩了她一個耳光,回頭扶起那女人:“秦如意,我真是看錯你了,我以為你隻是冷漠無情一點,沒想到私底下你是這樣欺負若水的,我真恨不得從來沒認識過你。

  魏初被這一巴掌打蒙了,她恍恍惚惚地記起自己上個任務完成回到個人空間,并沒有過多停留就再次進入任務世界,但顯然她穿越進來的節點不是太美妙。

  她咬牙忍了半天,腦子裡的眩暈才漸漸平息,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英俊的年輕男子擁着一個女生,滿臉疼惜,那女生長得嬌憐可愛,表情也委屈極了,紅紅的眼睛和鼻頭,仿佛受了萬千不公,淚珠欲落不落,我見猶憐。

  魏初耳朵裡嗡嗡地響,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擡手一看才發現胳膊手掌都在倒地的時候蹭了一下,磨破了,皿水很快就湧出來,還黏着許多沙土。

  她吃痛地抽了口氣,但嘴角才動一下,就傳來一股更揪心的痛,她摸摸嘴角,失皿,口腔裡滿是皿腥味,剛才那一巴掌真是打得夠狠。

  她陰沉着臉從地上慢慢站起來,冷冷地盯着眼前的兩人。

  何福涵見她起來下意識就張開雙臂擋在董若水面前:“你還想幹什麼?
你還嫌傷害若水不夠多嗎?
從小到大都是若水照顧你,她幫了你多少你知道嗎?
沒有她像你這樣陰沉的性子還有誰願意做你的朋友?
你可以不感激她,但求求你放過她好不好?

  何福涵最讨厭秦如意這種冷冷淡淡的跟孤魂野鬼一樣的表情,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一樣,哪裡比得上若水溫柔嬌俏,他打心底裡不喜歡和秦如意來往,偏偏她無恥至極,明明自己喜歡的是若水,她卻打着和若水是好朋友的幌子幾次三番接近自己。

  魏初此刻還沒得到原主的記憶,對于眼前兩人到底是什麼人她毫無頭緒,但心中卻一陣陣酸痛,被背叛、被誤解、被最在乎的人聯手傷害的那種痛苦,簡直難以承受。
再聽他們各自一番話,也依稀明白是什麼情況了,再有,這樣沖上來一言不發就打人的男人,還有哭哭啼啼以退為進好像全天下她最委屈的女人,她隻看一眼就是一千一萬個看不上,胃裡又是一陣翻湧。

  她低下頭,把背拿下來,打開拉鍊,在裡面翻找。

  “你在找什麼?
”何福涵不耐煩地說。

  董若水哽咽地說:“姐姐,你是不是還怪我?
我知道你也喜歡阿涵,我、我願意退出,求求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忘了,我們在孤兒院裡,我們是相依為命一起長大的啊!

  此時魏初忽然停下動作,找到了。

  裡拿出一瓶小巧的噴霧劑,看了看說明,弄明白怎麼用了,就将噴口朝準那堆自說自話的男女,手指一按。

  “呲――”白色霧氣迅猛噴出,迅速将兩人的頭臉籠罩起來,何福涵和董若水慘叫起來連連後退,但為時已晚,那防狼噴霧噴了他們一臉,那種刺激讓他們幾乎恨不得把臉撓破,或者倒下來在地上滾了圈,頓時慘叫連連,形象全無。

  魏初停下來,虛弱地喘了兩口氣,抿了抿唇,冷冷地吐出兩個字:“聒噪!

  她轉身離開,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什麼,摸了摸身上,又慢慢走回去,把倒在花壇邊的董如意提了起來,旁邊何福涵撲過來:“你要對若水做什麼?

  魏初一腳就踢過去。

  她此刻沒有力氣,但經年習武的直覺還在,那一角是朝着下身踹去的,她穿得又正好是前頭頗為堅硬的貝殼鞋,何福涵嗷地一聲慘叫,這下是徹底倒下去打滾了。

  董若水被吓壞了,魏初扒下她的挎包,然後對着這張受到了極大驚吓似的臉,揚起手掌,一巴掌就打回去。

  啪的一聲,董若水的臉重重偏了過去,魏初像扔垃圾一樣把她扔在地上,有點想再吐上一口唾沫,但身為唐如意那數十年良好的修養和風度讓她一時做不出這種行為,她冷冷看着董如意:“賤人,你不是很喜歡哭嗎?
哭個夠吧。

  剛才一瞬間,她腦袋裡湧出許多片段,都是原主的記憶,對這個相依為命長大的“妹妹”真是膈應到極點。

  她這次走得很幹脆,走出百多步就氣喘噓噓地停下來,雙手撐住膝蓋不停地喘氣。

  她擡頭打量四周,這是一個公園,夜有些深了,沒有多少人,她打開董若水的挎包,從中拿出錢包,點了點,裡面有幾百張大鈔,還有幾張卡,那些記憶片段告訴她,原主打工的錢都會直接打進其中一張卡裡,美其名曰兩人一起攢錢買房子,所以共用一張工資卡,但其實财政大權掌握在董若水手裡,她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原主對金錢并不敏感,又對董若水無條件信任,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有多少存款,不知道被坑去了多少錢。

  她把錢包留下來,把挎包裡的鑰匙等也拿出來,還給她翻出一張準考證,是了,明天就是期末考試。

  她笑了笑,将準考證撕碎,灑進公園的小河裡,挎包也扔進去,然後走出公園,在路邊沒等多久就攔下一輛的士。

  “小姑娘,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司機大叔警惕地看着他,夜晚,這麼一個身上帶傷的姑娘家,他可不想惹上麻煩。

  魏初眨眨眼,擠出了兩滴淚:“叔叔,我下班路上有人搶我的包,我把包搶了回來但也受傷了,你能送我去最近的醫院嗎?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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