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初馬上離開了厲宴北的懷抱,拿起手機接聽:“喂?小曼,你到了?好,你等等。”
她接着對厲宴北道:“厲總,我先走了,希望你遵守遊戲規則。”不要過後反悔說不撤訴。
不等厲宴北開口,她又道:“對了,你的西服先借我,下次我洗幹淨了還你。”話落抱起父親的骨灰盒徑直走向門口。
經過江錦州身邊的時候沒看他一眼,更沒有和他打招呼,看起來十分目中無人,其實是認為沒必要認識和厲宴北有關系的人。
厲宴北看着她離開的背影,雙眉慢慢攏起來,視線盯在她那兩條纖細白皙的腿上,就這樣出去,不冷?
江錦州還是第一次被女人這般無視,這奇女子果然特别,難怪厲宴北會看上。
葉雲初一走,他馬上邁着長腿走到厲宴北這邊,用不着招呼,他不客氣的坐下,一臉的八卦:“說說,哪裡搞來的女人?你們剛才玩什麼遊戲了?”
厲宴北十分淡漠的瞥他一眼:“有事?”
“嗯,是有那麼點事,我的事不急,先說你的事。”江錦州笑眯眯的,很想知道他和葉雲初究竟怎麼回事。
隻是厲宴北不給他機會:“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江錦州故意闆了臉:“喂喂,你這樣對待唯一的好兄弟就不厚道了……”
他話未說完,厲宴北站了起來,一副要走不招待他的架勢。
江錦州當然不會就這樣放過他,跟着起來追在他後面:“你就跟我說說,那位美女是誰?她是怎麼把你拿下的?你們什麼時候好上的?”
厲宴北面無表情的往書房走,沒好氣低喝一聲:“滾。”
黎小曼站在她的紅色小奔馳前,一直在看前面停着的那一輛阿斯頓馬丁,如此騷1逼的車型加上那個連号車牌,不是江錦州的車還能是誰?
她目光轉向眼前的私人公館,所以他在裡面?
葉雲初這個時候出來了。
一場秋雨過後,晚上的風冷得入骨。
雖然她身上穿着厲宴北的西服外套,可雙腿光露着,還是冷得有些發抖。
她緊緊抱着父親的骨灰盒從厲宴北的私人公館大門出來,一眼看到了黎小曼的紅色奔馳,在夜晚也是那樣的奪目。
黎小曼等她走到了面前,上下掃她一眼:“你怎麼穿成這樣?”
“等下再說,上車吧,我冷。”在她面前,葉雲初肯定裝不了。
黎小曼趕緊為她打開車門:“快上去。”
等葉雲初坐好了,她關上車門,然後坐到駕駛位,打開車裡的暖風。
黎小曼這會才看清楚她裡面穿的是一條豹紋吊帶,外面卻是男人的西服,腦子裡冒出不好的念頭。
“雲初,你今天做什麼了?為什麼從私人公館出來?”這種公館一看就是名門權貴的住所。
“還有,你為什麼穿那麼暴露的吊帶裙?這西服是哪個男人的?”
黎小曼想到公館門口那輛阿斯頓馬丁,江錦州在公館裡面的話,該不會……
江錦州是個浪蕩子,全海城的人都知道,他身邊從不缺女人,她也隻是他其中的一個。
跟他不能談心隻能走腎,這些她都明白,但他還能給她更好的物質需求,所以她認為他們之間不過是各取所需,沒什麼不好。
但葉雲初不一樣,她不允許她落入江錦州的魔爪。
“你說,那公館裡面的男人是不是江錦州?”黎小曼有些急的直盯着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