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名一口灌了醒酒湯,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大腦清醒地仿佛從沒喝過酒。
花昭手裡總是出現好東西!
“行了,我睡覺去了。這醒酒湯,我有需要的時候提起通知你,你給我準備點,我随身帶着。”葉名道。
他也有必須喝酒的時候,比如說領導敬酒...
也有人,專門想灌醉他套話。
而且是他不能拒絕的人。
過去他還有點提心吊膽,但是既然有了這醒酒湯,他以後喝遍天下無敵手了?
葉名好笑地走了。
花昭也回去睡覺去了,這桌子,明天收拾吧!
他們家,并沒有請保姆。
她秘密那麼多,保姆就是個安全隐患。
平時正房的衛生她自己打掃,其他地方的衛生保镖們幫忙打掃。
但是像收拾桌子做飯這種事,她就不讓保镖們插手了。
不合适。
他們也做不好。
到底都是些沒怎麼下過廚房的男人。
但是第二天一早花昭起來的時候,昨天晚上的一桌狼藉已經收拾好了。
是張桂蘭和張小麥一起收拾的。
“怎麼好讓你們幹這個?”花昭有些不好意思道。
張桂蘭就算了,是她母親,心疼她,向來舍不得她做這些雜物。
但是“姥姥”這種高級長輩給她擦桌子刷碗,花昭還有點不習慣。
雖然這個姥姥之前看着有點不靠譜。
但是這次看着,張小麥卻老老實實的了,不要照片也不要房子了。
估計,是被她兒子說通了。
“你快忙你的去吧。”張桂蘭攆她:“甜甜該洗臉吃早飯了。”
“哦。”那花昭就不客氣了~畢竟她确實有點讨厭刷碗,還是刷昨天那麼多人的碗。
嗯,孩子們以後的課程裡要加上家務活,不能讓他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對,就是這樣!
花昭開心地喂完小慎行,再去前院解決自己的早飯。
飯桌上,她就看見了陶藍。
陶藍揉着頭,臉色有些蒼白。
他看見花昭,立刻問道:“葉名走了嗎?”
花昭看看時間,已經8點了,人家7點就上班!
“早走了,你找他有事?”她說道。
陶藍頓時松口氣坐在椅子上,不客氣地自己盛了一碗白粥就喝。
一口熱粥下肚他才覺得自己活過來。
“他很喜歡喝酒?下次要是再這麼喝,我可不陪了,直接認輸。”陶藍道:“他有什麼話直接問我好了,不用灌酒。”
花昭笑道:“你放心,沒有下次了。”
陶藍松口氣:“就知道是這樣,所以我才舍命陪君子。”
他倒是不隐瞞,現在幾乎是有什麼說什麼,直白地很。
他知道花昭已經知道他心眼多,那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心思說出來。
花昭笑笑,沒說什麼。
兩人安靜吃完早飯。
花昭把葉名昨天留下的相冊拿出來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