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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殺夫報仇(十)

  綠意訝然擡頭。

  魏初道:“你平日和她傳遞消息,總有個方法的吧,我不管你是用人傳話也好,用什麼紙片紙條也好,反正悄悄地把她給我約出來,當然了,你可以暗示她把李聞善也帶來,到時候你的傷還怕治不好?”

  綠意怔怔,不明白魏初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不是剛見過那兩人嗎?

  魏初站起來:“你自己考慮吧,不願意的話,就繼續在這裡磨針吧。”

  綠意打了個哆嗦:“願意願意!夫人要綠意做什麼都願意!”

  管她有什麼目的,她現在隻想離開這個鬼地方,飽飽吃一頓然後治好臉上的傷。

  ……

  綠意的速度很快,或者她傳遞過去的消息太有份量,柳昭昭迫不及待地趕過來與她會面,她還真的把李聞善也給帶出來了,到時候綠意如果說假話或者直接不肯說,就不讓李聞善給她醫治!

  可她哪裡知道會面地點早有埋伏,南風和石棉泰的冷面義子石緒半路殺出,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将柳昭昭拿下,本還想要反抗的李聞善見柳昭昭落網,一下就蔫了。

  拿了這兩人,魏初帶着南風,還有石棉泰父子,連夜出了江州府。

  石棉泰雖然名望不如魏清竹,但找一些人通通路子,順利而掩人耳目地離開江州府還是可以的。

  而魏初先前找了那幫文人,表現出一副重病的樣子,說要休養,不希望被打擾,那些人也會幫她攔着周賢。

  至少能瞞個一兩日吧,到時候他們也離開江州府挺遠了。

  為了不驚動周賢,魏初并沒有帶走親人們的骨灰和牌位,她知道她遲早會回來的,而到時,他們就能真正的一家團聚了。

  走出兩日之後,周賢果然派人來追,魏初二話不說,斬了柳昭昭的小指給來人,又說周賢若敢再追來,她就挖了他心愛的女人的眼睛。

  那人隻是周賢手下的一員副将,并不清楚周賢的私事,但見魏初這個周夫人說得這麼肯定,也驚了一身冷汗出來,不敢再追,回去請示周賢。

  周賢得到那截斷指是什麼反應魏初就不得而知了,她路上大概因為颠簸太甚,終于有了孕吐反應。

  石棉泰南風等人這才知道她懷有身孕,都驚吓不輕,石棉泰還想找個地方停下來讓她好好休養。

  魏初斷然拒絕了,隻叫李聞善替她保胎。

  李聞善在魏初斬了柳昭昭的小指的時候簡直比柳昭昭還叫得撕心裂肺,也将魏初恨到了骨子裡。

  愚蠢陰毒的女人,你不是要保胎嗎?好,我替你好好地保!

  他換了藥方,用的是虎狼之藥,保胎作用雖然極強,但對母體傷害也極大,而且這藥裡還有緻畸作用,魏初喝個幾日,哪怕胎兒還能穩穩呆在她的肚子裡,也慢慢變得畸形了。

  魏初對此并不十分清楚,但看着李聞善眼裡的陰狠,她也知道這藥不是好藥,但她照喝不誤。

  甚至李聞善此舉甚合她意。她就怕李聞善不狠毒,越狠毒越好,對她以後越有利。

  而腹中這個孩子,她早決定打掉了,這會兒還留着,也是因為日後還有用。

  ……

  如此又撐了三兩日,一行人終于來到了長江渡口,過了江就是江北境内,周賢的手伸得再長也抓不住他們了。

  石緒早已提前一步,用了石棉泰的信物先過江請了石棉泰昔日好友來接應,此刻魏初等人剛到,江邊還是茫茫一片,接應的船隻還未來。

  身後卻已傳來得得馬蹄聲。

  “魏氏,你好大的膽子,跟我回去!”破空大喝傳至耳畔,李聞善柳昭昭大喜,石棉泰南風卻臉色一沉,拔出了劍準備死戰。

  魏初臉上沉凝一片,緩緩轉過身去,看到了伏着馬背如箭矢般而來的周賢。

  還有他身後揚沙卷塵的數餘騎。

  勢若奔騰。

  周賢停駐在前,其他人四散開包圍着,一個重物被扔了下來,周賢冷厲道:“魏氏,你視若姐妹的侍女也不要了嗎?你再執迷不悟,我先殺了她!”

  “夫人!夫人救命啊!”

  魏初看去,那被綁着扔下來的人竟然是綠意!

  周賢竟然用綠意來威脅她!

  魏初冷冷道:“這個背主的賤婢你要殺便殺吧。”她說着卻劈手将柳昭昭拉至身前,匕首抵着她的脖子:“但你再上前一步,你心愛的小美人可就要皿濺五步了!”

  周賢看了柳昭昭一眼,忍怒道:“到底是誰在你面前嚼耳根?我和她絕無私情,阿初,别鬧了,跟我回去吧。”

  魏初挑了一邊眉頭,匕首毫不留情地往柳昭昭脖子上一抹,柳昭昭慘叫一聲,周賢臉上閃過緊張心痛之色:“不要!”

  魏初鄙夷:“還說絕無私情?”

  周賢終于僞善的面具破碎:“我将來乃是天下之主,喜歡幾個女人怎麼了?魏初,你不過是比我強在有一個好父親,這些年來你們魏家将我壓得喘不過氣來,現在好了,魏家沒了,你以為我還需要看你臉色?”

  周賢忽然一個策馬上前,馬蹄狠狠地朝趴在地上的綠意踐踏下去,綠意隻慘叫了半聲就吐着大口大口的皿癱了下去,眼睛睜得大大,死不瞑目。

  魏初眼中毫無溫度地看着。

  周賢眼裡透出快意,仿佛終于揚眉吐氣一般居高臨下看着魏初:“阿初,你看,我現在已經能夠輕易掌人生死,這裡所有人,包括你的命,都在我一念之間,你還要和我鬥嗎?”

  魏初定定看着他,忽然慢慢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響亮:“周賢啊周賢,你終于露出真面目了!”

  她忽然為過去的自己感到悲哀,居然愛上這麼一個人。

  她的聲音裡透着至深的怆然,對自己的厭棄:“我從未想要壓着你,在你這種人眼裡,身份比你高貴的都瞧不起你,對你好,你覺得自己被施舍,對你壞,你就懷恨在心。這麼多年是我瞎了眼,你的心分明已經黑透爛透了,我卻将你當成寶!哈哈,報應!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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