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一念成婚:腹黑總裁超疼人-蘇家三小姐

第1799章 甜多了反酸

  第2380章半是強迫,半是自願

  他認為婉清最初和他在一起,隻是因為他們生活的階層不同,他的生活背景,令她感到新奇,畢竟她沒有真正接觸他這種所謂的平民。

  但這份新鮮感又能持續多久呢?

  而且在一起一年多了,他發現除了攝影這一共同愛好之外,他和婉清在其他方面,沒有那麼多可以探讨交流的東西,她和宴會上那個少爺聊天讨論的話題,就從來沒有和他探讨過。

  蕭重炀産生了危機感。

  即使婉清已經和他訂婚,他仍然覺得随時都會失去她。

  他想起了那個偷獵的大哥說的話,大哥知道他找了個富家千金,也知道他心裡很忐忑,那大哥說,别管什麼千金,女人都差不多,身子給了誰,心就是誰的,你上了她,她就對你死心塌地了。

  蕭重炀贊成這種觀點,之前一直沒有那麼做,是覺得應該尊重婉清,也覺得她不會變心。

  但現在他不确定了......

  原本想結婚後再做的事情,他決定提前進行。

  這天,他帶婉清去了新房。

  他們的新房是裝修好的,家具家電等都已經安置好,還需要散一散味才能搬進去。

  這是他第一次帶婉清去新房參觀,帶她在各個房間轉了一圈後,便牽着她到了客廳。

  他開了一瓶紅酒,兩人坐在沙發上,一邊喝酒一邊暢想未來的生活。

  婉清酒量不好,很快就有點醉了。

  蕭重炀看着她泛紅的臉頰,心跳漸漸加速。

  然後說起這房子,蕭重炀愧疚地說:我們的新房,還不如你朋友送你的那套宅子大,跟着我,委屈你了。

  婉清卻說,小房子溫馨,我挺喜歡的,你不用跟他們比。

  蕭重炀拿出了那天沒送出手的生日禮物,那條鑽石項鍊,對她說,其實我給你買了生日禮物,但覺得拿不出手,那天就沒送給你。

  他很懂婉清,他越是這樣說,她越會心疼他。

  她果然很心疼,笑他傻,說她怎麼可能嫌棄,這條項鍊很漂亮,她很喜歡。

  “真的?”蕭重炀忐忑地問。

  她點點頭,笑着轉過身去,背對着他:“幫我戴上吧。”

  于是蕭重炀輕輕把她頭發撥到一邊,給她戴上了那條項鍊。

  戴好項鍊後,他從後面環住了她的腰,親吻她的肩膀,又吻向她的脖子......

  郎情妾意,又是醉意朦胧,她起初沒有抗拒。

  蕭重炀漸漸不再克制,吻她的尺度越來越大,也悄悄解開了她的衣物。

  婉清意識到了他的意圖,推開他,說該回家了。

  但蕭重炀志在必得,怎麼可能放手。

  而當她拒絕他的時候,他甚至有些憤怒。

  都訂婚了,為什麼還不能給他?

  難道還想着别的可能?

  他想起了她的追求者,嫉妒、自卑、憤怒,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他必須完全占有她。

  于是把她抱得更緊,婉清也繼續抗拒。

  蕭重炀便問:“你不愛我麼?”

  婉清說:“我不愛你為什麼要和你訂婚呢?”

  “那就給我。”他褪下她上衣。

  “我們不是說好的,等到結婚那天再......”

  蕭重炀凝視着面前的姑娘,揣摩着她的内心。

  也許她是個傳統的姑娘,别的方面很潇灑,唯獨對這件事保守,那就更好了。

  越是傳統的姑娘,第一次就越重要。

  “我不想等了。”蕭重炀說完,把她身子轉過來,雙手按在了沙發上。

  就這樣,半是強迫,半是自願,蕭重炀的目的達到了。

  事後,婉清紅着眼睛瞪着他,有些羞惱。

  蕭重炀卻心滿意足,因為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她是他的女人了......

  可惜,命運給了他一塊糖,緊接着又給了他一個巴掌。

  在占了她身子的第二天,蕭重炀接到了那大哥的電話。

  大哥要去無人區狩獵,要他跟着。

  那大哥不止是偷獵掙錢,他自己也愛好打獵,不然也不需要每次都親自去。

  蕭重炀在婉清這剛嘗到甜頭,隻想天天和自己心愛的姑娘膩在一起,并不想去,而且他們的婚期就要到了,他想好好籌備婚禮。

  但上了賊船,哪那麼容易下?

  招惹了那種人,怎麼可能還容許他拒絕?

  那大哥威脅他說,如果他不去,就把他的事情告訴他未婚妻。

  蕭重炀絕對不敢讓婉清知道這些事情,隻得去了無人區,理由是去拍攝,這個季節的風景獨特,持續時間短,錯過就得等一年。

  但這次,老天爺沒再眷顧他。

  偷獵隊遇到了提前埋伏好的巡山員,全員被捕,蕭重炀僥幸逃脫,在無人區藏匿了一周之後,遇到了猛獸攻擊,所幸被一挖草藥的老農救下了。

  他休養了一個月,撿回一條小命。

  當他百感交集回到海城,才發現自己的未婚妻已經要成為别人的妻子......

  後來發生的事情,他不想再回憶了。

  那些恥辱而痛苦的記憶,貫穿了他這幾十年的人生,不但忘不掉,還一天比一天更清晰。

  反正老天爺就這樣拿走了他的一切,包括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他再也不能生育了。

  而當時等待他的,還有牢獄之災,因為偷獵隊被捕,他也算是其中一員,一旦被找到,必定會被判刑。

  他必須逃走,盡快逃走。

  所以接受了顧長海施舍的金錢,答應以後不再出現在他們的生活裡,也是在這個時候,他結識了沈清溪。

  利用沈清溪,他逃到了國外,與她結了婚,又最終繼承了沈家的家産。

  就這樣,在失去了生命中所有珍貴的東西之後,他終于成了一個有錢人。

  想到這,蕭重炀忽然笑了。

  他感覺自己活成了一部諷刺小說。

  比如,婉清愛他的時候,他懷疑她不夠愛。

  婉清不愛他了,他又不肯相信。

  他還要一遍遍告訴自己,都怪顧長海,也怪那個孩子,要不是婉清懷了顧長海的孩子,肯定會和他在一起。

  于是把顧長海當做自己的對手,發誓要讓顧長海不得好死,也要讓顧長海的兒子不得好死。

  然後他不擇手段地壯大自己的勢力,生怕輸給顧長海半分。

  就這樣,他一邊變得更有錢,一邊失去更多珍貴的人,妻子、孩子、朋友,連忠誠的老管家也辭了職......身邊隻剩下一條黑狗。

  感覺就像十幾歲時做的那個夢,夢裡的他,住上了豪宅,有無數傭人伺候,吃魚有人挑刺,睡覺有人鋪床,可是夢醒之後,身邊隻剩一條狗。

  但十幾歲那個睡在垃圾堆旁邊的他,至少還有漫長人生,未來也充滿了無限可能。

  現在的他呢?老朽一個,疾病纏身。

  來世上走了一遭,如黃粱夢一場,夢醒了,也該入土了。

  蕭重炀笑得更大聲,眼淚都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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