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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虐渣手冊魏初 有名無實的妻子(四)

  當時項如意的祖父還沒有死,隻是還中風攤着,弟弟雖癡傻,但已經娶了一個小戶人家的庶女,可惜好不容易生下來的卻是個女兒,一家子都靠祖母一個人撐着。

  本就非常艱難,這事一出,更是雪上加霜,譏諷的、落井下石的什麼都有,祖母卻頂着所有壓力把陳惟安的屍體領了回來,還跑到陳家跟陳俊先說,他們看不上項家的女兒,就把項如意的屍身還給項家,這門親事就當沒結過。

  陳俊先當然不會同意,同意了他的名聲臉面往哪裡放,祖母無功而返,回去後直就病倒了,埋怨自己當初不該豁出老臉求了陳家去讨懿旨,不然孫女也不會年紀輕輕就死了。

  項如意才知道當初陳家願意娶她不是因為守諾,而是祖母跑去跟他們談了條件。

  以前有多恨,後來就有多悔痛,所以項如意發誓重來一次一定要好好孝順祖父母,替他們撐起侯府,撫養弟弟長大。

  不過眼下可不是考慮怎麼完成原主心願的時候,而是如何解除眼前的危機。

  這個時刻應該就是項如意撞破了陳俊先和闵芳芳的奸情,然後被打暈綁了起來的時候,按照發展,陳俊先很快就會回來,然後對她施暴。

  現在魏初成了項如意,無論是為了項如意的心願還是為了自己,她都不可能讓那個惡心的男人碰自己。

  隻是魏初還沒想到法子,門就被推開了,陳俊先沉着一張俊臉走了進來。

  他已經穿戴整齊,重新變得人模狗樣,隻是看到魏初依然覺得非常丢臉,他何曾那麼狼狽過,被吓得直接軟了不說,還赤着身子飛奔出去追項如意……

  他眼裡湧動着殺意,走到椅子上坐下:“項如意,你說,我要不要将你直接殺了滅口。”

  魏初睜大了眼睛,做出驚恐畏懼的表情。

  “知道怕了?不過這也是你自找的,如果你将剛才發生的一切說出去……”

  魏初連忙搖頭,臉色蒼白如紙,淚水簌簌滾了下來。

  當初項如意隻知道哭泣,用厭惡崩潰的目光看着陳俊先,一步步将他越惹越惱火,可如今魏初卻跟個受了巨大驚吓的小兔子似的,陳俊先心頭的憤怒難堪終于稍稍平息了一點。

  破解難堪的最好辦法就是讓别人更難堪。

  陳俊先邪肆地笑起來,忽然跳了起來沖上前捏住魏初的下巴:“哭什麼,覺得委屈了?”

  魏初掙紮着想說話,陳俊先把她嘴裡的布團扯了出來。

  魏初喘了兩口氣連忙說:“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什麼都沒看到,你饒了我吧,你叫我做什麼都可以,不要殺我!”

  陳俊先不屑地笑了起來,女人就是這麼膽小,這麼卑微,吓她一下就能跪下來給你舔鞋。

  “真的做什麼都可以?”

  魏初連忙點頭。

  “很好,你記住,從今日起你已有了兩個月的身孕,明天我會找大夫替你把脈,然後你主動提出要為我納妾,并說表妹溫柔賢淑,品性順善,足以為貴妾,宮裡若有問話,你也要這麼回答。”陳俊先道。

  魏初其實很想馬上就這麼答應下來,但她也知道如果自己就這麼答應了,反而會惹陳俊先懷疑,她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張大了嘴。

  “怎麼,不願意?”

  “不、不是,可是以後怎麼辦?十月懷胎總有瓜熟蒂落之時,到時候孩子哪裡來?”

  陳俊先嗤笑:“這你不用擔心,我有一個朋友,日前不幸罹難,留下嫂夫人也是兩個月身孕,我曾答應友人會為他照顧這個孩子,到時候我會将孩子直接抱來給你。”

  魏初心裡冷笑,呸!謊話說得可真動聽,還友人的遺腹子,當她不知道陳惟安隻是他撿來的孤兒?對着她這個有名無實且看透了他的真面目的“妻子”還要說這種謊,裝得高風亮節的樣子,也不嫌惡心!

  魏初心裡這麼想着,面上卻微露遲疑之色,緩緩點了下頭。

  魏初的溫順讓陳俊先很滿意。

  有了嫡長子在上頭壓着,他和芳芳就算生得再多,也沒有人會說他亂了嫡庶規矩寵妾滅妻。

  若非芳芳說不願意自己的孩子抱給項如意養,連逢年過節人前稍微給她抱一抱都不願意,他也不用另外找個孩子這麼麻煩。

  不過這樣也好,以後把這對有名無實的母子遠遠打發了,眼不見為淨,然後機會到了一起弄死就行了。

  說到有名無實,陳俊先的目光下意識落到魏初臉上。

  他這個妻子還是長得很漂亮的,尤其是剛哭過,一張小臉吓得慘白,眼睛濕潤得如同小鹿的眼,因為手被綁在身後側躺在地,她兇前越發顯得飽滿,領口有些開了,可以看到細膩如瓷的肌膚。

  剛才他根本還沒發洩,而芳芳受了驚又覺難堪羞恥,說什麼也不肯再讓他碰,這會兒看着魏初這樣,他立即有了反應。

  項如意若是得了機會跑出去嚷嚷可就不妙了,她身後好歹還有一個忠烈侯府,而一個女人隻有完全屬于一個男人,才會真正死心塌地。

  陳俊先把手搭在了魏初的纖細柔膩的脖子上,摸了摸,然後将她猛地提了起來,就要吻她。

  魏初眼裡閃過驚愕,她夠順從了,也沒哪裡表現出威脅,他怎麼還……

  這個死變态!

  眼看就要被吻到,魏初胃裡翻滾,惡心得要嘔吐,她靈機一動,一個醞釀,“嗝――”

  重重打了個嗝。

  酒氣噴拂而出。

  陳俊先忙把她甩開跳了起來:“項如意你這潑婦!”

  陳俊先也幾乎要吐出來了,滿臉震驚厭惡,仿佛吃了一口大便似的:“你喝酒了?!”

  魏初忐忑不安:“今日是妾身生辰,就吃了些酒……”

  陳俊先不耐煩聽下去:“滾滾滾!”

  他再一次被吓軟了,而且恐怕幾天之内都硬不起來了,看着魏初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魏初動了動手腳,示意自己還被綁着,陳俊先粗魯給她松了綁:“滾回去吧,今日的事要是洩漏半句,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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