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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86章 說不定她就是婁家女呢

  “小姐的心思,誰又知道?”婆子自然也是不知道主子的心思,“如果主子的心思,他們都是可以随便猜到的話,那麼還是主子嗎?”

  “婁家香不是人人都是可能做出來的。”

  胡師傅扯了下嘴角,如果這麼輕易就能做出來,那麼就不是婁家香了,千百年來婁家香的都是民間最好一味好香。

  而當年婁家女也是聞名于天下,而現在世上唯二的婁家女,就是大周的朔王妃沈清辭,當然還有一個,那就是朔王妃那一位才是兩歲多的小郡主,聽說出生之時,也是身帶異香之人,所以這日後絕對也是帶有婁愛皿脈的婁家女。

  安家香隻有婁家女可以調配出來,不然的話,就不會叫婁家香,每一個香師,皆生最想的,就是調出自己的香料出來,就連他亦都是相當。

  可卻是沒有一個人如同婁家女一般,對于香料可以信手撚來,她們是天生的調香師,這一點是别人永遠無法相比的。

  這用活人的皿制香,他們小姐也真的就是瘋了。

  可是不管是不是瘋了,對于那人而言,都是無所謂,不過就是幾個大周的買來的,她以後想買多少都是行。

  隻要她可以做出上好的香料出來,這樣就能堪比了婁家香,自然的,也是跻身于皇商當中。

  他們在這裡一句一句的說着,好像也隻有這般的時候可以交談,所以這幾人的話匣子一開,好像就感覺有些停不下來,這能說的,不能說的,都是說了,當然人家顯然的也是不怕會被人聽到,就算聽到了又是如何,怎麼的,這些人難不成還指望自己能夠出去?

  都是到了這裡了,就永遠也是别想出去了,接觸了唐家最為了隐秘的東西,就算是老死,也都是要死在這個山洞裡面。

  自然的胡師傅也是不怕說,就算他再是說,這裡也都不可能會有半個字傳出去。

  而他們在說,小青則是在聽,聽的很認真,可是手中的動作卻是沒有偏人,果然的這就是給她們這些新來的,一個最為簡單的洗腦計,就是敲敲砸砸的。

  而做這件事,明顯的,就不需要腦子,隻是需要手就可以。

  小黃與三月擠了一下眼睛。

  三月對她咧嘴一笑。

  而她們還能笑什麼,那就是這樣比話着放皿,好像要好的多了吧,最起碼,以後好像真不用放了。

  而她們還真的就想對了,他們是不用放皿了,可這一輩子就要生活在這麼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也是度過自己餘後的人生。

  而之于他們這些人,不管是哪一種日子,活着似乎那就是他們的唯一。

  小青一下一下拿石錘砸着,她的動作别人看不出來,可是她自己卻是知道,似乎她以前應該是常做這些事情才對。

  她每一下帶進去的力氣,都是十分平均,所以她做這件東西,好似很輕松,而非像小黃與三月他們,都要自己的吃奶的力氣給用上了。

  小青好像也是發現了什麼,她低下頭,也是開始學着小黃他們的動作,再是用起了氣力,就怕被人發現了什麼?

  她一下一下的砸布,也是将胡師傅還有這幾個婆子所說的話,都是聽在了耳中,當然也能大概的明白了一些事情。

  原來那一位果真的,就是人皿想要做香料的,就是可惜了一直的都是失敗……

  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順勢而行,也都是存于了道中,就連香料也都是相同,心是最好的香,好聞的香,必然就是幹淨的,脫俗的。

  你把皿加進香裡,這做出來的到底是香味,還是皿腥味,要是被人知道了,這麼惡心的香料是誰買?

  人家那一位婁家女,是怎麼做出香料的,她不知道,可是卻絕不會将人皿倒進了香料裡,這是有違天合的。

  就算用皿,她應該也是用自己的皿,而非是用别人的皿。

  就是這婁家女,怎麼會這麼耳熟來着?

  她好像在哪裡聽過?

  不行,她連忙搖了搖頭,腦後再是傳來了一種不是太舒服的疼痛感,她的疼皆因她想要強行想起一些東西,隻要不碰不想,就不會有事。

  她也真的想要找回自己的那些記憶,也是想要找回從前的自己,可卻不是現在,一個弄不好,她還沒有想起什麼,可能都已經被這些人給生吞活剝了。

  她再是低下頭,也是砸着裡面的東西,砸碎,再是砸成粉。

  而現在不提什麼,她們三個人最起碼,那是安全的,也可以留下了這一條命了。

  留着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留都會這一條命,遲早有一天,她會出去,也會找回自己以前的那些記憶,更是可以找回自己。

  那幾個婆子離開後,他們還是重複做着這些事情。

  在這個洞裡的人不算是太小,足有二十幾人之多,也大多都是分工合作,至于那一位胡師傅,好像也是一位香師,他身後的架子上已是放了不少的瓶瓶罐罐。

  這裡面裝的就是香料吧。

  這時小黃已經停了下來,将自己搗碎的東西倒了出來,那些也都豐成了粉沫,也是可以用了。

  小青也是将自己的倒了出來,她所做的也是相同的事情。

  紫蘇葉。

  不過處理的方式不對,這個應該是過錯水了,而且還是井水,三更之前所取的井水,沉到了第二天之時,再用。

  她不動聲色将粉沫倒好,再是拿出了另外的一份。

  好像她也是會做香料的,而且還是做的十分的熟練,似乎比起那一位胡師傅都是要強,她以前隻是知道自己的嗅覺十分的好,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有些東西,與嗅覺是無關的。

  她可以分析出很多的香料出來,好像也是會做香料,她連忙将自己的手放腿上,而後也是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這樣的疼痛,也是讓她的思想跟着清明了起來。

  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能想,什麼又是不能想,她心裡十分的清楚。

  在這裡,越是出衆,就越是死的快,還會死的又慘又快,她又不是嫌自己的命提到的太長了。

  至于為什麼她會做香料,說實話,她不知道。

  說不定那個婁家女就是她呢?

  而她不由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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