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七章 同仇敵愾
其他人亦是如此,當所有人都開始同仇敵愾的討厭應子平的時候,應子平像是有察覺一樣,他在這裡守著就是為了看見他們進去是不是會和自己是一個待遇,現在知道了結果,這不是的,這也從側面說明了,裡面的人隻是討厭他,討厭應家,並不是所有人都不行的。
他轉身離開了這裡,頭也不回,在離開後,先去到了客棧收拾自己的東西,然後抓緊時間開溜。
本來南宮羽就看他不爽,要是繼續在這裡下去,估計他連小命都要交代在這裡了,這種事情他可不幹,這可是一個虧本的買賣啊!南宮羽忍不住在心裡想到,出門的時候老闆見他急匆匆的,還招呼他:「公子,你這急匆匆的是打算去哪裡啊?要不要其他留個言?等會他們回來的時候我也好告訴他們你去了哪裡。」
應子平連頭都沒有回繼續朝著前面走去,像是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自己一樣,如果到了這個時候他還不能察覺到這其中的危險,那這麼多年的算是白活了。
以及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隱情,好像這些隱情都是和後山有關?心中有個念頭在告訴他,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關於後山的,隻要上到了後山,一切的事情都會迎刃而解。
可後山的危險程度是大家公認的,連雙煞都不敢涉足的地方,他憑什麼進去,就憑藉他的一腔熱皿嗎?這顯然有些不太現實。
這邊,南宮羽和大家商議好了後,打算先將應子平給抓起來,審問一番,這山上的東西到底要怎麼才能解開,如果應子平老實說了,或許還能繞過他,但要是他怎麼都不肯說的話,那也別怪大家都對他不客氣了。
應子平還不知道,這裡已經有很多人都盯上他了。
「我早就說了應子平不可信,現在果然還是要聽我的,應子平這個人就是一個人渣!」南宮羽一想到大師姐現場還在危險當中,生死未蔔的時候,整個人都暴躁起來。
其他人不置可否,都沒有反駁南宮羽說的話,要是放在平日裡,大家多少都會說那麼一兩句,今天不一樣,今天應子平就是該死。
當他們出去,想要找到應子平在哪裡的時候,卻發現這裡根本沒有看見應子平的蹤跡,人早就逃之夭夭,溜走了。
南宮羽一隻手砸在牆壁上,宣洩自己現在不滿的情緒,「好一個應子平!現在逃走了,你覺得能逃走一輩子嗎!」
南宮羽很生氣,他們又回到了客棧裡,老闆見他們氣勢洶洶的回來,身上還帶著一些殺氣,被嚇了一跳,在看見來人是他們的時候,懸著的心又放下去了,「你們這是怎麼了?遇上什麼事情了?需不需要我的幫助?」
老闆是個熱心腸的,大概是每天隻能見到這麼幾個人,所以在能說話的時候就抓緊時間說話,想要為自己無聊的人生增添一點樂趣。
南宮羽轉頭看向老闆,語氣嚴肅地問道:「老闆,應子平呢?他回來了嗎?」
老闆一愣,指著外面說到:「回來了,他剛剛急匆匆回來,然後收拾東西就離開了,我問他要不要給你們說點什麼話,他也不搭理我,看樣子挺著急的,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吧?」
老闆帶著一些不確信地說道。
南宮羽將視線看向其他人,朝著老闆指的方向轉身出去,身後還有另外一對人馬,那人老闆認識,多少覺得有些眼熟,當初他們也有想過來自己這裡住,但後來不知道是為什麼讓他們改變了自己的主意。
這還是老闆在他們離開之後第一次見到他們。
一時間老闆覺得有些新奇的同時,帶著一些難以言喻的感覺。
「這個狗東西,還知道自己做了不對的事情,這麼快就跑走了!」南宮羽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樣子。
眼裡是盛怒。
應子平剛離開沒有多久,就感覺自己身後有十幾個人都在追著他跑,他腳下的步伐跟生風了一般,一點也不帶停歇的,連忙跑走,時不時還朝著自己身後看那麼一眼,確認他們沒有追上來這才安心。
……
「你確定這件事不會敗露?」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那人穿著一個黑色的鬥篷衣服,看不清具體長什麼樣子。
另外一個人回應道:「放心吧,事情我都已經安排好了,絕對沒有敗露的可能性,這件事已經成為定局!」
「再說了,能夠到後山上知道那些事情的人都已經死了,還有什麼好害怕的?那些死了,就永遠不會知道這後山上面藏著什麼秘密,能出來的地方隻有後山,上了後山就會死,你說說看,他們從哪裡來的活下去的機會呢?」另外一個人說這話的時候很得意,像是在欣賞自己美麗的傑作一般。
黑色鬥篷的男人語氣嚴肅的地說道:「這我管不著,但這件事絕對不可以出現任何意外,要是有任何意外出現,唯你是問!」
另外一個男人連連點頭,「放心好了,大人,這二層啊,日後就是你我的天下,我定會相助妖族攻佔這裡的!」
男人狗腿地說道,隻是黑色鬥篷的人一點面子都不給,冷眼道:「你想的還是太多了一點,這裡隻會是我的,至於你,能給你喝點湯就不錯了別肖想一些,你不該想的東西,明白嗎?」
儘管黑色鬥篷的人說話不怎麼中聽,但那個男人還是很樂意,臉上甚至帶著笑容,「放心好了大人,規矩我都懂,剛剛是我逾越了,我給您賠個不是,千萬不要生氣。」
等到黑色鬥篷的人離開後,男人身邊的屬下這才走上前,有些不解地說道:「主子,為何要對他這麼客氣,他是什麼很了不得的人物嗎?」
下屬看向黑色鬥篷離開的位置,眼裡帶著不解和疑惑,男人將自己剛剛一直彎著的要挺直,呸了一聲,眼裡帶著不屑地說道:「就他?不過是我利用的一個棋子而已,還在想著自己有多重要,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