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五十七章 瘋女人
「喂喂喂,你幹嘛,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不過你來了正好,我現在正在談論要加入徐月淮的隊伍裡呢,放心,我肯定不會忘記你的,談事情的時候我帶上了你,你儘管放心吧!我和你認識這麼多年,我肯定不會拋下你一個人不管的。」白煞在黑煞眼裡看來,有一種缺心眼的美感,但他不敢當眾說,畢竟當眾說白煞不聰明,不就是在變相的打自己的臉嗎?這種傻子才會做的事情,他是做不出來的。
「你先跟我走,我有話和你說。」黑煞見實在是拉不走她,隻能試圖用自己的語言喚醒她的良知。
白煞依依不捨看了徐月淮的背影一眼,徐月淮上樓了,等到她上樓後,就看不見她了,一直到實在是看不見徐月淮的身影後,白煞這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跟著黑煞離開了這裡。
上樓後,南宮羽立馬小跑過來,上下打量著徐月淮,「大師姐,那個瘋女人沒對你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吧?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你可一定要告訴我啊!」
徐月淮搖搖頭,「沒有,放心吧。」
在白煞離開沒多久,伏子亦一行人也回來了,上官棲總算是見到徐月淮,一個熊抱,上前緊緊抱著徐月淮,嘴裡還吐槽自己剛剛都遇見了什麼,多麼的害怕,旁邊幾個人就這麼站著,看著他們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抱在一起,沒人說話,全都安靜瞧著他們兩個人。
徐月淮覺得有一點尷尬,將她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南宮羽在聽說了這個會變色森林,蹙起眉,「這東西當真有這麼神奇嗎?」
「確實如此,這山上定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也不知是人為還是有其他的原因,總之,我們想著回來和大家說了後,商量商量是一起上山,還是挑選兩個人再次上去。」軒馳補充道。
伏子亦也將他們那邊的情況說了出來,在提及應子平的時候,伏子亦有些咬牙切齒,臉上明晃晃的帶著一絲不悅的神情在。
大家都將自己的消息共享出來,上官棲驚呼一聲,「白煞?居然說出想要加入我們這種話?這天變了啊!我能見到他們就覺得很滿足了,現在他們卻主動說要加入我們,我們能不能答應啊?」
一旁施慕扭過頭,有點不理解地說道:「師姐,你之前不還在說他們很危險嗎?現在為什麼要選擇答應這件事啊?難道就不怕危險了嗎?」
上官棲被他問的問題一噎,「他們很厲害,要是加入進來肯定能幫助我們解決不少問題,而且他們在這裡這麼長的時間,知道的東西也比我們多得多了,總之就是從各個角度來看,讓他們加入進來都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
徐月淮剛才倒是沒有從這個角度想過事情,她剛才一心隻想要白煞不要糾纏自己,完全失去了理智,現在回想起來,若是白煞能加入他們,並不能算一件壞事。
而白煞這件事還是擱置了,因為她被拉走教育了一頓。
「白煞,你現在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你想要加入進去我沒意見,但你能不能不要帶上我?」黑煞臉上寫著不高興,他嘴上說著讓她加入徐月淮的隊伍,可在說這個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能說得上嚇人。
白煞撇撇嘴,沒什麼情緒地說道:「我整天和你待在一起,你也不陪我做事情,我現在好不容易遇見一個又可愛,還有實力的美人,你還不讓我去接近她,你這是在嫉妒我,嫉妒我能有人陪著。」
白煞什麼都知道,但說出來的話是有多麼無理取鬧就有多無理取鬧,完全沒有一點邏輯可言。
「……我覺得平日裡我還是給你太多好臉色了。」雙煞成功的吵架了,是因為白煞想要和美人一起玩,但黑煞覺得丟臉,不願意加入進去,還要拉著白煞也不能去,兩人之間氛圍降到冰點。
白煞確實沒有繼續去找徐月淮,整天都自己待在一起,不是拔草就是玩泥巴,談得上一個愜意。
隻是她這個樣子倒是看得黑煞有那麼一瞬間的不忍心了。
……
妖族的人下來,其中的秘密還不得而知,大家在商量後,一緻決定先去那個巷道當中,找一找那幾個人問問究竟是什麼情況,從伏子亦兩人的話語中可以得知對方大概隻是討厭應家的人,對其他應該不會有那麼抵觸。
在來到巷道的時候,百裡修文對照著自己畫的圖紙,蹙眉道:「這個地方變了,之前不是這樣的,和我圖紙上畫的東西完全不一樣,肯定不是一個地方。」
徐月淮接過圖紙看了看,確實如此,「他們會不會是已經離開了,我們當時發現了他們的存在,他們為了安全,隻能離開這裡,重新找個地方?」
百裡修文猜測了一下,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別的理由。
瞬間,原本還高高興興的大家,沉默下來。
應子平就是在大家都沒有說話的時候出現的,「你們在這裡,是想要進去嗎?我不是和你們說過了嗎?這裡面很危險,就算你們人多也不行的。」
應子平依舊是上次說的那些話,伏子亦一雙鷹勾眼,帶著殺意看著應子平,「你果真和他們說的一樣,真該死。」
應子平說話向來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所以他在說這話的時候也一點沒有顧及應子平怎麼想的,對他來說,應子平怎麼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應子平當初做了些什麼事情。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你已經進去看過了?」應子平上下打量著他,像是在找尋他身上有沒有受傷的痕迹,在見到伏子亦一點傷都沒有時,眼裡帶著一抹失落,但很快將這個情緒掩蓋下去,「我已經提醒了你們不要去,你自己去了,現在還反過來怪我不是個好人,呵。」
徐月淮沒有說話,在應子平說話的時候不斷打量面前的人,腦子裡不斷的在將面前說話和動作以及一些神態上的東西做一個結合,想要知道他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