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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章 同床

傅少的替嫁寶貝 骨子魚 4303 2025-06-05 14:26

  

  傅司寒眼底含著不明顯的笑意,「一般。」

  「切!」晚晚翻了個白眼,又帶著點小驕傲的說,「我小時候拿過市少兒組歌唱比賽第一名。」

  本來她應該再參加全國賽的,可惜被言家要求把她的資格「讓」給言夢柔,結果言夢柔連個全國三等獎都沒拿到,隻有個優秀獎以示安慰。

  傅司寒微不可見的挑了挑眉。

  「傅司寒。」晚晚忽然頓步,手裡提著的糕點打了個轉兒。

  「嗯?」

  這已經是回去的路上,這條巷子人少,男人站在空寂的夜道上,背後是昏黃的燈光,頭頂星月。

  晚晚好久都沒有感受過自己和傅司寒之間有這麼平和的氣氛了。

  她有些忐忑的問:「我們是不是和好了?」

  傅司寒不受控制的瞳孔縮了縮,自己都沒發現的欣喜從眼底劃過。

  他緊緊的盯著言晚晚,目光深邃。

  過了半響,他聲音略帶艱澀而期待的問:「怎麼是和好?」

  「自然是朋友啊。」晚晚說,「當不了戀人還可以當朋友不是嗎?」

  傅司寒眼中的光驟然熄滅,冷著臉反問:「朋友?」

  「是啊。」

  「天真!」

  哪有戀人分手後還能當的朋友?就算有,那也是不夠愛。

  這種事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

  他以為言晚晚想明白了,原來隻是他一廂情願的自作多情!

  傅司寒大步流星的從言晚晚身邊擦肩而過,他人高腿長,不到幾秒就消失在了言晚晚的視線裡。

  「又發什麼脾氣。」晚晚氣得對著傅司寒離開的方向隔空揍了一拳。

  揍完之後覺得不解氣,又對著空氣走了一拳才往大院走。

  她本以為走一會兒可能就會碰到傅司寒,沒想到進了大院都還沒有看到傅司寒的身影。

  「晚晚,你一個人回來的嗎?」米西可坐在院子裡等言晚晚和傅司寒。

  「傅司寒還沒回來?」晚晚意外。

  米西可點頭。

  言晨睿滿不在意的說:「他一個奔三的老男人了又不會走丟。姐,你手裡提的什麼呀?」

  言晨睿成功轉移了言晚晚的注意力。

  「給你們買的這邊的糕點,買的人挺多的。」晚晚把花餅放在茶幾上,對言晨睿說,「給寧一純和陳念念他們送點去。」

  「晚晚你真好!」米西可抱著言晚晚親了口臉蛋,先拿起一個搞點吃起來,帶著剩下的高高興興的去分了。

  走到大院門口的傅司寒恰好看著一幕,眉心一跳。

  米西可怎麼回事?言晚晚是她能親的嗎?

  沒大沒小,沒男沒女!

  ……他都好久沒有親過言晚晚了。

  晚晚聽到腳步聲,扭頭看到傅司寒走進來,奇怪的問他:「你怎麼走在我後面?」

  傅司寒冷眉冷眼的睨了她一眼,寒著臉回房間。

  難道他要告訴言晚晚他走了幾步之後不放心言晚晚一個人在後面又拉不下面子,於是找了個拐角躲起來等著言晚晚走到她前面,還跟了一路?

  聽起來像個變態一樣。

  「嘁!」晚晚翻了個白眼。

  房間又大又豪華,規格堪比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

  這院子外面看古色古香,但是該有的現代化產品一樣不少。

  晚晚進房間,傅司寒已經進浴室沖澡,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另一側能看到一個若影若現模模糊糊的人影,嘩啦啦的輸死聲從浴室傳出來,營造出一股曖昧的氣氛。

  晚晚覺得臉頰有一種無端的燥熱,忽然有不好的預告。

  她快步走向屏風,繞過去,另一邊是床。

  隻有一張仿古拔步床。

  隻有一張!

  要命啊!

  傅司寒出來就看到言晚晚一臉生無可戀的坐在沙發上,木楞愣的望著大床,不用猜都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很少看到言晚晚這個表情,一時間覺得逗趣,眼底閃過戲謔的笑。

  「喂!你怎麼又不穿好出來?」

  晚晚一擡眼就看到傅司寒穿著光著上身,隻有一條浴巾圍在垮上,標準的八塊腹肌,人魚線沒入浴巾,水珠從他肌肉堅實的兇膛滾下來,流入浴巾與身體的縫隙裡。下面是一雙大長腿,赤腳踩在地毯上。

  晚晚看得眉心直跳,好在沒有做出什麼丟人的過激舉動。

  「更露的你都看過,羞什麼?」傅司寒說著背過身去擦頭髮。

  這個角度反而更加吸引人,寬闊的後背,線條完美肌肉,蜂腰……

  「我去洗澡了。」晚晚拿起衣服匆匆進浴室。

  什麼叫「更露的你都看過」?

  說得是我想看嗎?

  而且我們以前是什麼關係現在是什麼關係一樣嗎?

