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薄峥嵘被兩個女人清算
話音剛落,夏美晴就扭着胯從外面走進來,每一步都走得搖曳生姿。
門口的另一邊,披着價值連城貴婦披肩的郁芸飛滿面笑容地邁進門,在薄家人的注視下昂首挺兇地走進來,和夏美晴一左一右出現……
“你們二位還會合作到一起,我這把年紀也是開眼了。”
丁玉君着她們冷笑一聲。
薄媛有些絕望地垂下眼,薄桢坐在那裡,一雙眼睛瞪向夏美晴。
薄峥嵘過去,整個大廳裡幾乎不剩下幾個他認識的臉孔,即使有認識的保镖現在也都不是他的人了……
郁芸飛一直在外面辦不到,都是夏美晴做的。
薄峥嵘又向夏美晴,夏美晴猜得到他在想什麼,也沒心虛,笑着認了,“要是連換人這點本事都沒有,那我這些年不是白在這個家裡呆了嗎?”
“你還真是好本事。”
薄峥嵘沉着臉道。
“你們兩個是從什麼時候勾搭上的?”丁玉君冷着臉向郁芸飛和夏美晴。
“老太太,我知道,您從來沒有把我當兒媳婦過,就因為這樣,您也不起我的薄棠是嗎?”
郁芸飛收攏着披肩走到丁玉君身旁,“我家薄棠才是薄家當長子養大的,結果薄妄一回來,您就百般偏心他,薄棠出了事在外受盡折磨,您卻隻有一句自作自受,都是孫子,您怎麼能這麼偏心啊?”
“媽――”
薄媛站在那裡,一臉難堪地向郁芸飛,她怎麼能對奶奶講這樣的話。
“你坐下,白眼狼一個。”
郁芸飛對這個女兒也是失望透頂,“你哥哥在外面受苦,你媽媽被趕出薄家,你倒好,天天哄着薄妄的那個小賤種開心。”
“郁芸飛!”
薄峥嵘怒目瞪向郁芸飛,狠狠拍了下桌子。
“做什麼,吓我啊?”
郁芸飛低低地笑起來,不屑一顧地向薄峥嵘,“薄峥嵘,我早就不仰仗你的鼻息過活了,從你把我趕出家門的那一刻,你就沒資格對我吹胡子瞪眼了。”
“為什麼會把你趕出去,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薄峥嵘的臉色沉到極點,“郁芸飛,這些年我對你算得上仁至義盡。”
就算是郁芸飛離開薄家,該給的生活費他一分沒少給。
“仁至義盡?”
郁芸飛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薄峥嵘,我大紅大紫時跟了你,任勞任怨,給你生兒育女,結果你是怎麼做的?你轉頭又找了個夏美晴,讓我淪為整個K國的笑話,你有沒有顧及過我的尊嚴?”
夏美晴站在一旁聽着,抱着臂膀嗤笑一聲,“男人要的隻是自己的尊嚴,怎麼會管女人的?”
兩人的一唱一和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幾個叔公默默地過去。
郁芸飛伸手揭開他前面的一個蓋子,邊揭邊道,“當年,你說你喜歡吃海鮮燴,我就在我們的相識紀念日下廚,在家裡眼巴巴地等着你回來,等到晚上,你把夏美晴帶了回來。”
蓋子被揭開,裡邊是一道海鮮大燴,隻不過是冷凍過的,變黃的海鮮凍包裹着裡邊精緻的食材,蝦殼、魚頭上都是一坨坨的冰渣,着都冷。
“那個時候,你們回了房間,我就坐在餐廳裡把這一盆一口一口吃了。”
郁芸飛說着,一雙手捧起筷子擺到薄峥嵘面前,似笑非笑地着他,“這頓遲到的海鮮燴,你也用一些吧。”
“……”
薄峥嵘沉着臉沒有說話。
“還有蛇羹,當時是薄妄賞給我和郁芸飛吃的,我們被羞辱成那樣,你對他一句責怪都沒有……既然你覺得蛇羹補,那你也吃點吧。”
夏美晴也走上前來,說着又揭開一個蓋子,裡邊是一道熱氣騰騰的蛇羹。
蛇頭被立起來,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前面。
薄媛得臉色一白,往後坐了坐,差點吐出來。
衆人呼吸都跟着一緊。
“哦,還有,你一向都覺得自己有錢有勢,貼你的女人你都不上眼,就得上個死去的戚雪。”
郁芸飛挽着披肩,再次揭開一個蓋子,“你這麼愛她,我也給你準備了道甜品。”
衆人低頭過去,隻見盤子裡是一堆軟趴趴的雪,拼成一個女人的模樣,女人的雙腿大大張開,沾了草沾了泥,灰撲撲的顔色污染着雪的潔白。.Zx.
“……”
薄峥嵘坐在那裡着,前面的菜他還算平靜,直到這一道菜品出現,他的眼底逐漸猙獰起來。
“吃啊,在你眼裡,我再怎麼樣都比不上戚雪不是嗎?那這堆雪你得吃。”
夏美晴站在那裡有些趾高氣昂地着薄峥嵘。
這些年下來,她在薄峥嵘面前伏低做小,突然的報複讓她心生暢感。
“是啊,這小雪人捏的,像不像你心愛的戚雪?”
郁芸飛邊說邊把筷子往薄峥嵘那邊推了推。
薄峥嵘的面色越來越陰沉。
“我讓你吃,沒聽到嗎?”
郁芸飛動了火,把筷子強硬地塞進他的手裡,薄峥嵘臉色鐵青地甩開。
郁芸飛踉跄着往後退一步,身後的一個槍手立刻拔出槍對準薄峥嵘。
薄峥嵘站在那裡,将筷子重重地砸到地上,眼神發狠地瞪向她,“當着孩子的面我本來不想多說,但你們兩個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訴說委屈?當年我把你們帶回來的時候有沒有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們,我不可能給你們任何名份?”
“……”
薄媛和薄桢作為子女聽父母扯這些,表情都不自在。
“我要女人,你們要我的錢财權利,各取所需而已,我不欠你們兩個任何東西。”
薄峥嵘伸手拿起那盤雪用力扣在桌面上,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來,“而你們,也不配和戚雪相提并論!”
這話一出,郁芸飛和夏美晴臉色都變了。
夏美晴年輕還輕,在薄峥嵘身邊這麼多年沒聽過這麼傷人的話,一時間都呆了下眼眶通紅,她強撐着眨了眨眼,裝出不在意的樣子。
郁芸飛則很快地就諷刺地冷笑起來,“是嗎?那真是可惜,恐怕我們和戚雪有不得不說的緣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