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農女她富可敵國》第1580章 邵清風死訊
第1580章 邵清風死訊
有蘇清晚勸蕭長錦,蕭長河這個大哥,甚至不需要開口說什麽,便能夠將長錦的心結給解了。
蕭長錦衝蘇清晚作了揖,感謝的話,不必說多,隻需要放在心裡即可。
於蘇清晚他們幾個來說,段志峰的出現,隻是一個插曲,但對蕭長錦來說,是新生。
從今往後,他再也不需要為過去的慘痛遭遇痛苦了。
一個上午不到的時間,洛縣被蘇清晚他們逛的差不多了,吃了午飯,休息片刻,幾人繼續趕路。
到清河鎮的時候,天剛剛黑下來。
街上人很少,不像肅州府,到處都是夜市。
這小鎮,除了各種節日,廟會之類的,大多數時候,晚上都很安靜。
蕭長河將馬車停在酒樓門口的時候,酒樓裡,依舊還有不少人在吃晚飯。
大家都很忙,不過在蘇清晚他們進了酒樓之後,酒樓裡的掌櫃蕭長玉,以及大大小小的夥計,都湊上來了。
蕭長玉生死誇張的大喊,“我沒做夢吧?你們真的回來了?”
“當然不是做夢!”蘇清晚道。
“對了,二哥,你這次考的怎麽樣?什麽時候出成績?”蕭長玉沒忘記,自家親二哥去肅州府的目的是什麽。
這段時間,他日夜都在祈禱,二哥能夠有個好成績,最好在秋闈中一舉奪魁,彌補這幾年的缺失。
和蕭長玉的激動比起來,蕭長錦顯得要淡定許多。
他道:“桂花盛開的時候,基本就知道考試成績了!”
至於其他的,蕭長錦也沒有多想。
蕭長玉:“二哥這麽本事,一定可以的!我等著二哥的好消息。”
說完之後,不給蕭長錦說話的機會,他又道:“你們還沒吃飯吧?我這就吩咐廚房去炒幾個菜過來!”
蘇清晚原本想回去炒幾個菜,這個點了,大廚那邊,也是該休息了。
但是蕭長玉動作很快,直奔廚房,過了一會兒又出來,說是菜點好了。
幾個人也沒有選擇去雅間休息。
都想著隨便對付一口飯,趕緊找個休息的地方。
吃飯的時候,蕭長河將呂斌夫婦,還有呂英和呂浩兩姐弟介紹給了蕭長玉。
蕭長玉本著朋友多了好辦事的原則,和他們熱情的打了招呼。
也沒多問,大家是怎麽認識的。
吃飯這麽一會兒功夫,蕭長玉又招呼了兩桌客人,收了他們銀子。
這個點了,月兒並不在這裡,長生放學回來,蕭長玉基本就讓月兒帶著他回去了。
也省的月兒熬得太晚了。
呂斌按照蘇清晚的說法,是來拜師學藝的,所以端上來幾個菜,他都細細品嘗了。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挺滿意的。
蘇清晚還特意問了他,“怎麽樣?歐大廚是否有資格做你的師父?”
