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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我答應離婚

傅少的替嫁寶貝 骨子魚 3018 2025-06-05 14:26

  

  「一會兒再處理。」傅司寒看著言晚晚。

  他這話說的有頭沒尾的,但這一年多的相處,晚晚明白他的意思。

  他要先解決她的事情。

  「傅司寒,你替我找個心理醫生吧。」晚晚對自己感到無力,也坦然。

  「言晚晚,是不是我答應離婚你就能好好吃飯?」

  因為厭食症,傅司寒找過無數心理醫生,他個人很排斥心裡被窺探的感覺,大多數人都不喜歡。

  心理疾病,言於口都需要一種勇氣。

  傅司寒寧願問題出在他身上。

  「嗯?」晚晚詫異的睜大眼。

  他伸手蓋住她的眸子,害怕從她那澄澈的眸子中看到欣喜。

  傅司寒蹲下神來,單手將言晚晚擁入懷裡,手臂不停地用力再用力,好幾次都像兩隻手一起,又怕受傷的手將皿染在她身上。

  他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靈魂,一輩子都不放手,讓她離不開。

  可是,他見不得她的身體這樣糟蹋下去。

  「晚晚,是不是我答應……離婚,你就能好好吃飯?」隻有傅司寒自己知道再次說出「離婚」二字於他而言是如何的心如刀絞。

  他忍著痛,低聲承諾:「等你身體養好,我就放你離開。」

  -

  傅司寒下午沒有去公司。

  晚晚在二樓的露台小花園裡,遠遠的看到他坐在花園的長椅上,煙一支接著一支煙的吸。

  一支。

  兩支。

  三支。

  ……

  到十三支的時候,煙盒裡的香煙告罄,他走回主樓。

  晚晚不知道去了哪裡,大概是轉戰去了書房繼續吸煙,總之一個下午沒有看到他。

  傭人來給言晚晚送了幾次點心和果汁,另外到點送來了葯膳補湯。

  晚晚遣推傭人後嘗了一口湯,四下沒人,反胃的感覺讓她毫無顧忌的當場將嘴裡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晚晚感覺一直堵在心口的那團棉花終於被拔掉,可拔掉後露出的那個窟窿是化了膿的,風吹進來全是徹骨的刺痛。

  傭人來收餐具時見碗裡的湯被消滅了大半,欣慰的笑了。

  完全沒注意到不遠處的落水口還有些湯汁的殘留。

  -

  傅司寒和言晚晚兩個人在房間裡談論的事情沒有第三個人知曉。

  傭人隻看到先生每天的上班時間似乎延長了,每天出門比平時早半小時,晚上回來都是九點十點,太太都已經入睡了。

  「……少奶奶應該是真的吃了,沒有吃過飯就往廁所跑,這會兒正在花園曬太陽呢。」

  傅司寒不在家的時候,林管家就要向傅司寒彙報言晚晚的情況,先前還彙報了言晚晚中午吃了些什麼菜,每個菜吃了多少,事無巨細到幾乎可以編寫起記錄。

  傅司寒面前擺著他今日的午餐,他動了兩筷子就再無食慾。

  沒想到言晚晚治好了他的厭食症,有一天他會因為厭食而妥協於言晚晚。

  「少爺,您和少奶奶……到底怎麼了?」林管家擔憂的問。

  他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傅司寒晚上進的主卧睡,早上從主卧出來,都快懷疑兩個人開始悄悄的搞分居了。

  這兩位主家之間的氣氛委實怪異,不吵架不紅臉,偏偏讓人說不出來怪在哪裡。

  總感覺……太過平靜,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沒事。」傅司寒止口不言,又詢問了幾句關於言晚晚在家的情況,掛了電話。

  林管家越想越想不出個所以然,越沒個所以然越不安,索性給老夫人打電話,詢問老夫人回來的時間。

  老夫人在,什麼都好插手一些,也好詢問。

  言晚晚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起來。

  主要是她之前太瘦,現在稍微長回一點肉就很明顯。一品苑上下都很高興女主人的狀態變好。

  除了傅司寒。

  因為言晚晚食慾和身體的恢復就是在的變相的告訴他,沒錯,她就是因為想離開他,曾經因為他的固執和拘束,她的身體都在潛意識的反抗。

  連身體都在排斥他了,她是有多想離開他?多厭倦他?

  也就是她不願傷人,寧願委屈自己也不想跟他說罷了。

  -

  這段時間過得兵荒馬亂,晚晚完全忘記了自己身為女人還有例假這回事。

  直到某天晚上夢到自己姨媽漏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覺得不對勁兒,一個激靈醒來,伸手往下一摸……

  摸到一片溫熱的濕潤,並且……那感覺還在源源不斷的往外湧。

  她姨媽第一天來的時候量總是格外的多。

  晚晚舔了舔嘴唇,望著外面還沒開始亮的天,有些頭疼。

  「傅司寒。」

  「傅司寒。」

  晚晚輕輕的拍了拍身旁睡著的男人。

  傅司寒迷迷糊糊的「嗯」了聲。

  他習慣性的擁著言晚晚睡,即使兩人吵了架也不變。現在言晚晚身上有傷,他隻敢手臂摟著她。

  「傅司寒,醒醒。」晚晚很無奈,嘆了口氣,如果可以,她肯定不希望這個叫醒傅司寒。

  麻煩別人不說,還尷尬。

  「……怎麼了?」傅司寒睜開眼,見言晚晚眉頭緊鎖,他清醒不少。如果沒有要緊的事情她也不會主動叫他。

  「我……我……那個來了。」晚晚彆扭的說。

  「什麼?」

  「大姨媽!」

  傅司寒差點就問出一句「你還有大姨媽?」,好在腦子即使轉過彎來,真是不懂女人為什麼要給這玩意兒取個外號叫大姨媽。

  傅司寒掀開被子起床,本來打算抱言晚晚去衛生間,剛站穩就聽到床上的人「噗嗤——」一下笑出聲。

  晚晚神情古怪的看著他,竭力憋著笑,臉上還有抱歉,「那個……我……好像弄你褲子上了。」

  不是好像,是就是。

  男人的睡褲是淺灰色,此刻大腿上面的地方東一塊西一塊的印上了深褐色。

  傅司寒原本就因為被人打擾了清夢有些臉色難看,現在更是沉到了極緻,整張臉像是從黑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岔著腿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手足無措。

  晚晚原本隻覺得氣皿不順,現在連呼吸都不順了,很是抱歉又憋不住想笑。

  這些天來心情第一次這麼自然和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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