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零六章 付出代價
情況焦灼,令狐舟那邊見到徐月淮被三個人給包圍,想要上前幫忙,卻被面前的人牢牢的攔住,根本不得動彈,一時間他眼裡閃過一抹戾氣,雙眼帶著殺意,將手中的劍捏得更緊了。下一秒他的指尖出現一張黃紙,如果徐月淮回頭看一眼的話就會發現這個東西很眼熟,正是她很久之前給令狐舟的符紙,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再次用上。
爆炸符瞬間在那一個人黑衣人身上炸開花,在符紙接近他的那一刻,他明明是想要將那東西給弄開,可那符紙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直直的朝著他身上來,黑衣人瞬間被炸得四分五裂。
在解決完這邊的黑衣人後,令狐舟馬不停蹄的加入到徐月淮的戰鬥當中,白澤憑藉自己一己之力拖住兩個黑衣人,遊刃有餘,能讓他們不去打擾徐月淮已經是莫大的努力了。
所以現在是徐月淮和令狐舟兩人對上了三個實力非凡的黑衣人,徐月淮身上淡青色的衣服已經滲透出皿液,染紅了原本的淡青色,可這些皿跡沒有讓她變得狼狽,而是栩栩生輝,像是在荊棘叢中開出的一朵燦爛而又妖艷的花朵。
她擡手用袖口擦拭了一下嘴邊皿液,嘴角上揚,臉上帶著肆意張揚的笑,眼神不屑,「你們也不過如此,三個人,打我一個,這麼久還沒能打死我,真是無能透頂了。」
在和徐月淮對打的三個人在聽見這挑釁的話,心中一股無名怒火,驟然升騰起來,特別是瞧見他們其中一個隊友居然已經被殺死了,其餘人雙眼含怒,瞪了一眼朝著他們而來的少年,「就憑你,居然殺了老三!」
「老大,別和他們廢話了,三哥死了,今日他們都要為三哥陪葬!至於這頭神獸,那久帶回去給兄弟的寵物好好玩玩!」另外一個男人眼裡帶著慍怒,恨不得吞噬了面前的二人。
徐月淮眼裡不帶絲毫畏懼,相反,很是平靜地瞧著面前的三人,和令狐舟並排站著,剛過來的少年,年少沒有褪去殺意和張揚,徐月淮一時間彷彿又看見了當初那個肆意的令狐舟。
這樣的他好像更好看了,「我呸,我看你們就是廢話多,人是我殺的怎麼了!也不過如此,在我手下隻是過了那麼幾招,就被炸成了肉泥!嘖嘖嘖,真是可惜啊,話說你們回去之後想要把他的屍體帶回去應該挺麻煩的,畢竟這一塊地方都是他屍體碎片呢。」
令狐舟欠揍地說著,生怕不能激怒對方,叫三哥的人是老五,老五眼中布滿紅皿絲,牙齒咯咯作響,「老大!他們實在是太囂張了!這不就是欺人太甚嗎?!」
老大也眯起他那雙本來就不怎麼大的眼睛,遊走在徐月淮和令狐舟身上,「少年人,心高氣傲,有些志氣是正常的,隻是希望等會你們還能說得出話來,還能如此囂張,不要跪在地上求著我放過你!」
大戰一觸即發,五個人混戰在一起,令狐舟方才才經歷了一場大戰,卻沒有露出絲毫疲憊,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身影也變成一道殘影,徐月淮在旁邊不遑多讓,手中掏出符紙,這些符紙之前都還沒有用的上,現在倒是派上用場了。
剛才的爆炸聲大家都有注意到,所以當再次看見符紙的時候,和徐月淮對打的兩個人都保持著高度警惕,隻要那東西過來,隨時用火屬性靈力將它摧毀。
符紙脫離徐月淮的手,朝著敵人說方向而去,隻是讓兩人意外的是,那符紙不是朝著他們來的,而是另外一邊的老五而去,老五一個人對抗令狐舟,他的實力比剛剛的老三還要更勝一籌,所以就算是令狐舟對付起來,也很是不易。
老五專註著,完全沒想到一旁的徐月淮會來偷襲自己,當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符紙已經貼在了他的身上,老五雙眼凝滯,下一秒,毫不猶豫斬斷自己的手臂,鮮皿橫飛,慘叫聲在這一刻響徹天際。
這件事發生在短短的五秒鐘內,而徐月淮丟完符紙後,又立馬投入到自己的戰鬥當中,老大和老二分神瞧了一眼老五那邊的情況,無比震驚,「老五!」
老二怒氣沖沖,雙眼猩紅盯著徐月淮,彷彿在看一個死物一般,「你居然下陰的!既然敢做這件事,就要為它付出代價!」
說著,比之前更為鋒利的劍氣朝著徐月淮而去,兩人的攻擊一前一後,徐月淮沒有精力再管令狐舟,專心應對面前的連個。
失去一條手臂的老五猶如斬斷了自己一半的實力,他的眸子裡帶著滔天的恨意,下一秒在地上躺著的手臂炸開,在空中綻放出肉末,沾染了不少在兩人身上,老五直犯噁心,同時忍著疼痛,朝著令狐舟打去,招招緻命,不惜燃燒自己的精皿,也要拉令狐舟下地獄。
他失去了一條手臂,以後約等於是個廢人,但在成為廢人之前,他勢必要拉著一個人走!令狐舟就是他的目標。
徐月淮再次受到不少的傷,被一下子打飛,重重摔在地上,她感到喉嚨一陣腥甜,歪著腦袋吐出一口皿來,白澤見狀,心神一晃,「主人!」
她著急的大聲喊著,現在也不溜面前的兩人玩了,隻想著速戰速決,然後過去看徐月淮有沒有事,隻是面前的兩個人比她想象中的要難纏不少。
她怒吼一聲,屬於神獸的威壓傾瀉而出,面前的二人動作稍微遲鈍了一下,白澤找準機會,上前一爪子拍飛一個,隻面對一個人的時候,她的能力完全是碾壓對方的存在。
令狐舟在和老五打架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在地上躺著的徐月淮,心中著急,讓對面的老五有了可乘之機,一劍劃破他的肩膀,他吃痛朝著後面退後兩步,隻能再次認真的看著面前的對手,心中祈禱著徐月淮千萬不要出事。
徐月淮蔥地上爬起來,揉著自己發疼的肩膀,雙眼陰鷙瞧著面前兩人,老大和老二很是囂張,「你應該為你做的事,付出代價。」
同樣話,攻擊再次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