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趙飛揚道從懷裡掏出一張二十萬的兌券,塞給二刀把,“現在,這二十萬先給你拿着。咱們最後一賭,我賭這些錢你會原封不動的還給我。”
“不可能!”
二刀把一見兌券,立時來了精神,什麼都不管,直接塞進懷裡,“這位公子,我他麼就是個貔貅,凡是錢進我嘴裡的,就不可能吐出去。”
趙飛揚淡然一笑,沒有理他,看向何副會長,“你說官逼民反,可我這一路上見到,卻是你手下,在追殺官署幕僚,這件事你怎麼說?”
“我就知道你會用那個廢物說事。”
何副會長瞥着那邊早已堆縮成一團的嚴秀才,詭笑着道:“沒關系,我不妨把話說明了,打他,那是愛護他,要不那天直接把他砍了,豈不方便!”
“你混賬!”
林意深忍無可忍,一撩衣袍眼瞅着要動手,趙飛揚忙道:“林兄且慢。何副會長瞧你這副樣子,好像今天局面想要善終不那麼容易了。”
“不,你要是就此打住,我保證不叨擾各位。”何副會長說的大義凜然,就像是自己有多仁善一般。
“那要是我們非管不可呢?”
一瞬之間,趙飛揚與何副會長目光對視,他的眼神堅定凝重,肅殺非常,何副會長則要比他多出幾分嚣張,狂妄。
足足五個呼吸之後,何副會長忽然笑了,往後退了一步,沖二刀把道:“大爺養你,不是為了讓你在這看熱鬧,還不動手?”
“弟兄們,砍死他們!”
二刀把真個憨硬非常,自家老闆剛開口,他第一個沖了上來,把自己那些弟兄都落在後面。
他們動手了,趙飛揚絕不會無動于衷,微微仰頭,羅通、姜忘憂立刻帶金吾衛迎了上去,現場頓時亂作一團。
别看這夥家夥人多勢衆,他們終究不是金吾衛對手,雙方拼殺一處還不到半刻鐘,強人們就陷入被動,又過片刻,一個個被打的屁滾尿流,哭爹喊娘!
這夥人雖然有幾百号,可都是烏合之衆,在羅通、姜忘憂帶領下,金吾衛皆下狠手,總歸打不死他們就成。
金吾這種東西,勢大力沉,砸在地上就是大坑一個,落在人身上會有什麼後果,可想而知,那夥強人各個筋斷骨折,他們手裡棍棒、刀斧盡斷,還能動的,全做鳥獸散去!
何副會長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傻了,那群在草棚裡為富不仁的家夥也被羅通等制下,其實剛剛動手時他們已吓得尿了褲子,就算現在沒有人看守,他們也跑不動。
二刀把剛剛第一個沖上前,直接被一拳轟在兇膛,肋骨都凹了進去,此刻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
“公子。”
對手下安排好一切,羅通來到他身旁,詢問道:“這群人該怎麼處置,請您吩咐。”
趙飛揚看了看他們,沒有說話,而是來到二刀把面前,蹲下身子探手從他衣服裡把兌券掏了出來,饒有意味的沖他道:“我就說這個錢,你拿不走吧?還說自己是貔貅,你啊,調皮呦。”
說着,趙飛揚起身吩咐道:“把這些商人老爺們押到官署,至于其他人,給他們一炷香時間,到時候還留在這的,全都關到牢裡,押送極北,充斥邊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