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影哥哥,我也冷哎。”她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我知道,我也沒有多餘的衣服給你了。我們快點回去吧,回家就不冷了,這兒離家很近。”
餘姣姣:“……”
她一時間被堵的啞口無言,隻能悻悻地垂下腦袋。
周婷走路有些飄忽,所以需要攙扶,餘姣姣也扶着她。
傅影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後面。
“影哥哥,以後……我可怎麼辦啊?”
“我和周婷已經給你安排好了。”
“是什麼?”
她好奇的問道,有些激動。
她想留在顧家,這樣就可以天天接近傅影,她想嫁入豪門,也想一飛沖天。
她沒辦法決定自己的出生,出生在這樣貧窮的家庭,要什麼沒什麼,但是她可以決定自己的婚姻。
隻要找個有錢人嫁了,那就什麼都有了!周婷接話,道:“我聽傅影說你是幼兒園老師,所以也給你找了這方面的工作。另外,也給你在工作地點附近安排了房子,房子環境不錯。我也打算房産證寫你名字,算你
的私人财産。你如果缺錢了,就跟我們說。”
“給你找的那工作,月入過萬,你一個小姑娘應該也不需要那麼大的開銷。”
“什麼?”
餘姣姣瞬間不滿意了,顧家是什麼尊貴的身份,整個帝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怎麼就那這麼點東西打發我。
以前她可能瞧得上過萬的收入,可現在她壓根看不上。
她足以得到更好的,是稀罕這個芝麻,丢了西瓜?
眼前就是最好的鑽石王老五,她可舍不得放棄。
“影哥哥,我不跟你一起住在顧家嗎?我一個人住,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怕……“
“他也不住在顧家,你之前住的,是他哥哥嫂子的房子。他在外也有房子,是我們的婚房,我們住在一起,你去不太合适。況且你住的地方離我們不遠,可以經常照看。”
“你……我怎麼聽說你還在上學啊,上大學就跟男朋友同居,不太好吧?”
“哦?不好嗎?那我不應該住他那兒,你就應該了嗎?”
周婷頓下腳步,不客氣的說道。
餘姣姣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已經到了無須遮掩的地步。
或許她覺得自己遮遮藏藏了,但是依然明顯,隻要不是傻子依然能一眼看得出來。
餘姣姣聽到這話,立刻搖頭,可憐兮兮的看着傅影,眼淚說來就來。
“影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怕人說你們閑話而已,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說罷,掉了兩滴眼淚,看着柔弱無助的樣子,仿佛周婷怎麼着她了。
“影哥哥,我沒有爸爸了,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沒有别人可以依靠,在帝都我隻認識你。如果你都不管我,那我……那我還不如回到小鎮上,自己自生自滅好了。”
傅影聞言狠狠蹙眉,聽着很不舒服。
“我爸……我爸頭七還沒過,要是知道我無處可依,一定會不得安息的。”
傅影想到餘維,更是無奈。
他一點兒都不喜歡餘姣姣,但是不得不給餘維的面子。
要不是餘叔正好開着卡車路過,自己要是摔在地上,隻有一堆白骨了。
他現在能回來,跟周婷見面,也都虧了餘叔。
這份恩情,他怎麼也要償還。
“那你想怎麼樣?”
“我就是想每天都能看到你,在那個陌生的城市,圖個心安。”
“好,我和周婷每天都去看你。”
餘姣姣聽到這話,氣得牙癢癢,怎麼什麼事都帶着周婷。
好,她倒要看看,周婷是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有空,總會給她逮到機會,鑽着空子。
“嗯,你們都來看我,我就心安了。”
她柔柔弱弱的說道,聲音都是細細小小的。
周婷一路上再也沒說話,心裡憋着火氣。
回到家後,傅影準備做晚飯,餘姣姣立刻說自己也沒吃,要嘗傅影的手藝。
還說以前餘叔在的時候,都是他們兩個男人下廚,傅影做的飯菜可好吃了。
餘姣姣全程都在吹捧傅影,把他的廚藝誇得天花亂墜。
周婷都有點想笑。
她無非是想告訴自己,這個男人為她做過飯,做過很長一段時間。
那又如何?
他借宿在這兒,做點家務當房費怎麼了?
哪怕她不住在這兒,他們兩個也要做飯給自己吃。
她也懶得和餘姣姣計較,傅影當初可是為了她學的做飯!
“你們吃吧,我不餓,我先去房間休息會。”
“那影哥哥,我餓了,我們吃吧。”
“你吃泡面,我也不餓了。”
傅影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尾随周婷進了房間。
一進屋,傅影就把門關上,道:“生氣了?”
“我有什麼可生氣的?她是你救命恩人的女兒,打不得罵不得,我看我晚上出去住酒店算了。”
“那你就安心我在這兒,和她獨處一室?”
“那我要是繼續留在這兒,胃病沒出來,我就要被她氣死了!我算是看明白了,我不是那撒嬌的命。說那些扭扭捏捏的話,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影哥哥,你好厲害哦,我真的好崇拜你’,‘影哥哥,電視打不來了,是不是壞了,你來幫幫我嘛’。‘影哥哥,晚上吃這個好不好?人家想吃……’”
她模仿着餘姣姣的口氣,左一句影哥哥右一句人家,聽着她耳根子都起皮了。
傅影看着她模仿,忍不住想笑。
“你如果變成這樣,應該很可愛。”
“可愛個屁,矯揉做作!你們男人都會覺得可愛是不是?可是在我們女人眼裡,這種女孩真是作到沒邊沒迹!你是不是也喜歡這招?”
“不喜歡。”
“騙人!男人都喜歡!”她氣呼呼的說道。
“我不知道别的男人喜歡什麼,我隻喜歡你,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我就喜歡你的坦白直率,不矯揉做作,爽朗快直的真性情。敢愛敢恨,眼底容不得沙子。”
“餘姣姣是什麼樣的,我知道,我也會跟她明說。她并不愛我,她隻稀罕錢罷了。以前我在這兒的時候,可沒見她如此獻殷勤,但自從得知我的身份後才如此。”
“所以你大可放心,顧氏集團沒有我的,我也不打算要,我還要入贅,我身上沒什麼可取的。”
“你覺得她信嗎?再不濟你也是顧家的四爺,你還能缺錢花嗎?”“放心,我知道将這個麻煩丢給誰。”他慧黠一笑,露出一抹老狐狸的笑容。