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隻覺雙耳嗡嗡。
葉名和葉深也有這種感覺,這感覺跟前幾天他們剛聽到花昭失蹤的消息時一樣。
“什麼叫不見了?”
“什麼時候不見的?”
“是不是去了朋友家或者哪裡,沒跟家裡說?”
三個人同時問道。
“早上有人給葉舒打電話,說是她以前的同學,知道她要結婚了,好幾個人一起來找她,約她出去聚聚,葉舒就去了,說一會兒就回。”
今天是婚前最後一天,她有許多事要忙,要不是對方說好幾個人一起來看她,她可能不會出去。
劉明飛快說道:“但是到了中午她都沒回來,姚坤去她說的飯店找,飯店的老闆說大清早确實有一桌人來吃飯,但是葉舒很快就醉了,他們就一起走了。
“老闆還說看見醉酒的姑娘被人擡上一輛車,走了。”劉明道:“我們打聽了一個小時,卻找不到那車的蹤迹。”
這就沒什麼說的了,他們是專業人士,當時找拉走花昭的車就很容易。
現在找不到葉舒,說明對方也很專業。
更何況,葉舒酒量很好!而且,她也絕不會大清早就喝醉。
多年不見的同學而已,又不是至交好友。
“這是發生了什麼?葉家要倒了嗎?誰都敢動葉家了!”葉名冷笑着站起來,對葉深道:“你别出去了,這事交給我。”
他臉上的表情很可怕。
花昭從沒見過葉名這個樣子,跟平時的溫文爾雅簡直判若兩人。
這樣看着,更像葉深的親兄弟了。
葉深也站了起來:“我也去。”
雖然他不适合抛頭露面,但是葉舒都被人帶走了!這種事情他哪裡坐得住。
花昭當然也坐不住,站起來就要走。
周兵又沖了進來。
所有人瞬間看向他,期待又害怕地等着他的消息。
“葉舒找到了...”周兵道。
衆人還是盯着他,誰也沒出聲,因為周兵的表情并不是如釋重負的輕松,好像有些難以啟齒。
周兵也沒等人問,自己整理了幾秒語言說道:“剛才有人來家裡通知姚坤,說葉舒在賓館,姚坤帶着我們的兩個人去了,結果是馬國慶開的門,他跟姚坤打了起來...”
自己人打電話通知了他,他立刻來報信,還不知道現在那邊什麼情況。
但是就憑這幾句話,就夠刺激的了。
“馬國慶...”葉名和葉深同時咬牙念着這個名字。
“當初當他是個跳梁小醜,沒理他,倒是我的錯了。”葉名說完就走。
葉深飛快回屋換上正裝,帶着花昭追了上去。
他穿上正裝,跟蘇恒區别更大,見過他的熟人都不一定認得出來,就不要說陌生人了。
賓館不遠,三人很快就到了。
馬國慶和姚坤竟然還在走廊裡打架。
兩人竟然打了個半斤八兩,現在臉上全是傷,身上也挂了彩,似乎也沒力氣了,但是還纏着對方死死不松手,在地上翻滾。
葉家的保镖沒有上前參戰,而是攔着走廊裡的人不讓他們靠近。
走廊裡此時站滿了人,一會兒看看打架的兩人,一會兒朝一間敞開的房門裡望望,臉上全是八卦。
花昭撥開人群沖了進去,沒管地上的兩人,直奔房間。
葉舒确實躺在床上,而且衣衫不整。
不,她身上似乎沒有衣衫了....肩膀空空蕩蕩地露在外面。
花昭的心咯噔一下掉到谷底。
葉舒也似乎沒有發現她,雙眼無神地望着天花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