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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60章 天大的冤枉

  而且此藥所用的原料,也都是世間少有,單是那千瓣雪蓮,五千年份的皿參,本就是可遇不可得的,千年萬年才是一遇,他們不可能會有如此的好運氣,再是找到相同的,就算真的有,仍是救不了這多的人。

  怕是最後這些地方,也都是免不得一個燒村封城之災。

  古往今來,向來各個朝代的瘟疫,哪一次不是屍橫遍野,無力回天的,而那時燒掉的,除了那些村子,鎮子之外,還有無數的村莊。

  幾代人耕耘,幾代人的希望,還有幾代人複蘇。

  這算來,又要多少年過去了?

  現在的那些寸草不生的墳方,也都是未有人居住,都是一直荒涼至此。

  “真沒有辦法嗎?”

  沈清辭有的是銀子啊,她還有很多的銀子,她這一雙手可以點石成金,可是,她卻是不能治病,這些銀子也是買不到那些藥。

  “來人,”烙衡慮對着外面的喊了一聲。

  “讓人找三公子過來。”

  而不久之後,烙宇逸就過來了,身後還跟着桃桃那隻白獅子,這隻白獅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因為被烙宇逸養大着的,所以對于烙宇逸向來十分的親厚,也都是喜歡将他跟前跟後的,幾乎也都是寸步不離,哪怕在烙宇逸在如廁之時,也都是安靜的守在外面。

  就是可惜它現在長大了,也是太重了,不然的話,它定然都是要跟那兩隻小狐狸一樣,讓主人抱着它到處走,可是誰還不是寶寶呢,年年都是十幾歲了,可是它現在才隻有一歲,它還是獅子寶寶,還要主人親親抱抱舉高高的。

  除非它用自己的口水将它主人給淹了,再是順道用自己的銷魂的大屁股,将它的主人給壓死,所以它也就隻能認命的跟在主人身後。

  烙宇逸走了進來,也是與烙衡慮與沈清辭見禮。

  “父親,母親。”

  這長的相似于祖母的臉,可真是花容月貌,好在身量極高,也是如了父親,自是有了一身的貴氣,一身的冷清,不然這一張臉,還不知要惹出什麼禍端而出?

  “坐吧,”烙衡慮指了一下一邊的椅子。

  “我有事要同你說。”

  烙宇逸不知是何事,不過見烙衡慮如此的鎮重,便知,這自然不是什麼小事,而他的心中也是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莫非是真的出事了不成?

  他撩開自己的衣擺,也是坐了下來,小白獅安靜的趴在主人腳邊,也是搖起了尾巴,順便幫着自己做做清潔,當然它偶而見主人的衣角有些髒,也是順便的幫着主人的清潔清潔。

  它咬着主人的衣角,也是幫着主人趕着蒼蠅,現在的它哪還有叢林之主的威風,根本就是沒有長大的獅寶寶。

  可是人家本來就是寶寶,才是一歲的寶寶,長的再大也是寶寶。

  “父親,可是出了何事?”

  烙宇逸問着烙衡慮,總是感覺此時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莫非真是出事了不成?

  “又有蝗疫了。”

  烙衡慮看了兒子一眼,再是說道。

  “蝗疫?”

  烙宇逸不由的擰了一下眉,不覺的到也都是松了一口氣,其實他也是同沈清辭的一般,還以為是宮中的那一位,發現了小園子的身份,然後怪罪于他們。

  也不要怕他們多心

  在皇家,向來都是沒有親人的。

  之所以皇叔對他們的家如此的親厚,也是不加戒備,更是不遺餘力維護,隻是因為他們都是對于皇位沒有什麼觊觎之心。

  若是真生出了那麼一絲,怕就不是今日如此的局面了,上位者終是多疑的,他自是知道,所以隻要不是小園子的事情被人發現,再是被人加以利用,那到什麼都是好說。

  至于問蝗疫的事情。

  他當初就感覺可能沒有那般容易過去,果真的,到還真是再是卷土重來了

  不過有着一次經驗,這一次應該是沒有最初那樣手忙腳亂了才對。

  “父親,我明日便是起程。”

  烙宇逸準備回去,就讓小安收拾行裝,盡快的起程,這可是不是别的,去晚了一日,就有可能是衆多百姓出事,去晚了一日,可能也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沈清辭有些擔心,卻是忍着沒有說話。

  這一去,就是将命懸于空中,這又不是撿來的,這是親生的,她怎麼忍心自己的孩子,去做那種随時就有可能丢腦袋的事情,可是他不做,讓誰來做?

  這一身的醫術,本就是用來治病救人,身為大夫,若是沒有仁者之心,那麼,不如回家種雪菜去。

  而且上一次的蝗疫也是他主待治好的,就算她不讓去,文淵帝還有烙衡慮也仍是會将她的三兒送到那裡去。

  她能明白,也能理解。

  可是身為母親,别人與她有何關系?非她生,非她養,她在乎的隻有自己的兒子,她當初拼盡了命,也才是生出了他們三個,可就因為有那個什麼皇室該死的祖訓,她就生生與自己的兒子,分别了十餘年,好不容易他們母子才是重逢,他們也才是能承歡于她膝下,結果又是走南闖北,為大周賣命。

  “母親,我不會有事的。”

  烙宇逸忙是安慰着沈清辭,他又不是看不出來,沈清辭此時眼中的擔心,還是那種郁氣,這才是養好了身體,若再是這般的沉郁下去,以前的藥就白喝了了,他一碗一碗熬出來的藥啊。

  沈清辭還是一幅你要是去了,你就等着的樣子,雖然她沒有說話,可是烙衡慮父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沈清辭的扭過了臉,不想聽。

  “母親。”

  烙宇逸簡直就是哭笑不得,她母親長的年輕,這性子好像也是。

  “母親,我這裡有藥的,”烙宇逸笑罷,這才是認真的說道。

  果真的,沈清辭這才又是扭回了臉。

  “你從哪裡弄來的?”

  這藥沒有千瓣雪蓮,沒有五千年的皿參,從可而來?難不成是墨飛當年做的多,給自己存下來的?

  還好墨飛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若是知道了,非是是哭出來不可。

  天大的冤枉,他簡直都是比窦娥有都是要冤,他做的那些藥,可是如數都是交了上去,就算是給自己留着,能留下幾瓶就已經是夠了,莫不成還能拿上百瓶之多不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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