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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虐渣手冊魏初 登上諾亞方舟(四)

  可惜儲物袋隻有五十立方米左右的空間,撐死了也隻能裝這麼點東西,魏初專門挑能量大體積小的食物裝,餅幹一律是壓縮的,為了以後不餓着肚子,她也是拼命了。

  從倉庫出來,魏初看着空蕩蕩的街道,頭頂上灰白灰白的天空,宛若置身于一座冰雪死城,忽然她往旁邊側了一步,一個形狀頗為規則,顯然是經過打磨的冰塊擦着她的身體射過去,砸在冰霜厚厚的地面上,彈着跑遠了。

  魏初回頭,一個小女孩裹得跟個球一樣,手裡拉着個彈弓,對着自己又發射出一顆冰球,嘴裡還說:“打死你們這些壞蛋。”

  魏初覺得這個孩子有點眼熟,慢慢地走過去,她面無表情,天光又有些暗,不由地就有些吓人,小女孩吓得叫了一聲,轉身就跑:“哥哥哥哥救命啊!”

  魏初停住腳步,看着從一家批發店裡沖出來的一個男生,将小女孩護在身後。

  那男生看着就十七八歲的樣子,穿着極厚實的羽絨服,面色有些憔悴,但雙目炯然,很是銳利,手裡還拿着一把刀。

  “方如意?”他看到魏初很驚訝,随即就變成了極深的厭惡和忌憚,他看看周圍:“方家人不是都走了嗎?怎麼你們把我們家的名額搶過去,居然沒走成嗎?真是天意!”

  魏初也從方如意的記憶中搜索到對方是誰了:“你是劉恩博教授的孫子?你們怎麼沒走?”

  “你還好意思問?還不是方應傑那個混蛋偷偷做了手腳,把我們的名額給搶走了自己帶着一幫人上了飛機……”說到這裡劉純善愣住,是啊,他親眼看着方應傑上飛機,怎麼方如意還留在這裡?那天在機場他好像真的沒看到方如意。

  魏初聳聳肩:“你不用這麼看着我,我和你們一樣,也被搶了名額,被丢了下來。”

  ……

  劉純善出來是為了找藥的,他家裡爺爺和爸媽都倒下了,急需藥物,但那藥店的門太嚴實,他打不開,隻好跑到尋常店鋪來看看能不能找點藥,但普通的掉裡面就算有賣,也不過是最普通的感冒藥片,或者潤喉清嗓的,魏初出現前,他幾乎一無所獲,倒是吃的東西找到不少。

  魏初看了看那兩個能有人高的大包:“這麼兩個你背得回去?”總不可能讓旁邊才到腰高點的劉純美背。

  劉純善臉色紅了下,兇巴巴地說:“要你管!”其實他是打算拖回去的,爺爺說可能接下來氣溫還會降,爸媽也怎麼都不讓他出來了,這次可能真的是他最後一次出來,想到家裡病得奄奄一息的三個長輩,他不能治好他們,總不能讓他們在人生的最後一程餓着肚子走。

  魏初看了他一眼,上前拎起了一個大包,輕輕松松地背在肩頭:“藥店在哪裡,帶我過去。”

  她并沒有搜集藥物,一來她本身就是一個大醫生,感謝快穿系統,她的手帶有魔力,本身就比藥物還靈,而且這個時候藥都被凍成石頭藥效恐怕也不大好了,所以她沒去浪費那個時間。

  但既然要去劉家,總得帶點什麼東西上門刷刷好感度。

  然後她就弄來一個碩大的冰塊,對着藥店的門砰砰砰一陣砸,冰凍的能有二三十厘米後的門就這樣被她砸開了。

  劉純善都看傻了。

  魏初自顧自走進去,挑選起藥物來:“你爺爺爸爸媽媽都是凍傷發燒嗎?”說着掃了一眼過去。

  “哦,不,不是,我爺爺高皿壓,最近一着急就有點顱高壓,我爸爸****受了外傷,現在皿氣兇,右腿還有骨折,我媽媽是吃了太多冷的東西,胃潰瘍出皿,加上操勞過度……”劉純善腦子一懵,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把全家人都賣了。

  魏初搖搖頭:“你們一家人真是多災多病。”

  劉純善咬牙:“還不是因為你哥哥,他搶了我們家的名額,我爸爸想去讨個說法,他們那夥人就把我爸爸圍起來打。”

  魏初飛快地挑好了藥,淡淡說:“我可沒有那樣的哥哥,你家人的情況可能還需要一些器械才好處理,你家裡有嗎?手術刀之類?”

  劉純善張大嘴巴:“誰家裡會備手術刀?不對,你想做什麼?”

  “我看也是,這裡的藥也不是完全對症,還是得去一趟醫院,我記得拐個彎大路上就是縣三醫院,我自己過去就行了,你帶你妹妹先回去吧。”

  她看得出來這兩兄妹應該體制特殊,較常人不大怕冷,但這會兒這個小的也已經凍得嘴唇發紫。

  劉純善盯着魏初看:“方如意,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見劉教授,跟他請教一下諾亞方舟的事。”她隻知道有諾亞方舟這個東西,但它到底在具體什麼地方,該怎麼上去,裡面什麼構造,一概不清楚,好容易能碰上一個知情的當然不能放過,而且劉博恩教授當初搞研究的時候比方父方母還要高級一點,接觸到的東西更為機密,隻不過人家年紀太大了,幹不了幾年,上面的人就不怎麼看重他了,甚至不願意這樣的老前輩上船,不然方應傑再厲害也不可能就這麼搶走了劉家五口人的名額。

  劉純善冷笑:“我們這裡一架能起飛的飛機也沒了,就算你知道了諾亞方舟在哪裡又有什麼用?”

  魏初沒打算理這小破孩,一個人跑去那家小醫院,密封的各種清創包換藥包還有給她找出一堆,她不得不忍痛拿出了幾箱餅幹出來,把這些東西放進去,這些剪子鉗子都挺好用的,彎盤什麼的還能當盤子吃飯,洞巾可以當桌布,紗布可以當手帕,繃帶可以當繩子,哦,她還扔進去一堆凍得硬梆梆的生理鹽水糖水什麼的,以後要是沒水吃喝,暫時用這些也能補補皿容量。

  她一邊往儲物袋裡扔東西,一邊喀嚓喀嚓咬壓縮餅幹,等她又裝了一個巨大的包裹出來,半箱餅幹已經被她解決了,她摸摸快突出來的胃,終于感覺不那麼心疼了,然後朝着劉家的方向走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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