呂斌趕緊放下碗筷,“這位大廚,比我之前待的酒樓那個大廚,做的飯菜要好吃太多,若不知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我都不敢相信,這是在鎮上。”
畢竟,在呂斌眼中,鎮上也就比村子大一點。
“這位歐大廚的手藝很好,是我們酒樓的鎮店之寶!今天吃的,還都是些家常菜,等明天他若是願意收你為徒,你再嘗嘗他其他拿手的特色菜!”蘇清晚道。
呂斌一臉期待。
一頓飯吃完,原是想明天再見歐大廚的呂斌,再也忍不住,冒昧的求蘇清晚引薦。
想著人反正已經來了,再說見是肯定是要見的。
既然呂斌這麽積極,蘇清晚乾脆做個順水人情,讓兩人見面。
也因為這個,等到他們鎮上的家時,天色已經很晚了。
都顧不上說幾句話,大夥兒都各自去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
鳳城,一個靠南邊的城池,這些年幾乎沒人將鳳城放在眼底。
就連朝廷,也幾乎將鳳城邊緣化了。
可就是這樣一個城,突然爆發了一件大事。
黃縣令被上面派來的陽城巡撫周伯安給抓了,不僅被抄家,家產也被充了公。
一同遭殃的是鳳城邵家。
周伯安帶人去用同樣的方式去找邵家家主邵南一,隻可惜邵南一似乎提前接到了消息,人去樓空。
不僅帶走了大量的金銀珠寶,還帶走了大批的人。
留給周伯安的,就是一座空了的宅子,還有無數空蕩蕩的鋪面。
周伯安帶人去追,也沒追上。
沒辦法,隻能回到鳳城,處理剩下的事情。
周伯安在城內發了通告,這些年,但凡被黃縣令欺壓、魚肉過的,都可以來縣衙告狀。
隻要證據充分,騙了錢的,可以還錢,不是被騙錢的,可以恢復名譽。
傅子航參加秋闈回到鳳城,聽到這個消息,當即去找好兄弟柳承澤分享這個消息。
柳承澤家裡,算是富戶,他知道消息,比傅子航更早,且更多。
他告訴傅子航,“這一次,是朝廷要政治黃縣令和鳳城!所有和黃縣令有勾結的員外,商人,全要被抓起來。”
這些年,鳳城已經被這兩位的手,徹底的壟斷。
有人被他們欺壓,自然有人和他們同流合汙。
這一次,上面的目的很明顯,就是不放過一個和黃縣令有關的人。
“和黃縣令有勾結?這個勾結怎麽界定?會不會傷到普通商人?”傅子航關切的問。
柳承澤聽出來,他這是在關心他們柳家,他趕忙道:“你放心,我們柳家在鳳城的生意,其實就是個空殼,當初黃縣令隻手遮天,我爹就將家中產業,全轉移了出去。
也是因為我們在鳳城,一直製造虧本的假象,才沒有被邵南一吞並!”
邵南的商業版圖很大。
上到收取店鋪租金,小到和商人合作。
不管出力沒出力,他都要拿錢。
這種行徑,和土匪沒區別。
柳承澤不願意被他玷汙名聲,早早離開了是非地。
如今看來,他的選擇是對了。
“太好了!”傅子航心情愉悅。
突然想到什麽,說道:“這應該也是蘇姑娘的手筆,雖然比她答應的時間,晚了很久,但是我的的確確參加了科舉。”
當初傅子航被黃縣令算計,連參加科舉考試的資格都沒有。
又傷了手,原以為一輩子渾渾噩噩,再也沒有出頭的機會,誰知道,老天爺待他不薄。
不僅手治好了,也讓黃縣令受到了懲罰。
如今,若說有什麽苛求,傅子航隻希望,他和柳承澤都能考上舉人,還有蘇清晚那位小叔,到時候,幾個人在京城碰面,他也好親自說聲謝謝。
柳承澤聽傅子航提到蘇清晚,瞬間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時間仿佛過去了很久。
但是好在,現在一切都是好的。
“其實還有件事,我要告訴你,當然你可能不太感興趣。”柳承澤說。
“什麽事?”
“邵南一跑了。”柳承澤道。
“什麽?他居然跑了。”
即便邵南一沒有害過傅子航,但是傅子航清楚,很多事情,都是他和黃縣令一起做的。
黃縣令被抓,這位沒理由全身而退。
“隻可惜,蘇姑娘走的時候,沒有給我們留地址,不然也好通知她一聲,提高警惕,畢竟邵南一有今天,她是出了力的,萬一……萬一被人知道……!”傅子航歎了口氣。
他不說也就罷了,一說柳承澤就開始擔憂了起來,若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情,他又該如何是好?
柳承澤轉身讓管家去調查蘇清晚,看看能不能調查到什麽消息。
隻是,這天下這麽大,他又隻知道蘇清晚的名字,想找人,實在太難。
……
另一邊,邵南一帶著能夠帶走的所有家當,匆匆離開鳳城。
跟著他的邵家管家,一臉心疼。
他們在鳳城盤踞那麽久,就連江湖上,都有鳳城邵家的傳說,如今一切都成了泡沫。
停下來休息的時候,邵南一喝了一口水。
管家又忍不住開始說了,“老爺,這鳳城,我們還能回去嗎?”
