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禍水怔怔看着林陽,大概也沒料到他會說出這樣一句話。
好一會兒,她才擠出嘲弄的笑容冷哼道:“林神醫,你在裝什麼蒜?你綁的我,現在卻問我是誰?你在開什麼玩笑?”
“小姐,我真不知道你是誰,我都不認識你,你怎說我綁架你?不覺可笑嗎?”林陽困惑的問。
“你還嘴硬?”白禍水怒了:“非要我把你的罪行公之于衆嗎?”
“那最好不過,我也想聽聽我到底幹了什麼事。”林陽淡道。
白禍水張了張嘴,頓時啞口。
這邊的年輕男子也有些急了,立刻沉道:“林神醫!白盟主就站在這!你若是乖乖承認,我大會一向支持坦白從寬,或許還能對你從輕處理,可如果你依然這樣嘴硬,執迷不悟!那就别怪我大會無情了!”
“皇公子!别激動!”這邊的桂夫人察覺到什麼,立刻低喝。
但年輕男子顯然是沉不住氣:“人證都在這,什麼激動不激動?證據确鑿,林神醫抵賴不了!來人,給我把林神醫帶回去處置!”
“是!”
周圍人立喝,便要上前。
但在這時,林陽也大喝出聲:“且慢!”
“怎麼?你要承認了?我說過,我們會對你從輕處理的,你就老實點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吧。”年輕男子喊道。
然而林陽搖了搖頭:“我說了,我不認識這人,這位是商盟的白禍水盟主嗎?若是這般,我與她是第一次見面,你們說的什麼綁架白盟主之事,純粹是子虛烏有!如果你們非要冤枉我!要抓我,那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我想這應該不太合大會的規矩。”
這番話落,年輕男子當即怔住了。
“林神醫,繼續抵賴是無用的,我既然從你那逃出來了,那我就知道關于你的一切....”白禍水還想說什麼。
但她話剛說到一半,林陽立刻扭過頭盯着她:“你知道關于我的什麼?”
白禍水一怔,到了嗓子眼處的話愣是說不出來。
“你盡管說,我盡管聽,隻要你能拿出證明我綁架過你的證據,我任由你們大會處置!”林陽平靜道。
這下子白禍水徹底沒了聲音。
年輕男子急了,還想說什麼,但這邊的桂夫人徑直打斷了他。
“行了,皇公子,你不必說了,林神醫已經看出這個白禍水盟主是我們找人假扮的,你就不要再套他的話了!”
此言一出,馬海驚愕至極。
年輕男子與白禍水也齊齊一怔,随後全部低下了頭。
隻見白禍水伸手在自己的勁脖處一陣摸索,繼而猛地一揭。
霎時間,‘白禍水’竟變了一張臉!
赫然是一張清秀清純的容顔。
“易容術?”
林陽眉頭皺起。
“不錯,林神醫不要生氣,我們隻是試探試探你!如此看來,你是清白的。”桂夫人微笑道。
“你們大會所用的方法還真是拙劣啊!竟然派人假冒人質,以試探他人清白!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這用的易容術的确非凡卓絕,我也擅長易容,但與你們的易容術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林陽淡道。
“林神醫過譽了!既然清白已證,那便沒事了,如此,我們先告辭了。”
桂夫人似不想多留,抛下句話,想要離開。
“且慢!”林陽喝喊。
“林神醫還有何貴幹?”桂夫人問。
“諸位為何總是懷疑林某人綁架了商盟之主?害死裁決者跟絕罰者?莫非大會看林某人不慣?”林陽沉問。
“林神醫千萬不要這般說,大會對誰都是一視同仁的,否則如何保證公正性?之所以三番五次約談您,不過是因為絕罰者跟裁決者是在江城地界出的事,我們沒有别的意思,您若是清白,完全不必擔心!”桂夫人立刻道。
“可隔三差五你們就派人來江城,我豈能安生?你們該不會是...燕京林家派來的吧?”林陽猶豫了下道。
這話一出,現場大會之人皆是面面相觑。
“燕京林家?”
“林神醫,你這話何意?”
那青年冷問。
“燕京林家與我向來是有恩怨,前段時間他們挑撥我與大會之人的幹系,希望利用大會人的手來殺我!今日你們突然來這麼一出....我很難不懷疑是不是林家人所為!諸位,我配合了你們調查,現在,你們是不是也該配合一下我的調查?”林陽淡淡說道。
話落之餘,大量東皇教的強者突然沖進了辦公室,直接将這裡的人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