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傅總别虐了,夫人已經簽了離婚書

第320章 安全,勿擾

  他坐在沙發上,面前擺着一台筆記本,像是在工作。

  溫涼詫異地撐着身子坐起來,環視了下四周。

  這房間确實有明顯的生活痕迹,不像是新開的房間。

  她好奇地問,“那我怎麼會在這裡?”

  霍東城抽了抽嘴角,“你說呢?”

  溫涼認真思考了一下,“是你把我從酒吧帶回來的?”

  所以,當時幫她解圍的不是傅铮,而是霍東城,隻是她當時喝了點酒,認錯了?

  霍東城挑了下眉,沒有否認。

  “東城哥,謝謝你幫我解圍。”溫涼不好意思地笑笑,試探地問,“我喝多了,沒說什麼冒犯的話吧?”

  比如直接喊他傅铮什麼的?

  雖然認錯人不算什麼,但這對沒被認出來的人,不太禮貌,更何況是霍東城這樣的人。

  霍東城微笑,“沒說。”

  溫涼微微松口氣,“沒有就好。”

  “但是你直接吐了我一身。”霍東城随即道。

  “啊?!”

  溫涼下巴掉一地。

  “啊什麼?你自己的棉服也沾上了嘔吐物,我給你扔了。”

  溫涼讪笑,掀開被子從床上爬下來,“不好意思……那個,你的衣服多少,我賠給你。”

  “這個就不用了,我也不差一件衣服。”

  一件衣服對霍東城來說确實不算什麼,溫涼想了想,道,“要不晚上我請你吃頓飯吧?”

  霍東城幫忙捉到張國安,又在酒吧幫她解圍,請他吃飯是應該的。

  霍東城擡眸看過來,“行。”

  他指了指沙發上的紙袋,又道,“對了,我叫人給你買了新的羽絨服,你看看合不合适?喜不喜歡?”

  “東城哥的眼光肯定沒錯。”

  “是秘書買的。”

  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溫涼悻悻:“……”

  她從紙袋裡拿出羽絨服展開,白色,短款。

  她拉開拉鍊穿在身上,在落地鏡前照了下,說,“東城哥的秘書眼光不錯。”

  霍東城:“……”

  溫涼重新脫下羽絨服,去衛生間洗了把臉,用紙巾擦幹。

  臉上已經脫妝,她湊近鏡子看了看,臉上的疤痕已經沒有那麼明顯。

  她用手整了整頭發,簡單遮一下臉側。

  從衛生間出來,溫涼的視線在房間裡逡巡,看到自己手機躺在床頭桌上,走過去拿起來,順手按下電源鍵。

  嗯?

  手機沒電了?

  溫涼長按電源鍵開機,電量還有一半多。

  霍東城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道,“有人一直給你打電話,我怕吵到你,就給你關機了,希望沒有錯過什麼重要消息。”

  “沒事。”

  來電記錄一股腦兒湧進來。

  溫涼翻看着,幾十條通話記錄,全是傅铮打來的。

  應該是一直聯系不到她,着急了。

  要不要回呢?

  溫涼正糾結,霍東城合上了筆電,站起身道,“我們去吃晚飯吧。”

  已經下午四點多,到餐廳就過五點了,時間差不多正好。

  “好。”溫涼應聲,穿上羽絨服,把手機放回口袋裡。

  餐廳是溫涼選的。

  霍東城說他在江城呆的時間短,叫溫涼推薦一下,她便選了個私房菜館。

  霍東城嘗過之後,對這裡的味道贊不絕口。

  吃到一半的時候,溫涼放在桌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她拿起來看了一眼,是傅铮打來的。

  溫涼猶豫了一下,點擊挂斷。

  她現在還不知道跟傅铮說什麼。

  想了想,溫涼又打開信息界面,給傅铮回複了幾個字:安全,勿擾。

  信息發送之後,溫涼将手機扣在桌上,沖着霍東城笑笑。

  霍東城眼底閃過一絲意味深長,道,“怎麼不接?”

  “不是什麼重要的電話。”溫涼随意道。

  她話音剛落,手機又響了起來。

  溫涼拿起來一看,還是傅铮。

  “要不你去接吧,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事呢。”霍東城道,“我記得今下午張國安就到江城了,說不定審訊出什麼了。”

  想到上午得知的事情真相,溫涼抿了下嘴唇,挂斷關機,“沒事,不用接。”

  霍東城眸子一閃,唇角挑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吃完晚飯,已經接近七點。

  “走吧,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霍東城道。

  溫涼報了小區的名字。

  霍東城送溫涼到小區門口,溫涼推門下車,對霍東城擺手,“謝謝東城哥,我就不請你上去了,拜拜。”

  “改日再見。”

  待溫涼進了小區,霍東城才驅車離開。

  溫涼一邊将手機開機,一邊走進單元樓大廳。

  一串通話記錄又湧了進來。

  全是傅铮打來的。

  電梯前有人在等電梯,溫涼擡眸看了眼上行鍵亮着,低下頭看着屏幕中的号碼,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傅铮撥了過去。

  幾秒鐘後,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從旁邊傳過來。

  溫涼反應了兩秒,一擡頭,對上傅铮深沉的視線,吓一跳。

  “傅铮?!你……你剛怎麼不出聲?”

  她剛才看手機看的太認真,隻以為在旁邊等電梯的是本樓的業主。

  傅铮手裡夾着一根沒抽完的煙支,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視線落在她素描朝天的臉頰上,燈光下隐隐可見和旁邊膚色不一的疤痕。

  他記得,她上午在警察局的時候,是化了妝的。

  還有她的頭發,原本是一個丸子頭,現在卻散了下來。

  她身上穿的衣服,也換了。

  傅铮眼底閃過一絲傷痛,随即陰沉的可怕,充滿了戾氣,仿佛困獸掙紮一般。

  他眉頭壓的極低,垂着的拳頭攥緊,用力到骨節咯吱響,一言不發地望着溫涼。

  幾秒鐘後,傅铮走到兩扇電梯門中間,把煙頭按在垃圾桶頂上,狠狠一碾,火星沒了,煙支碎了。

  順着他的視線,溫涼才看到,上面的煙頭密密麻麻,他站過的腳下鋪了一層煙灰。

  溫涼渾身一抖,背後發毛,仿佛被傅铮碾過的不是煙頭而是她一般。

  她不自覺地退後一步,吞了吞口水,“……傅铮,你怎麼了?”

  他今天好奇怪,就因為她不接他電話麼?

  傅铮轉過身,直勾勾地盯着溫涼,一步一步逼近,極力克制着自己的沖動,啞着嗓子,一字一頓地問,“你今天,從警察局離開,去哪裡了?”

  濃重的煙味帶着侵略性的雄性氣息籠罩過來,溫涼下意識屏住呼吸,“就開車随便轉了轉。”

  “還有呢?”

  “去酒吧喝了點酒。”

  “還有呢?”

  溫涼挑眉,“我沒必要跟你彙報我的行蹤。”

  話音落下,電梯也到了一樓。

  溫涼擡腳往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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