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
“上車!”傅少欽低沉的叱道。
沈湘乖乖上車,由于夜晚,嚴寬開了暖風,坐車裡逼仄狹小的空間内,沈湘的小臉不一會兒就紅撲撲的。
她一直不言語,傅少欽也不說話。
前面的嚴寬倒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模樣,他後視鏡裡偷偷看了眼傅少欽,爺正在閉目養神。
嚴寬輕咳了一下:“那個......夫人。”
沈湘看着嚴寬。
“今天......和四爺在一起叙舊的幾位,都是四爺過命的兄弟,嗯......比四爺對傅老爺子的感情都好。”嚴寬說道。
“呃......”沈湘猜不太明白嚴寬話裡的意思。
六年前她很聰明。
雖然她那時候話也很少,但,凡事她都能點眼就透。
可現在很多時候沈湘不願意猜。
六年間,幾經生死,徐澤言的雙腿癱瘓,現在又被流放到國外,她也被傅少欽擒了回來,女兒落入傅少欽的手中。
讓她還怎麼猜測?
傅少欽對她很好嗎?
平心而論,這三天他并沒有讓她履行什麼。
比如去陪一些她所謂的客人。
就如今天晚上,他不僅沒讓她陪男人,實際他還替她擋掉了來自艾薇的羞辱。
可這又能說明什麼?
他們有錢人的圈子沈湘猜不透了。
六年前楚天淩對她,比現在的傅少欽更殷勤,可楚天淩也是玩她的,不是嗎?
沈湘
她隻要記住一點,在這上流圈子内,她永遠都隻是一個任人拿捏的玩物就對了。
隻要想通這一點,沈湘就愈發順從了。
她一句話不說,隻慢慢斜倚在傅少欽的胳膊上。
他沒反對,依然閉目養神。
其實他是在思考問題。
剛一進會所時,傅少欽接到了大媽打來的電話,大媽說,老爺子想見一見沈唯一。
雖說傅家也曾枝繁葉茂,但現如今,傅家最小的一輩人,也就真的隻剩下沈唯一這一顆唯一的獨苗了。
如今傅家老爺子傅衡升重病在醫院,乍一聽到傅少欽遠赴萬裡将又将那女人帶回來,聽說那女人生的孩子果真和傅少欽長的七八分相似。
傅衡升就萬分想看一看沈唯一。
并且,想把沈唯一養在傅家老宅内。
這就是大媽昨天打電話給傅少欽說的事情,傅少欽礙于沈湘在場,便就出去接了電話。
此時此刻,他依然在思慮,這件事情該怎麼做。
車悄無聲息的抵達了傅少欽的住所,嚴寬回頭說道:“四爺,到了。”
“嗯。”傅少欽輕應了一聲,正要讓沈湘下車,卻發現她睡着了,男人轉過身将沈湘輕輕的抱下車,抱着朝自家電梯裡走去。
嚴寬在身後看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