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瑜的臉色冷了冷:“快了。”
朱廣州:“......”
頓了頓,他大驚失色:“爺,您不會是要把夫人......”
朱廣州以為君爺會惱羞成怒,然後幹脆把夫人殺了呢。
君景瑜白了朱廣州一眼:“你想什麼呢!”
朱廣州:“爺您的意思是?”
君景瑜沒回答朱廣州,而是說到:“走,先回去,你把鄒大奎的手機号碼盡快查到給我。”
朱廣州也不敢再問别的,便道了一聲:“是!”
他起身跟着君景瑜往車那邊走,走出去幾步,他還回頭朝鄒大奎的别墅那邊看。
杜涓姗和老媽媽已經被鄒大奎帶勁了别墅内。
此時此刻,他的别墅裡隻坐了一個人。
就是今天上午被君景瑜放了的女人。
那女孩是何有權五個美女小情人之一,也是唯一幸存的女人。
看到杜涓姗跟着進來了,女人立即惡聲惡氣的問道:“杜涓姗,你怎麼來了!”
杜涓姗沒回答那女人。
她知道,眼前這個無比年輕的小女生對她一定有怨氣。
果然,小女生立即對鄒大奎撒嬌:“鄒爺,你把這個不要臉的髒破爛帶過來幹什麼,這女人會恩将仇報的!”
“她比京都的君爺都心狠!”
“在何有權那裡,我明明對她那麼好,她都不跟君爺說實話,還是君爺比較明辨是非反放了我,鄒爺,你要是讓她留在這裡,就有她沒我。“
說着說着,小姑娘就哭了:“鄒爺不願意收留我,不願意讓我陪着您,我走就是了!”
杜涓姗木木的看着眼前這個小姑娘。
她沒想到一個小姑娘這麼記仇。
她雖然沒有為她求情,可君景瑜也放了她不是?
再說了,當時她都自身不保,她怎麼求情?
看到小姑娘哭,鄒大奎立即為難了:“這......”
但凡男人,在美色當前的時候,都沒幾個能抵擋的過的。
他為難的對杜涓姗說到:“你看,我這小美人兒容不下你。”
杜涓姗咬了咬唇,然後毫不猶豫的跪在小姑娘跟前:“求求你饒了我一次,以後我給你當牛做馬,你每天打我巴掌都行,隻要你能想消消氣兒。”
她的話剛說完,那小姑娘竟然真的擡手就打了杜涓姗一巴掌:“這就是你見死不救的下場!”
杜涓姗點點頭:“打得好!”
鄒大奎:“......”
他都看愣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拿起來立即接通:“哪位!”
緊緊隻一秒鐘,他便對着聽筒說到:“好的,好的。”然後一邊說一邊往外走,直走到别墅外,他才對着聽筒說到:“君爺您說,我全聽您的的命令。”
“好的,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知道該怎麼做,好的!”
短短幾句話,鄒大奎吓出了一頭的白毛汗。
那一端,君景瑜說到:“交代你的,你都聽好了?”
鄒大奎點頭猶如雞啄米:“聽,聽好了君爺,我知道該怎麼做。”
“挂了吧!”
“是,是君爺。”
收了線,君景瑜将手機交給朱廣州,朱廣州不解的看着君景瑜:“爺,您這是為什麼?”
君景瑜冷冷的說:“讓我的女人,主動回到我身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