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王妃要逆襲》第97章 前因後果
第97章 前因後果
“當然。”
白纓微微一笑,“我還知道很多關於我師父的秘密,王爺您可想知道?”
這句話很有誘惑力,連她自己都險些心動了。
堂堂璿璣閣閣主的秘密,誰不想知道?
若是那個秘密有用的話,說不定還能將楚蓁的地位取而代之,甚至可以利用璿璣閣一統天下!
相信這是所有男人都渴望的!
“不過前提是。”
白纓微微擡起下顎,輕聲慢語地陳述:“你不能拒絕我,比如……”
她的芊芊細手試探性地朝男人的兇膛靠近……
“啪!”
一個刺耳的巴掌聲驟然響起!
白纓被這力道狠狠甩在冰冷的地上,亂發之下盡是錯愕。
她沒想到,陸千墨竟然會如此直接?
難道他就不怕自己告狀嗎?
“別靠近本王。”
陸千墨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一字一句地說:“本王討厭其他女人的氣味。特別是模仿楚蓁習性的女人。”
她身上淡淡的花香,雖然像極了楚蓁身上的體香。
但……
假的就是假的,那花香之下,還有白纓的體香。
他向來嗅覺靈敏,任何氣味都逃不過他的感知,包括無色無味的毒藥。
白纓面露一絲不甘:“那王爺怎麽不覺得是師父仿了我的氣味呢?”
“笑話。”
陸千墨毫不留情地揭穿她那拙劣的伎倆:“她六歲時便與本王拜了天地,成了夫妻。你不覺得你這句謊言太過拙劣了麽?”
六歲?
她五年前才與楚蓁相遇呢!
想到這裡,白纓有些糾結地咬著下唇,一時間竟無話可說。
不知過了多久。
就在陸千墨要轉身離去的時候,白纓忽然開口了!
“王爺!”
白纓大聲叫住他,“與我合作如何?我幫你奪得璿璣閣,隻要你做我的男人!”
說這句話時,白纓那清澈無辜的雙眸微微眯了迷。
“哦?”
陸千墨饒有興緻地回過頭,“你怎麽不覺得,本王將璿璣閣拿到手後,便會殺了你,再抱得美人歸呢?”
那個美人,自然就是她的師父,楚蓁。
“你——”
白纓顯然被氣得不輕。
這個男人怎麽都不按套路出牌呢?
“你到底想要什麽?”
她實在看不懂了,他這是欲擒故縱嗎?
還是……
聽到這句被逼急了的話,陸千墨勾了勾微冷的嘴角,笑得很是牽強。
那雙幽眸猶如蓄勢待發的夜狼,正泛著令人恐懼的冷芒!
“離她遠點。”
他隻有這麽一個要求。
否則……
“若我不呢?”
白纓似是不怕死擡著下顎,並沒有注意到男人愈發陰冷的雙眸。
“您又當如何?向師父揭穿我?還是——”
話音戛然而止!
男人不知何時掐上了她細滑的脖子,淩虐的美感盡顯。
可男人眼底卻隻有濃濃的殺意!
“你——”
白纓瞳孔猛地一縮!
那喉間的窒息感愈發強烈,連帶著厲害的痛感朝她的脖子一陣陣襲來!
“本王對於背叛者。”
陸千墨冷冷地俯視著她,“沒有放過一說,隻有死路一條!”
“為……為什麽?”
白纓吐字艱難地擰著眉頭,臉色漸漸漲紅。
她可以清楚地從男人手腕上的力道感知出——
這是真的想要殺了她!
“為什麽?”
陸千墨盯著她快要窒息的樣子,若有所思地說:“為了她,我可以什麽都不要,隻要她好好地活在我的視野裡。”
哪怕就這麽看著她,也足矣。
說完這句話後,男人估算了一下她還有多久才會窒息而死,然後忽然松開了手。
一瞬間——
大量的空氣瘋狂地灌入兇腔中!
白纓覺得自己好像是劫後重生了一般,在貪婪地呼吸著空氣的同時,又忍不住劇烈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她捂著炸疼的兇口,一邊艱難地擡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此時,陸千墨正面無表情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並不覺得自己松手有什麽不對勁。
“你……”
白纓嗓子沙啞地開口,“你為什麽要放過我?”
明明差一點兒就可以……
“就這麽不明不白地殺了你,楚蓁會如何作想?”
陸千墨斜睨了她一眼,“本王並不想被她誤解,所以才會留你一命。”
就這麽簡單?
白纓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忽然苦笑道:“您和她真是一模一樣。”
明明不必手下留情,卻還是為了無需顧忌的因素而心軟。
當然,她有自知之明。
男人的心軟,可不是為了她這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
師父啊師父,若是您知道他對您如此深情,還會固守璿璣閣那種冷漠至極的地方嗎?
想到這裡,白纓深吸了一口冷氣,似是做了重大決定一般,緩緩起身。
“既然如此。”
白纓直視著男人道:“白纓便與王爺坦言好了,方才……不過是我為了探一探王爺的虛實罷了。”
“那麽結果如何?”
“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白纓揉了揉脖子,繼續道:“但若有一天王爺負了我師父,白纓就算傾盡所有,也會讓王爺付出代價!”
“你說的可能性根本就不成立。”他最不可能負的人,便是楚蓁!
至於白纓的轉變,陸千墨起初有些疑惑,在釋然後又有些不解地說:“她隻不過救了你一命罷了。”
他救了許多人,卻沒有一似白纓這般……
背著恩人乾這種事?
“是。”
白纓苦澀一笑,“師父她確實隻是救了我一命。可那時我的身體……已經髒了。”
“五年前,榆州正是戰亂之時,若不是師父在山洞裡陪了我半年有餘,教我如何看開那猶如噩夢般的歲月……”
說到此處,她朝男人淒然一笑:“就算我活下來了,也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破敗殘體罷了。”
這縷新的靈魂,是一個叫楚蓁的女孩給的。
她那時很佩服楚蓁,明明自己都是一個磕著藥瓶勉強吊著性命的孩子,卻緊緊握著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告訴她:
“隻有活下來才有希望!若是連命都沒有了,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但其實真正讓她死灰複燃的,是楚蓁興高采烈地為自己取姓的時候。
“為師賜你個姓如何?就姓白吧!在我眼裡,你就像那雪一樣純潔,一點兒都不髒!”
這哄人的口才實在慘不忍睹,卻讓頹廢了足足半年的她破涕而笑。
她那時覺得,她像是真的從泥潭裡活過來了一般,宛若新生!
可惜她與楚蓁從相遇到分離這段時間的故事太長了,許多事都來不及說與眼前這位王爺聽。
“原來是這樣。”
陸千墨不知想到了什麽,目光盡是柔情。
他的王妃,果然不是尋常人。
不過……
“她自小體弱?”
陸千墨深鎖著眉頭問道,“本王從未聽她說起過。”
她六歲的時候,看起來比熊孩子還熊,哪有半分病秧子的模樣?
楚狐狸:比熊孩子還熊?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