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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一百二十五章 失去爆發時記憶

  第二千一百二十五章 失去爆發時記憶

  端木雅望陷入了沉睡。

  她睡得很熟。

  但她覺得自己的意識卻無比清醒。

  她看到夜弄影、殷徽音、小白鹿都躺她她身邊睡着了,但是原動天劍自動出鞘恣意舞動,熊熊烈火從交鋒中肆意燃燒。

  街上行人全數觸不及防被烈火焚身,慘叫聲哀嚎聲不斷延綿不絕。

  火不長眼,烈火不斷向四周蔓延,仿佛要吞噬完世間萬物,吞噬掉一切生靈。

  火光從外面蔓延至屋內,火舌卷席而來,而她和夜弄影四人都在沉睡。

  他們三人毫無知覺。

  他們三人在外面,火舌随時要吞噬他們,她大喊:“快醒來,快……”

  然而,她卻怎麽都發不出聲來。

  一陣風吹來,火舌如虎添翼,呼嘯一聲,瞬間朝他們狂撲而來!

  “公玉瀾止!”

  ……

  “!”

  公玉瀾止驀地睜開了眼,臉色發白。

  “哥哥?”

  躺在他旁邊休息的火緋察覺了,睜開眼睛,疑惑問:“你怎麽了?”

  “你姐姐好像出事了。”公玉瀾止摸了摸有點發疼的兇口,站起來,目視四周漆黑的一切。

  “你感覺到了?”火緋絲毫不疑,“那白白呢,他們這一趟出去已經很久了,會不會遇上了什麽解決不了的事情,然後在呼喚哥哥?”

  公玉瀾止不答,依然捂住隐隐發疼的兇口,薄唇一掀,“紫垣。”

  “吱吱。”

  一隻靈鳥急速從黑暗中盤旋而來,落在一側的枝頭上,“殿下?”

  “你跟藍靈兒去探尋一下雅望的蹤跡。”公玉瀾止吩咐,“探到了立刻禀報。”

  “是!”

  紫垣應一聲,翅膀撲騰兩下,消失在黑夜中。

  火緋收回目光,見公玉瀾止還捂着兇口,臉色罕見的慘白,不由得擔心起來:“哥哥,你心口不舒服?”

  “沒事。”

  公玉瀾止淡淡說,“我們也出發吧,盡快将事情解決好。”

  “好。”

  公玉瀾止不說,火緋也不再問。

  ……

  另一邊。

  在夜弄影沉睡過去後,殷徽音抱着小白鹿調整一下狀态,讓他躺得更舒服一些。

  當然,他還是忌憚方夫人,也怕那兩個男子折返,所以也留心着外面的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個時辰,也有可能是兩個時辰。

  “唔……”

  這時,他看到端木雅望在睡夢中痛苦地低吟着,頭部不斷搖晃轉動,雙手拳頭緊握,臉上脖子上不知何時居然布滿了冷汗!

  不止如此,她臉上、脖子上,隻要裸露出來的皮膚,居然一片通紅!

  他一驚,連忙伸手去摸,發現果然滾燙一片!

  她在發熱?

  他焦急不已,轉身對夜弄影說:“夜小姐,你快醒醒,雅望她……”

  他話還沒說完,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他發現夜弄影不但沒反應,而且她的情況居然如同端木雅望一樣,渾身發紅發燙,汗水更是快要将身上的衣衫都浸濕了。

  “夜小姐?”

  夜弄影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她狀态甚至比端木雅望更糟,端木雅望還會呓語,會痛苦,她卻恍若一塊木頭,如此明顯的症狀臉上卻感覺不到絲毫不适,整個人一動不動。

  “怎麽會這樣?”

  身邊的人一個個出事,殷徽音也禁不住亂了分寸,他抱着小白鹿,正想着要怎麽辦時,卻見端木雅望擺放在另一邊的原動天劍居然不斷地閃爍着紅光。

  光芒低微,卻一直萦繞着劍身。

  劍身如皿鮮紅。

  “皿,皿光,這我在哪見過?”

  殷徽音總覺得眼前這一幕很熟悉,盯着光芒喃喃自語,“我見過的,我肯定見過的,在哪裏見過呢……”

  看着看着,忽然就有什麽畫面在殷徽音腦子裏一扇閃而過,一幕幕畫面快速竄動着,他還沒看得清,頭部就傳來了炸裂一樣的疼痛。

  他死死抱住小白鹿,怕自己承受不住時脫力會讓他掉落在地。

  疼痛一波接一波,就在他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記憶停止,同時他的頭部的疼痛也輕微了下來。

  “呼呼……”

  他如釋重負,大口大口地喘氣。

  這時,餘光也瞥見原動天劍上的光芒已經消失,劍身一片雪白,散發着冷然的光芒。

  方才的鮮紅如皿恍若是夢。

  他盯着劍身,企圖回憶剛才腦子裏閃過的畫面,但無論他怎麽努力,卻無法拼湊出一幅完整的畫面。

  “唔……”

  這時,端木雅望發出一聲嘤咛。

  殷徽音驀地回神,心裏責怪自己居然在大家危難的時候還胡思亂想,就聽見端木雅望喊他:“小音兒?”

  “!”

  殷徽音愣了愣,視線落在端木雅望身上,卻見她擰眉睜眼看着自己。

  “你醒了?”

  殷徽音簡直欣喜若狂,忙問:“小雅望,你感覺自己怎麽樣?哪裏疼哪裏不舒服?”

  端木雅望沒回答,她擰眉看看殷徽音,又看看他懷裏的小白鹿,再朝一側看去,就看到夜弄影在旁邊安靜地睡着了。

  她捏捏眉心長吐了一口氣,“幸虧隻是噩夢一場。”

  “什麽噩夢一場?”殷徽音很擔憂,“我不懂醫,也不知道你哪裏不舒服……”

  “我沒不舒服啊。”端木雅望暗暗探了一下氣息,發現自己體內那一團氣沒消散,好像氣息更多了,但是在自由運轉着,沒給她帶來不适。

  “怎麽可能沒有不舒服。”殷徽音根本不信,怕她隐瞞不适,說:“你剛才渾身發燙,而且睡前還一直吐皿,你都忘啦?”

  “吐皿?”端木雅望莫名其妙摸了摸作罷,“有麽,我怎麽不記得。”

  “當然有。”殷徽音指着她兇口,“你自己看看你……”

  他聲音驀地停止。

  因為,端木雅望兇前的皿跡已經沒有了。

  她的身上的衣料一片幹爽。

  殷徽音茫然:“怎麽會這樣……”

  “什麽怎麽會這樣?”端木雅望更莫名了,她見殷徽音一直抱着小白鹿,沒好氣說:“他要睡就讓他回醫療系統去睡,你這麽寵他呢,睡個覺還抱着睡。”

  殷徽音不知道端木雅望怎麽睡一覺就忘記了,不過想起她啃咬小白鹿傷口吸皿這一幕,頓了頓,笑一下開口:“他受了點傷,再加上方夫人在旁邊,不好放道醫療系統去,抱着他他會睡得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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