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輝明顯是酒醉上頭,又想起之前,在王康手下屢次吃癟,在衆人之前,不想落了面子......
才是如此失态!
說話間,就欲撫摸女侍的俏臉。
一時間,這名女侍花容失色,臉漲的通紅,很是抵觸抗拒,但被董輝緊緊抓住,一時脫不了身。
到這一幕,于洪的酒意略醒,忙着道:“董二少,可不敢如此啊,這是王康的場子,别鬧事啊!”
“對啊,之前也有鬧事的,欲以調弄這裡的女侍,可下場都不太好,有的還讓打斷了腿!”
本就内心不滿的董輝,聽到此,更是上頭,他打了個酒嗝,臉色通紅的道:“你們怕他,我可不怕他!”
“我爹是刺史,我哥是安義縣,縣令,他王康算什麼?他敢動我分毫?”
“王康現在是......新奉縣領主啊,”一人小聲道。
“不過一個破爛地方,也就他把那裡當塊寶,還花巨金建設,他永遠也改變不了他敗家的習性!”
董輝說着,拿起酒壺就是灌酒,這可是杜康酒,純度很高。
這一大口下去,董輝更是有些迷糊,滿嘴胡言。
在一旁的于洪,想拉都拉不住!
而董輝有酒壯膽,更是放肆,抓着女侍,就欲湊嘴上去!
“不要啊,快放開我!”
女侍焦急的大喊,用力閃躲,猛得将衣袖扯破,露出白花的玉臂,這一下更是刺激的董輝,雙眼發紅。
這一番動靜,很快就将别人驚擾。
在外的食客,聞聲湧來圍觀。
“這是誰啊,好大的膽子,敢在香格裡拉鬧事?”
“上次那個新上任的曹參軍,也是醉酒看上這裡的侍女,都被打斷了腿,最後酒醒,竟然連個屁也不敢放,白挨了頓打。”
“别說這裡,隻要是康少爺下的場子,誰敢鬧事?”
周邊人議論紛紛......
“哎,你們看這個人有點眼熟,這不是董輝嗎?”
“那個是别駕于大人的公子于洪嗎?”
“說起于洪,我倒是想起一件趣事之前他曾在後背貼字,我是一條狗,繞陽州城一圈......”
“這事我知道,是因為跟康少打賭輸了,才是如此。”
“如今這董輝醉酒鬧事,康少爺恰還在此,這次可是有好戲看了。”
在人們交談間,杜遠橋聞詢趕來,看到這一幕,頓時色變大喝,“還不快快放手!”
“杜遠橋?”
董輝醉熏的罵道:“你又算哪根蔥,敢管老子的事,快點給我滾!”
他又接着道:“你......别以為你傍上了王康,你就牛筆了......之前你杜氏酒紅火時,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哥算計?”
聽到此言,人們都是一驚,在最早時,陽州城最受歡迎的酒,當屬杜氏。
隻不過杜氏一品閣,發生喝酒之人慘死,之後聲明一落千丈,杜遠橋之父,入獄沒多久就死了......
難道這其中還有隐情?
于洪雖然也喝了不少,但還算清醒,忙着道:“董二少,你喝多了,不要亂說,走吧!”
“我沒喝多......”
董輝踉跄得将于洪推開又是道:“你杜氏酒被搞臭名聲,最後還不是得把一品閣,賣出......”
“嗝......”
董輝打了個酒嗝,又道:“我哥威逼之下,你算什麼?要不是柳山無能......總之,你别在我面前喝長喝短,今日我就看中這妞了,怎麼着吧!”
“我爹是刺史,你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