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吵架嗎?還有那謝蓮娜,到底怎麼回事?”花昭問道。
袁五頓了一下道:“就在昨天,姚先生本來休息,突然接到單位的一個電話,他就去了辦公室,然後很晚都不回來。
“夫人打電話聯系不上,就帶我們過去找他,然後就看見姚先生和謝蓮娜在他辦公室的休息室裡,沒穿衣服...”
“姚坤當時清醒嗎?有沒有喝醉?昏迷?一點點衣服都沒穿?包括内衣?”花昭問道。
“清醒,沒喝醉,沒昏迷,沒穿,包括内衣。”袁五回答的很快。
花昭的手一瞬間無力,難道是實錘?
“但是先生不承認,他說自己不小心弄髒了衣服,在洗澡,然後謝蓮娜不知道怎麼就進去了。”
袁五說道:“但是謝蓮娜當時也沒穿衣服,包括内衣,屋裡還亂七八糟的....
“夫人不信他,把先生打得頭破皿流,肋骨斷了一根,手也骨折了...姚先生現在是從醫院偷跑出來的。”
花昭......
“你覺得,姚坤和謝蓮娜平時有情況嗎?當時怎麼樣?兩人真有什麼?”花昭問道。
不要小瞧這些保镖,出門的時候他們觀察周圍,在家的時候他們沒事就觀察雇主。
而且有些事情,姚坤可以瞞住家人,瞞住葉舒,卻瞞不住身邊這些保镖。
他們最會觀察一些蛛絲馬迹,可疑情況。
所以袁五的話可能很中肯。
“我覺得,之前姚先生和謝蓮娜走得是有些近,說說笑笑的,關系很好,但是絕對沒有實質性的關系,先生24小時都在我們視線下。”
袁五說道:“隻不過昨天特殊,先生接了電話匆匆就走了,沒帶保镖,跟着他去單位的司機也沒進他辦公室,在車裡等着,什麼都不知道。”
沒有親眼看見,他也就什麼都不知道。
男人,他懂。
姚坤做不做對不起葉舒的事情,都正常,都是男人,他都懂....
知道姚坤和謝蓮娜之前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關系,花昭的心情挽回一半。
“把電話給他,我問問他。”花昭說道。
袁五走過去,把電話遞給發呆的姚坤。
姚坤看了一眼電話,眼睛一亮,問道:“夫人的?”
“不是。”袁五道。
姚坤的眼神頓時熄滅了,無力道:“别給我,不接。”
“老闆的。”袁五道。
姚坤.....
他深吸口氣,用一隻沒有骨折的手拿過電話。
“你說吧,你跟謝蓮娜睡了沒?”花昭開門見山地問道。
“當然沒有!”姚坤立刻道。
“那就行,這次我信你。”花昭道。
姚坤感動得都要哭了,葉舒要是有這麼信任他,他現在何至于喘口氣都疼,坐在這裡哭?
他莫名地覺得好委屈,忽略“這次”這個小瑕疵。
“到底怎麼回事?”花昭問道。
“我接到單位電話,說謝蓮娜交接的一個單子出了問題,訂單上寫的貨和我們生産出來的不一樣,對方發來律師函要我們賠償巨額違約金,3000多萬,我就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