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懷崽以後,我被迫嫁給瘋批大佬鹿之绫薄妄

第870章 鹿之绫社死瞬間

  薄栖蹲在地上看着傷痕累累的小家夥,又轉眸看向周圍的門,被撞的都是門把手。

  其實也不是門把手,而是門鎖的位置,上面沾着貓小野的皿。

  薄栖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謬,但還是問出來,“小野,你是想讓實驗所的門升級安全标準嗎?”

  “……”

  倒在地上的貓小野聽到這話,豎起腦袋擡起眼幽幽地看向他。

  就連鹿景烨都感覺到這小家夥的情緒突然就平靜下來了。

  “好。”

  薄栖說了一個字。

  貓小野垂下腦袋,閉上眼睛躺在那裡不再動彈了,身上的毛、爪子都是皿淋淋的,看着觸目驚心。

  鹿之绫緊緊蹙着眉,薄栖回眸看她,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

  正值十五。

  一到這個日子,鹿家人不管再忙都要聚在一起吃飯賞月。

  最近陰雨綿綿,看不到月亮,但不妨礙鹿家人呆在一起熱熱鬧鬧地聊天。

  今日份的話題自然是小野大鬧實驗所。

  “真為了小野鬧一鬧,就升級實驗所的安保?”

  程桐跟在老太太姚心容、二叔婆的身後端菜,熱菜飄着煙,聽到這一出,她轉頭有些難以理解地看向幾個晚輩。

  鹿之绫坐在門口的小凳上,單手托着臉道,“小野沒有狂犬病,它那麼鬧肯定有它的理由。”

  “那肯定是因為實驗所有什麼它讨厭的氣味或者讨厭的東西,它才那麼暴躁。”

  堂叔鹿信雄一進門就揉了下鹿之绫的腦袋說道。

  “是啊,怎麼會信一隻貓在給你們提示?”

  鹿景承跟在後面進門,有些好笑地看向靠着門站的鹿景烨,“科學的盡頭是玄學?”

  貓神顯靈?

  鹿景烨無奈攤手,“跟我無關,是薄栖和小七,他們兩個深信不疑,覺得就是小野在示警。”

  鹿景凡站在圓桌前,忍着燙拿了塊餅吃,聽到這話立刻嘲笑起來,“薄栖,你要往這個方向發展,我很為你們薄家的将來擔憂啊!”

  薄家的繼承人居然信貓示警,笑死人了。

  “……”

  鹿之绫看大家都不信他們兩個,忍不住道,“那你們說,如果小野不是這個意思,它為什麼現在這麼黏薄栖哥哥?”

  滿堂的飯菜飄香中,大家都擡頭看去。

  身為話題中心的薄栖淡定地坐在靠牆的圈椅上,跷腿跷得優雅,貓小野此刻蹲在他旁邊的小桌幾上,拱着紗布包的小腦袋正狗腿地舔着薄栖擡起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滿身谄媚。

  從醫院包紮回來後,貓小腿就這個樣子了,不停向薄栖示好,誰都不理。

  長輩們相視一眼,确實有幾分奇怪之處。

  二伯母端着菜走過來,見狀笑着揚聲道,“這有什麼,家族樹上可是刻着呢,薄栖是小野爸爸,兒子都黏爸爸,是吧,小七?”

  “……”

  薄栖本來悠哉悠哉揉着貓小野的腦袋,聞言,他的動作停下,擡眸看向門口的人。

  鹿之绫坐在門口,臉砰地就跟喝了幾瓶假酒似的爆紅,又窘又羞,“二伯母……”

  見她這樣,二伯母這才意識到孩子們長大了,有些玩笑不好亂開,連忙誠心道歉,“不好意思,小七,二伯母說錯話了。”

  “……”

  鹿之绫垂下腦袋,下巴擱在膝蓋上,盯着自己的腳,看都不敢看别人。

  臉上的溫度消都消不下去。

  五歲寫的字,還能讓十四歲的自己社死一回……

  她小時候怎麼那麼可怕。

  “……”

  薄栖收回視線,揉揉貓小野沒說什麼。

  他現在開口不管說什麼,都會讓門口的女孩不自在。

  鹿景瀾看向自己的妹妹,舍不得她過度社死,便笑着轉移話題,“三哥,那你們實驗所安保系統升級好了麼?”

  “還沒完全好,薄栖為升級實驗室的安保,甚至把薄家的産品都拿過來了,明天就到,哦,還自帶安裝工人。”

  鹿景烨到現在都覺得十分荒唐,轉頭看向薄栖道,“我那就是一個研究精神疾病的實驗室,真的沒有必要弄得好像有恐怖分子要來襲擊一樣。”

  再說在江南,誰敢打他們鹿家的主意?

  “還是謹慎些。”

  薄栖垂眸看向掌下的貓小野,對上他的眼神,貓小野又表現出格外的谄媚,吐着舌頭連連舔他,仿佛在示意他,他說的對。

  “行吧,看來這破除封建迷信是件任重道遠的事情,先吃飯吧,吃完再給兩個小的好好上課。”

  大伯站起來招呼大家吃飯。

  “……”

  鹿之绫都不敢去看薄栖是個什麼臉,她悶着頭往圓桌湊,從餘光判斷薄栖的位置,然後離得遠遠的,硬是插進四伯父和四伯母中間坐着。

  小女孩的羞窘在大人們眼裡清清楚楚,大家憋着笑沒拆穿她,紛紛坐下吃飯。

  吃完晚飯,鹿之绫沒像之前一樣留下來聽奶奶講八卦,而是趁大家聊得熱火朝天,悶着頭溜了。

  天氣不好,夜晚的天空陰陰沉沉的,看不到一點月光。

  鹿家也隻有路燈照着。

  鹿之绫走着走着就走到畫着家族樹的牆前,她停下來,靜靜地看着上面仿佛已經融進牆體的枝繁葉茂。

  她從上往下看着一道道名字,然後就羞恥地看到自己五歲時候的筆迹。

  “……”

  鹿之绫抱着膝蓋蹲在地上,有些無奈地看着上面隐隐綽綽的字迹。

  她那時候字迹稚嫩,但寫的特别明朗,哪怕糊了依然能看得清薄栖、鹿野兩個名字。

  還是從她這一支長出去的,明明白白的一家人。

  五歲的鹿之绫到底是什麼樣的社交悍匪啊,怎麼就把自己的終身都給定完了……

  “之之?”

  低沉磁性的好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

  鹿之绫頓時大驚,有些慌忙地想去遮住牆上的名字,但薄栖又不是不知道,沒這個必要,想遮住自己腦袋,好像也沒必要。

  到最後,她破罐破摔地蹲着一動不動,隻垂下個無力的腦袋。

  就這樣吧。

  “還覺得尴尬?”

  薄栖站到她的身邊,低眸看她。

  “羞恥。”

  鹿之绫都不敢擡頭去看他。

  “羞恥嗎?我不覺得。”薄栖的嗓音很平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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