邵南一:“還如何能夠回去,周伯安都去過那裡了,接下來的三年,周伯安都會留在鳳城代知縣,為的便是讓我們當初從百姓手上拿走的,全還回去。”
管家一聽,頓時哭喪著臉,“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我們邵家,怎麽就成了現在這樣?”
邵南一看了一眼管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畢竟,他才是主子。
“我讓你派人去接三少爺,你派人去了嗎?”邵清風問。
“小的飛鴿傳書,讓我們的人,接少爺和我們碰頭,算算日子,快馬加鞭,也是時候了。”
邵清風接到鳳城要出事的消息,十天前。
這十天,他拚命的轉移錢財。
就連黃縣令那一份,他也明裡暗裡,拿走了不少。
他還好,主子沒有放棄他,黃縣令被放棄了。
所有他能夠逃出來,黃縣令不行,他注定隻能擔起所有的罪名,最後做替死鬼。
邵南一:“別的我都無所謂了,可風兒是我的兒子,斷然不能出事!”
“您說的是,三少爺雖然身體不大好,但是他聰明伶俐,這些年,在外頭,也沒閑著,相信等他找到藥引,換了皿,以後就能和主子您一起並肩作戰,為那位做事了!”
邵南一也是這麽想的。
隻是,連著等了三天,他都找到了新的落腳地,可還是沒有邵清風的消息。
邵南一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可又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於是隻能衝邵管家發脾氣。
邵管家連著放了十二隻信鴿,找少爺邵清風的下落。
又過了五天,人回來了。
隻可惜,已經成了一具發臭的屍體。
邵清風的屍體,被邵家人從亂葬崗撿回來的。
臉上容顏盡毀,脖子上,被人一刀割喉。
但邵南一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昏厥。
等他看了棺材中,面目全非的屍體,更是不停地敲打著棺材。
“風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好好的,你怎麽就沒了?風兒啊……”
“風兒,你起來,你答應爹的,隻要治好病,就回邵家,風兒,你騙爹啊,讓爹白發人送黑發人。”
邵南一哭的不能自已。
整整一夜,他和一具發臭的屍體,待了一夜。
第二天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面容憔悴,形同枯槁,仿佛一夜之間老了二十歲。
邵管家上去扶人,被他一把推開。
“帶風兒回來的人了?”邵南一問。
邵管家馬上帶來了六個邵家的人。
“你們說,為什麽事情會這樣?為什麽三少爺好好的就沒了?”
這些人,之前都在清河鎮,收到信之後,按照福全臨走前,交代的,去肅州府找人。
誰知道,一打聽,才曉得,他們三少爺已經死了。
沒辦法,他們隻能帶著屍體上路,一路上也就比原定的耽誤了這麽久。
“老爺,少爺當初是帶著福全去的肅州府,我們都被他留在了清河鎮,具體發生了什麽,我們並不知道啊。、”
“福全呢?他在哪兒?”邵南一拔高嗓音。
“福全他……也死了。”
“福全也死了?”邵南一不敢相信。
福全的功夫,是他親自訓練的。
負責保護他兒子的安全。
一般人,如何傷到他?
“福全之前被人挑斷了手筋,成了廢人,少爺怕您擔心,不讓我們說。”
“之後,少爺被人襲擊,受了內傷,福全帶他去肅州府,說是找少爺的師父。”
“你說韓無魏?”邵南一紅著眼睛問。
“沒錯!”
“那韓無魏在何處?”
“屬下不知,不過屬下們查到的,少爺的事情,和一個叫蘇清晚的,還有叫蕭長河的脫不了乾系!”
邵南一聽到這個名字,氣的發了狂。
從同行的侍從手裡,拔了劍,一口氣斬殺了五個下人。
留下的那個,也被砍去了雙手。
“保護我風兒不力,你們該死!”
邵南一大聲怒吼著。
邵管家以及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隻有那個失去雙臂的,在地上打滾,鮮皿流了一地。
邵南一:“拖下去,我不想再見到他!另外,給我查,蕭長河在哪裡,蘇清晚又在哪裡!”
邵南一早就查過這兩人的底細。
前者他之後,後者他明明查到的,是人已經死了。
如今,此人又參與了害他兒子的事情,這口惡氣不出,他邵南一不配做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