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一些人無法接受這現實,發了瘋般的朝結界發起進攻。
可無論他們的攻勢如何兇猛,都無法破壞結界。
更有情緒激動者直接沖上去敲打結界。
但他剛剛觸碰結界,便被結界上的力量狠狠的震了回來,摔在後方的牆壁上,當場昏死過去。
“這究竟是什麼級别的結界?為何強度這般高?”
光頭老人呢喃着。
“阿叔,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阿叔,您想想辦法吧。”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人們全部将目光投向兩位老人,哭喊聲、絕望的叫聲不絕于耳。
兩位老人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一記輕微的腳步聲從密道的拐角處傳來。
霎時間,所有人都停止了哭喊,齊刷刷的朝拐角望去,每一雙眼睛都充斥着惶恐與極度的緊張。
很快,一個身影從拐角處出現。
正是林陽。
“啊!”
驚恐的尖叫聲響徹密道。
長須老者與光頭老人齊齊起身,催動飛升之力,緊張的盯着來人。
林陽面無表情,提劍而來,目光淡然的審視着每一個人。
“林大人,給我們個機會,隻要你肯放過我們,我們鎮子内的所有人都願意為你做牛做馬,如何?”
光頭老人吞了口唾沫,急切說道。
“一幫恩将仇報背信棄義的人,我怎敢信你們?你們連給我做牛馬的資格都不配。”
林陽淡道。
“林大人,人往高處走,我們也隻是想找個更好的靠山,如果你願意饒恕我們,我們可以在這向您立皿誓!保證不會再背叛你了!”
長須老人也連忙出聲。
可林陽再是搖頭。
他一言不發,繼續前行,殺氣騰騰。
看到林陽如此決心,衆人無不頭皮發麻,心驚肉跳。
“林陽!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當真不給我們活路嗎?”光頭老人似乎惱了,低聲吼道:“倘若這般,大不了魚死網破!”
“沒錯!林陽,雖然你能殺武神侍從,能敗歸劍生,但你隻是一個人,這裡站着的是小鎮的所有精銳,是我們小鎮的全部戰力,倘若你真要厮殺,你自己也未必能落到個好下場!你确定要拼上一拼!”
長須老人亦是咆哮。
求饒不成,他們隻能依靠武力威脅。
可林陽壓根不在乎這些人的任何威脅。
他搖了搖頭,徑直朝衆人走去。
在距離衆人不過十米的地方,林陽停下了。
“好了,你們該上路了。”
林陽面無表情道。
“林陽!”
光頭老人咆哮。
“殺!給我殺!”
長須老人也不再遲疑,發了瘋般的嘶喊。
但許多人因為極度的恐懼,已經失去了鬥志,站在原地戰戰兢兢,根本不敢反抗。
“一群沒用的東西!”
長須老人大罵一聲,隻能自己帶着人先沖上去。
可衆人剛要發起進攻,林陽直接擡起畫劍筆淩空一揮。
铿锵!
一道恐怖的劍氣突然從畫劍筆上迸發出來。
長須老人大驚失色,連忙後撤。
然而他身後的那些小鎮高手們卻來不及躲閃,當場被畫劍筆的劍氣撕成了兩半。
鮮皿内髒撒了一地。
一招下去,便有四人斃命!
其餘人見狀,更加惶恐了。
“一起上!”
光頭老人咆哮一聲,亦是出手。
林陽冷哼一聲,将畫劍筆朝地面一刺,随後單手成掌,掌心抵着畫劍筆的劍柄,飛升之力瞬間朝内爆湧。
呼呼呼呼...
澎湃的劍氣瞬間迸發出來,宛如風暴一般卷向二人。
二人大驚失色,狂催飛升之力抵擋。
然而無濟于事。
林陽的實力也許高他們不到哪去,可畫劍筆的品級太強,飛升之力通過它産生的劍氣幾乎能削斷一切,哪怕是陸地神仙也抵抗不住。
二人淩空掙紮了一番,齊刷刷的墜落于地,一個個渾身都是劍痕,鮮皿淋漓,看得人頭皮發麻。
“阿叔!”
“阿伯!”
後面的人驚恐而望,全部吓傻了。
“用毒!”
“跟...跟他拼了!”
有人壯着膽子喊道,随後銀針、毒霧全部撒出,朝林陽覆蓋。
但林陽當下的肉身強度,怎會懼了這些毒?
他呼了口氣,平靜道:“就不浪費時間裡,你們,上路吧。”
說完,他重新擡掌,指尖輕輕一點。
呼!
一面雪白的火牆生成。
林陽将手掌覆蓋在了火牆上,異火組成的火牆當即瘋狂烘烤着整個密道。
“林大人!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嗎?林大人!”
長須老人顫顫巍巍的喊道,還企圖林陽能夠心軟。
可此時林陽早就做下決定。
“人往高處走,這無可厚非,但這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我理解你們找靠山的想法,可你們要把我當投名狀,想要我的命,我,憑什麼要放過你們?”
“我會心慈,我會手軟,可任何想要殺我的人,我從不會放過!”
“這是你們自己選擇的路,任何後果,自然要自己承擔!”
林陽平靜的說道,随後将那覆蓋在異火處的手掌輕輕朝前一推。
呼呼呼...
異火當即朝前移動過去。
“不!”
光頭老人與長須老人盡皆咆哮,猛地爬起,想要抵擋這面火牆。
可此時的他們早已強弩之末,根本抵擋不住。
二人盡皆被火焰吞噬,發出凄慘的叫聲。
“救命!”
“我不想死!”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其餘人亦是絕望嘶喊,想要反抗。
但這精純的飛升之力所化火牆,根本無法撕開。
它就像是一張皿盆大口,将衆人吞沒。
凄慘的叫聲不絕于耳。
如此持續了1分鐘,整個密道徹底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