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被趕出家門後我轉頭嫁軍官

第一卷:默認 第598章 協助查案

  在齊墨南堅持不懈的遊說下,宋芸最終把訂婚的日期改到八月十八。

  其實她心裡定的就是這個日期,說九月初九不過是逗逗齊墨南,就知道他不想拖到九月去。

  說定這事,兩人上了吉普車,齊墨南問:“現在去哪?回學校還是回家?”

  宋芸看了眼時間,“先回學校吧,韓教官剛剛往軍部打了電話,說讓我忙完這邊的事就回學校一趟,有要緊事跟我說。”

  齊墨南正好也想回學校把宿舍的東西收拾一下,他已經提前畢業,以後都不用再去學校,留在宿舍的東西也該拿回來了。

  其實以宋芸在學校的表現,也可以提前畢業,可韓教官他們不批,就想再留她一個學期,讓她繼續在學校給其餘學員們當追趕的目标和榜樣。

  當然也不會影響她特戰隊的工作,學校不要求她和其餘學員一樣按時來上課,隻希望她能在有空閑時間時來學校待幾天,給學弟學妹們打個樣。

  吉普車開進軍校,齊墨南和韓教官打了招呼後回宿舍收拾東西去了,宋芸在韓教官的辦公室坐下。

  韓教官給宋芸泡了一杯茶,茶葉還是宋芸送他的自制古茶葉。

  清碧色的茶湯入口後茶香醇厚,喝上兩口後整個人都精神起來,連思路都變得更清晰。

  韓教官肉痛地看着宋芸喝茶,這茶葉是他的寶貝,平日誰都别想薅他半根茶葉,不是他為人小氣,實在是這茶葉太好了,數量又有限,喝一根少一根,他自己都不舍得喝。

  “小芸,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宋芸放下茶缸,“有什麼事您說就是。”

  韓教官正了臉色,“是這樣的,你之前幫東城公安局破的特大拐賣案,我一個戰友聽說了,他想請你帶灰寶去協助查個案子,我這個戰友前些年因傷轉業,現在是朝西公安局重案隊的隊長,姓胡,叫胡光明。”

  見宋芸面上沒有抵觸之色,韓教官接着說,“光明說這次的案子比較特殊,受害人是個女同志,問她什麼都不吭聲,就是一味的尋死,光明覺得你是女同志,或許比他們男同志更能說服受害人開口。”

  女同志,受害後不開口,尋死覓活,基本可以猜到這位受害人所受到的傷害是什麼了。

  宋芸最痛恨的就是那些仗着性别力量的優勢,肆意欺辱女同志的畜生。

  “行,我現在就可以過去。”

  韓教官很欣慰,立即寫下一個地址給她,“受害人現在情緒很不穩定,在普通醫院不安全,給她轉到這家特殊醫院去了,你直接過去就行。”

  所謂的特殊醫生,實際就是專門看管重要犯人的醫院,病房裡沒有任何可以傷人或自傷的東西,僅有的床也是特殊處理過,總之看管十分嚴格,受害人雖然不是犯人,可她一直做出極端行為,不僅容易傷到她自己,也有可能會傷到别人,隻能轉到特殊醫院暫時看護起來。

  宋芸拿着地址出來,齊墨南提着一個包等在外面。

  “這麼快就收拾完啦?”宋芸笑着走向齊墨南。

  “沒多少東西,你們談完了?”齊墨南問。

  宋芸揚了揚手裡的紙條,“接了個任務,你送我過去吧。”

  齊墨南接過紙條看了眼地址,點頭,“行,我陪你一塊去。”

  兩人出了軍校後直奔特殊醫院,胡光明不在醫院,但他給負責看護受害人的公安留了話,宋芸很順利見到了韓教官口中的受害人。

  因為受害人現在對男性十分抵觸,齊墨南被要求在病房外等,宋芸和女看護一起進去。

  病房内,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同志躺在病床上,雙眼無神地望着天花闆,面容憔悴,像是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朵。

  女看護将兩頁紙遞到宋芸面前,“這是被害人的體檢報告。”

  宋芸接過,迅速看了一遍,發現隻有體檢結果,沒有一點被害人的身份信息。

  “連姓名年齡這些都不知道?”宋芸小聲問。

  女看護搖頭,“什麼都不說,還沒查到身份信息。”

  宋芸明白了,朝女看護點頭,“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和她單獨聊聊。”

  女看護沒有猶豫,立即轉身出去了,胡隊長可說過了,這位宋同志過來後,一切聽她安排。

  宋芸在病床邊坐下,看着病床上發呆的年輕女人。

  從她進來到現在,也有幾分鐘了,這個女人始終毫無反應,眼睛裡一點生機都沒有,似是在看天花闆,實則什麼都沒看。

  “想死?”宋芸開口。

  女人沒有反應。

  “我看過你的體檢報告,你應該結了婚并生了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女人依然沒有反應。

  “如果是女孩,你願意她的身邊有一個惡魔存在嗎?他會害你,也會害别人,甚至是你的孩子。”

  女人的眼睫顫了顫,接着身體開始顫抖,似乎是陷入了某種恐慌之中。

  宋芸握住女人的手,“不要怕,你現在很安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但如果不将那個惡魔繩之以法,他就會繼續害人,會有許許多多像你一樣的被害者出現。”

  女人閉上眼,身體顫抖的越發厲害,一顆顆淚珠從她眼角滑落。

  “你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麼?就算是死,也不能這麼窩囊的死,你不想報仇嗎?害了你的人,憑什麼逍遙自在的活在這個世上?該死的是害你的人,而不是你。”

  “明明錯的是别人,你卻偏要懲罰自己。你要是就這樣死了,你覺得最開心的人是誰?”

  你就這樣死了,最開心的人是誰?

  或許是這句話刺中了女人的心髒,她猛的睜開眼,眼裡有濃不可化的仇恨。

  是啊,她要是死了,正好如了那些人的願。

  她都死了,那些承諾還會算數嗎?他們真會好好養她的女兒?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她在時女兒也沒過上好日子,她死了女兒就能過上好日子?

  女人第一次轉頭,看向了坐在床邊對她輕言細語,卻能讓每一句話都直刺她心髒的女同志。

  這時才發現,這位女同志穿的是軍裝,長得很好看,聲音也好聽,不像有些人,跟她說話時總是不耐煩或帶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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