  身材好了不起嗎?誰還沒點身材一樣!

  嘩啦啦的水聲再次充斥浴室。

  晚晚漸漸從羞憤中冷靜下來,隨即陷入一種死局的惆悵——今晚好尷尬。

  如果兩個人依舊是一個月前冷眼相對的局面,她倒覺得好相處些,反正誰也不搭理誰,就算搭理也是互相懟。

  懟人可比尷尬著爽多了。

  尤其是這尷尬中才藏著一絲似有若無的暖昧。

  晚晚在浴室磨磨蹭蹭的不願意出去,洗了頭過程甚至用上了發膜,洗澡也慢悠悠,在浴室吹乾頭髮還抹精油,然後卸妝洗臉護膚,最後實在沒事兒做了才出去。

  傅司寒坐在床上,左手拿著平闆電腦,右手時不時在平闆上滑動,像是處理工作。

  他半靠著拔步床床頭,沒有蓋被,單腿屈膝,這麼肆意的姿勢偏偏讓人感覺到一股古代貴公子的氣息。

  傅司寒聽到言晚晚出來的聲音,看了眼時間,擡頭對言晚晚說:「洗了兩個小時四十八分鐘三十六秒,厲害。」

  「厲害」兩個字被他咬得字正腔圓卻毫無起伏,毫無感情可言甚至讓人輕易感覺到嘲笑。

  傅司寒繼續:「你再不出來我該懷疑你今晚睡裡面了。」

  晚晚:「……」

  我用你家水還是用你家電了嗎話這麼多?

  晚晚撇撇嘴,懶得和這個壞脾氣的大少爺計較。

  她轉身開始翻找櫃子,找一圈發現,竟然沒有備用被子!

  傅司寒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在她轉身過來前火速收回目光,假裝繼續看平闆電腦。

  「傅司寒,這裡沒有備用被子?」晚晚問。

  傅司寒擡頭,一臉「我怎麼知道」的表情。

  晚晚不甘心的又找了一遍,還是沒找到,回到拔步床時傅司寒已經蓋好了被子。

  被子很大,傅司寒隻蓋了一半,留了一半在另一邊的空床。

  「你睡不睡?不睡關燈。」傅司寒把平闆放下,躺下去。

  他這句話意思的翻譯句就好像是「我管你睡不睡,給我把燈關了免得打擾我睡眠」。

  「我們……一起睡?」晚晚站在拔步床前,猶豫著問。

  傅司寒閉上眼,彷彿還在為古城裡最後那點莫名其妙的不愉快而發脾氣:「你不想睡就不睡,困的不是我。」

  雲城的晚上一般都是十幾度,但是如果不蓋被子睡一晚肯定會著涼感冒。

  「傅司寒,你不覺得我們這樣……很奇怪嗎?」

  哪裡離了婚的夫妻還隨便睡在一起的?

  傅司寒眼睛都沒睜,彷彿沒聽懂她的意思,說:「你白天跑了一天,大半夜不睡覺,是挺奇怪。」

  「……」我懷疑你又在懟我,但是我沒有證據。

  晚晚氣得淺淺的吸了口氣,自我心理建設:

  既然他都覺得沒什麼,她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倒顯得矯情。

  晚晚脫了鞋,爬上床尾,打算從傅司寒腳邊跨到裡面去,因為他給她留的是裡面半張床。

  傅司寒忽然一個翻身,大長腿勾了一下,恰好勾到言晚晚的腿,晚晚整個人就勢撲下去。

  臉頰撞到男人堅實的大腿肌肉,鼻尖和嘴唇磕上了。

  第一感覺就是奇怪。

  與此同時,她聽到男人「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言晚晚,你可以直說。」傅司寒的聲音都還帶著僵硬,顯然是疼到了。

  晚晚猛然意識到什麼,撐著身體起來,臉正正直直的正對著男人,火辣辣的溫度瞬間燒上臉頰。

  什麼叫沒有尷尬,隻有尷尬到爆炸,這就是!

  「我不是……」

  晚晚看到傅司寒沉著臉忍痛的表情,解釋自我清白的話到了嘴邊又咽回去,心虛的問,「那個……你……很痛啊?」

  「你說呢?」被磕到了,傅司寒沒有好臉色。

  我怎麼知道?晚晚心裡腹誹,但是不敢明說,她怕傅司寒會在氣急敗壞下揍她。

  「我、我不是故意的,而且你也有責任,如果不是你剛才擡腳絆到我,我也不會的摔到……到……」

  摔到。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絆你?」傅司寒冷笑。

  如果不是弄疼了傅司寒,晚晚還真的會這麼懷疑。

  但是他總不會蠢到為了整她而把他自己給搭進去吧?

  所以肯定不是!

  「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嘛!」

  晚晚越說越心虛,快速鑽進被子裡,擔心傅司寒會因為這件事不準她蓋被子,一時間剛才的顧慮全都忘記了。

  傅司寒咬著牙,等這股勁兒過去。

  其實,他的確是故意的。

  想言晚晚撲到他身上,想她再一次「投懷送抱」。

  但是,傅司寒完全沒想到言晚晚會好巧不巧的磕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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