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從封地開始,到擁兵百萬雄霸天下

第1119章 好久不見

  

  「郎兄,你不說夢國師性情溫和嗎?這怎麼唾沫星子都噴我臉上了。」

  劉十九後退兩步,淡淡一笑,轉身向議和台的北方入口走去,嘴裡嘟囔道。

  「原來堂堂的笑面書生,也有暴怒的時候,有意思,有意思……」

  「郎兄,你留下籤署談和文書,本王得回去和仙若芸探討一下人生了。」

  「劉十九……」夢千秋怒吼一聲,見劉十九回眸一笑中的那抹嘲諷,立馬閉了嘴,哀嘆一聲,低吟道。

  「唉,此子若不剷除,必為大患。」

  「如此身份,還能如此不要臉,他是怎麼做到的呢?」

  「皇族怎麼可能會養出無賴呢?」

  「唉,關鍵這個無賴還有手段!」

  ……

  「王爺,就算全軍進攻十日也未必能打下南詔,您有所不知,三川郡還算好,多水域,行軍速度快,隻需幾日便可攻取。」

  蘇白跟在劉十九身後,剛下議和台,便急切道。

  「可崑山郡都是山區,叢山峻嶺,關隘林立,沒有個一年半載絕無收服的可能。」

  「這我知道,但要捨棄南詔,南風就失去了南大門,九江郡又無險可守,南風沒了富饒的南部,想恢復元氣還不知要多少年呢。」

  劉十九無奈道。「夢千秋那老鬼不肯放手南詔,就是為了讓南詔牽制我們。」

  「這十日無論如何,本王都要拿下南詔。」

  「王爺,這怎麼可能呢?」蘇白壓低聲音道。

  「北涼鐵騎與天狼輕騎都被您調往了西域,靠著戰坤的兵馬就更不可能了。」

  「他的兵訓練還不到一年,要不是有您的點兵之法,想調動都難。」

  「哈哈哈,蘇兄,你這樣說戰兄我可記下了,回頭我得告訴戰兄,你瞧不起他。」

  劉十九哈哈一笑,眺望北方,一臉雲淡風輕。

  「王爺,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有心情笑鬧呢?」

  「什麼時候也得開開心心的過呀。」劉十九翻身上馬,挑眉輕笑。

  「蘇兄,這一路走來,我們什麼時候順順噹噹過呢?若是發愁早就愁死了。」

  「我們選擇的本就是一條布滿荊棘之路,又何必懼怕苦難呢?」

  「日子已經夠苦了,就不要再添愁了,來,給本王笑一個,有賞。」

  「不行,笑的比哭還難看,不賞了。」

  蘇白好不容易擠出點笑,聽到劉十九這話,瞬間漲紅了臉。

  「哈哈哈……回家喝酒去,駕駕……」

  ……

  劉十九難得撤銷禁酒令,諸將全都開懷暢飲,

  酒宴從中午開始,直至傍晚諸將才陸陸續續被擡回房。

  劉十九喝下醒酒藥,被鐵頭與郎茂才攙扶著上了城牆。

  江陵關是南北的咽喉要道,冬日的風異常兇猛,北風一吹,劉十九瞬間酒醒大半。

  「郎兄,夢千秋沒耍花招吧?」

  「他哪裡還敢耍花招啊,就連大道理都不講了。」

  郎茂才一臉佩服。「您走後他乖乖的按照您說的簽署了議和文書,丟下兩句場面話就走了。」

  「王爺,張龍大哥來信說,他們的兵馬已經在陸續撤離九江郡。」鐵頭接話道。

  「按照他們撤退的速度,最多三日,便會撤進崑山郡,要想撤回北地,恐怕要七八日吧。」

  「好,撤了就好,兄弟們總算可以睡個安生覺了。」

  劉十九打了個酒嗝,回身問道。「交代你的事辦的如何了?」

  「王爺,他們都同意見你,不過……」鐵頭欲言又止。

  「有什麼就直說,本王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王爺,陳家扶持劉翎的兒子為南風王,已經在崑山郡登基,這消息要不了幾天就會傳過來。」

  「你說什麼?劉翎的兒子?他才多大?」

  劉十九怒喝一聲,略微思忖,罵道。

  「陳家這群王八,這是要和本王不死不休了。」

  「夢千秋這個老鬼,竟在這裡擺了本王一道。」

  「我說他為何答應的這麼痛快,原來早就做好了打算。」

  劉十九低著頭,來回踱步,皺眉道。

  「鐵頭,這事不能再耽擱了,否則要出大亂子,你現在就出城去安排,無論用什麼辦法,本王都要儘快見到他們,越快越好。」

  「是,王爺。」

  鐵頭答應一聲,連夜出城,奔著南詔方向趕去。

  ……

  七日時間一晃而過,這期間劉十九派人將北涼的班底接來了京城,讓他們籌備立國之事,又順便過了個團圓年。

  夢千秋也如約撤出南風,但卻沒通知達塔三國,留了後手。

  對此劉十九並未在意,還是如約放回了仙若風。

  新年第一天,劉十九悄無聲息的離開京城,趕往江陵關,又馬不停蹄的趕到金山城。

  隨後下馬登船來到金山城附近水域等候。

  等了能有半個時辰,一艘漁船緩緩駛來。

  靠近大船後,一個樵夫打扮的漢子,在鐵頭的帶領下走進船艙。

  「好久不見,一路辛勞,快請坐。」

  劉十九起身相迎,男子矗立在門口,憨厚的笑了笑。

  「草民現在是叫您燕王呢,還是燕帝呢?」

  「哈哈哈……一個稱呼而已,若是陳兄願意,我更希望你叫我劉兄。」

  劉十九上前兩步,笑道。「曾記當日金山城內,你說若不是因為各為其主,願意和我成為朋友嗎?這話我當真了。」

  「現如今你是個樵夫,不知還願不願意交我這個朋友?」

  「草民曾有負於王爺,這聲陳兄草民當不起,劉兄,草民更不配叫。」

  陳德修並未落座,而是站到椅子後,摘下草帽,一臉真誠。

  「草民知道,王爺叫我來定不是為了交朋友,我不知還能為王爺做些什麼,但卻想舔著臉求王爺兩件事。」

  「這兩件事皆是報恩,無論王爺是否答應,我有幸見到王爺的面,都要說出來,否則就是不孝不義。」

  「哦,兩件事?」劉十九好奇道。

  「本王隻能猜到一件,你義父的屍首已經放到你的漁船上了,另一件是什麼?陳兄直說便是。」

  聽聞此言,陳德修不免有些動容,他想到劉十九找他,定是有所求,因此可能會答應給他陳宣義的屍首。

  但卻沒想到劉十九做的如此果決,還沒談條件,就已經將陳宣義給了他。

  「多謝燕王殿下!」陳德修鄭重下拜。

  「陳兄無需多禮。」劉十九扶起陳德修,將他拉到座椅前,笑道。

  「陳兄,坐吧,我不習慣坐船,再不坐下恐怕要暈船了,你就當擔待我了。」

  「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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